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立马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娇滴滴的声音在褚敬耳畔响起:“敬,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我都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吗?”说着,她一脸委屈的望着褚敬,有些不高兴的出声道:“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干什么要带我去见伯父伯母?我不去了!褚敬,我生气了!”苏月新伸手紧抱着薄被,而后立马坐直了身子,她一脸不高兴的生着气。
一看到苏月新这样,褚敬立马有些着急了,他迅速起身,伸手将苏月新搂入怀里,“好了,宝贝,我这不是太爱你了吗?你看看你,一生气起来,连我都不要了?”
“人家才不要你!你刚才那么凶!”
“这……前几天的报纸,顾衍深抱你上车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更何况你家和顾家的确是有联姻的打算,我怎么能不生气、不着急?我要是不生气、不着急,一点表情也没有,这能算爱你吗?”褚敬说的在理,苏月新扑哧一声笑了。
她没有生气,反倒是扬起十分明媚的笑容,“敬……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你呀!”
“那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帮忙?”褚敬望着苏月新,有些不解的出声道:“什么忙?”
“是这样的,过些天不是要见伯父伯母吗?我之前买了一对祖母绿的戒指,价值不菲呢!可是怪我这记‘性’,我给忘在巴黎,我们之前住的那栋公寓里了!”苏月新一脸懊丧的望着褚敬,“敬,你今天晚上去帮我拿回来好不好?”
“今天晚上?”褚敬微微蹙了蹙眉,“是不是太着急了?更何况只是一对戒指,在这里重新买过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对戒指可是有寓意的,而且只有这么一对,在东城怎么可能买得到?”苏月新伸手挽住褚敬的胳膊,“敬,你就连夜飞回巴黎帮我拿一下吧,好不好嘛?不然要是伯父伯母不高兴了,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妇’,我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你也不希望我们的婚事泡汤对不对?”苏月新一脸委屈的模样,眼泪在眼眶不断的来回打转,“敬……”
“好了好了,不哭了。”褚敬看到苏月新的泪,一下子就心软了下来,“我今天晚上就飞巴黎,你别哭了,你是存心让我心疼是不是?”
苏月新破涕为笑,朝着褚敬摇了摇头,而后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颈,‘激’动的又亲又‘吻’,“谢谢你,敬。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定会在伯父伯母面前好好表现的,对了,我现在帮你订机票。”说着,苏月新立即拿起放在‘床’头柜上最新的iphone手机,快速的给褚敬订了头等舱的座位。
“你好像真的很急,只是一对戒指……”
“敬!”苏月新放下手机,而后撒娇的望着褚敬,“这不仅仅是一对戒指,更是我对伯父伯母的心意,还有……我们之前在巴黎住的那栋公寓,好像经常招贼,真是想不明白了,价格这么高昂、设施这么齐全的小区都会招贼,那对祖母绿的戒指是八位数的价格,这价格又不是开玩笑的,我就放在‘床’头柜里,要是被小偷偷走了……那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都答应帮你拿回来了。你可不能再哭了,知道没?”褚敬伸手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而后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苏月新微笑着点点头,伸手回抱住他,“你对我那么好!敬,我可是非你不嫁了哦!”
“我也是……非你不娶。”褚敬望着苏月新,直接低头缄封住了她的‘唇’,两人又一齐双双跌入大‘床’之中……
约莫两个小时候,褚敬离开了苏月新位于东城市郊的公寓。
等到褚敬离开后,苏月新扬起了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敬……真是抱歉了。”话音落下,她嘴角的笑意加深,更是令人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隔天一早,苏月新望着褚敬离开的背影,嘴角倏地扬起一抹笑容,明媚的笑容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前几天,艾睿已经在巴黎遇害了,现在只要用同样的方法,调虎离山,解决掉褚敬,让这两个身为她男人的人都从世界上消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嫁给顾衍深了!
位于睿盛财团顶楼。
顾衍深刚一进总裁办公室,顾江带着苏月新早已在办公室内等候多时了。
“早上的例会结束了?”顾江笑望着顾衍深,对于这个孙子,他自然是满意至极。
顾衍深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径直坐入属于最高决策人的皮椅之中。
“今天我和月新来这里,是来和你说一下明天订婚宴!”
“嗯。”顾衍深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冷淡的轻应了一声。
“你这孩子,别总是忙着工作不娶老婆!爷爷我可还等着抱孙子呢!”顾江略显不满,又显得有些尴尬,毕竟苏月新正在现场,顾衍深这样冷淡的态度,自然是会让气氛尴尬起来。
“乔菲恩不是要生了么?爷爷还怕没孙子抱?”
顾江脸‘色’一僵,而后立即再次出声道:“这乔菲恩怀的是景澄的孩子,又不是你的!爷爷现在可是眼巴巴的盼着抱你的孩子呢!”
顾衍深冷笑一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握着烫金签名笔的修长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关于明天订婚宴的礼服,月新都已经试过了,明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把公司的事情推掉!钱是永远赚不完的,爷爷可不希望你为了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