只见她穿了一身紫‘色’的衣裙,双手安静的拢在身前,风吹起她脸上的紫‘色’面纱,‘露’出半张脸,只需看半面,便已经心醉。。 。
楚墨言不禁喃喃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身旁的楚弱柳从青铜车里出来听到了哥哥口中的这段词,嘴角‘露’出不屑,哥哥这是魔障了,连翘明明就是丑‘女’一枚,她今天就要让这个丑‘女’现形。
楚墨言迎了上去,他试图上前握住连沧月的手,却被连沧月轻巧的躲开了。
楚墨言眸光一紧,随即恢复了常‘色’,声音甚是温柔,“一路上辛苦了。”
连沧月只是微微朝着他福了福身,便向青铜马车走去。
此时楚弱柳面带笑意慢慢的朝着沧月走去,沧月一看便知楚弱柳断然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只见楚弱柳忽然扬起手中的软鞭,朝着连沧月的面部甩去,软鞭在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霹雳声,连沧月已经轻巧的闪躲,可是动作幅度过大,脸上的紫‘色’面纱飘落在空中。
当面纱飘落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连家‘女’果然生的‘玉’肤雪肌,举手投足皆是风情,难怪皇帝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接驾。
楚弱柳呆在原地,她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楚墨言。
怎么连翘变成了连沧月?
楚墨言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语言里满是戾气,“看来你确实需要一个如意郎君来调教你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自是管不了你了。”
王大丫跟着连沧月坐进了马车里,本来宽敞奢侈的马车,此时被塞的满满当当。
楚墨言眯着眼睛打量着连沧月,他本来以为连沧月会大闹,会折腾,至少也要抗议一番,可是她却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面前,这让他确实有些疑虑。
良久他说道,“我断然不会亏待了你,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他有的我也少不了。”
连沧月知道楚墨言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指的是御无双。
连沧月心中暗自嘲讽,他能把心给我,你能吗?显然楚墨言不能,他之所以爱恋她,‘迷’恋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恰好是楚墨言心中聪明的‘女’人。
王大丫翻了翻眼皮,“还说不亏待呢,下了车就给新人一鞭子,你这么多妃嫔,一人给一鞭子还怎么让我们‘混’?”
显然她是误以为楚弱柳只是楚墨言的妃嫔。
楚弱柳有些愤恨的瞪了一眼王大丫,这丫头太放肆了,竟然这样对皇帝说话,真是不要命了,她抬眼看了一眼连沧月,心中鄙夷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马车辚辚而去,隐没在人群中的御无双那双如鹰隼的眼眸陡然收缩,他看到了豆豆的身影。
显然豆豆也看到了御无双,他猫着腰隐没在人群中,他心中自然知道,若是被爹爹抓住,定然是一阵冷脸。
忽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原地踏步走,抬眸看到御无双那双带着愠怒的眸子。
豆豆的脸陡然笑成一朵‘花’,他眨巴着眼睛,甜甜的叫了一声爹爹。
御无双拎着豆豆走出了人群,连暖紧跟其后,鬼魅则平静的走在最后。
御无双眼眸里满是严厉,声音也陡然变冷,“你竟然‘私’自逃出皇宫!嗯?”
长长的尾音让豆豆有些‘毛’骨悚然,看来爹爹真的生气了,不过这一切都是跟着爹爹学的,爹爹不也是‘私’自逃出皇宫了么,还害的皇‘奶’‘奶’大发雷霆。
豆豆心中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是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他皱了皱鼻子,瞬间咧开嘴大哭,“爹爹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就不会整日的思念娘亲了。”
见豆豆哭的很凶,御无双的心软了,他将豆豆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帮他擦着眼泪。
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爹爹是害怕你有什么闪失,毕竟此次凶险未知,爹爹想还给娘亲一个完完整整的豆豆。”
豆豆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挤出眼泪,一边张着大嘴竭嘶底里的继续哭泣。
御无双无奈的叹息,“好了好了,爹爹不凶你了。”
豆豆瞬间停止了哭泣,扬起小脸,“那爹爹答应让豆豆跟着了?”
御无双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他总是对两个人最为无奈,一个是连沧月,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小鬼灵‘精’。
豆豆狡黠的笑道,“爹爹可要说话算数。”
御无双抱起豆豆朝着客栈走去。阳光下一大一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温馨无比。
南诏皇城,欧阳逸轩已经接到了飞鸽传书,连沧月被顺利的送到了北甸。
欧阳逸轩将酒倒在金杯中,酒壶中的酒已经空了,他猛然将酒壶扔在了大殿中,嘶吼道,“给寡人拿酒来!”
那些‘侍’‘女’战战兢兢的将一坛子酒端上来,欧阳逸轩直接打开盖子,端起坛子就倒进自己的口中,酒水从他的嘴里流出,‘胸’前的衣襟湿了大片。
连翘从宫‘门’外走来,她看到这样的欧阳逸轩,心中满是怒火。
连沧月即使你走了,还不忘勾走了他的魂,你果然厉害!
她缓缓的走到欧阳逸轩身边,不咸不淡的说道,“皇上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欧阳逸轩扫了她一眼,忽然将手中的酒坛放在地上,他倾身趴在连翘的身上,抚‘摸’着连翘眼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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