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婳瑶轻叹一声,嗔恼道:“相公怎可如此莽撞,为何不看看是谁,便闯了进去。”
沈风苦笑道:“我哪知不是你,婳瑶,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她会在你的房间,真是失策,竟然白白将便宜给别人占去了。”
“你还敢说!”纪婳瑶轻打了一下他手背,知他闯入房间是想作弄自己,谁知却找错了人,羞道:“如今我们该商量此事如何了去,不可让人家白白受了委屈。”
沈风干咳两声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我跑得太匆忙,恰好那时候灯火被吹熄,其实相公是清白点,和那个人一点伤风败俗的事情也没发生。”
“那为何她会哭着离开宅子——知道怕了吗,等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便知闯了大祸了。”说着,婳瑶对他告知了事情的始末。
沈风听得大汗淋漓,嘴巴张着忘记合上,怎么会是她,这下真的麻烦了。
纪婳瑶轻叹一声,淡淡道:“相公,你可有轻薄人家。”
“我——有那么一点点。”沈风心里一虚,也不知如何开口。
纪婳瑶严厉一下脸色道:“具体说来,我们也好商量着如何解决。”
沈风目光落在她的**上,骚骚笑了笑,纪婳瑶触及他的目光,已明白他的意思,羞恼道:“你竟然如此羞辱她!这下该如何是好——”
沈风道:“这种事情最好不要说出来,只要别人不说,我们不说,便可大事化小。”
纪婳瑶叹道:“但总归是我们理亏。”
见婳瑶脸色不好,沈风也及时闭嘴,心生一计,拿起一条板凳默默走了出去,婳瑶见状,轻喊道:“相公,你这是何故?”
沈风瞟了她一眼道:“娘子生气了,我去外面罚站。”
纪婳瑶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戏,淡淡一笑道:“我何时生气了,相公,你过来,我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怕此事难以收场。”
“莫怕,改日我亲自登门致歉,此事我有把握不会闹开。”沈风放下板凳,重新回到她的身边,笑嘻嘻道:“娘子,让你烦心了,消消气。”说着,伸出手在她胸口捋了捋。
纪婳瑶急忙拿住他作怪的手,柔声道:“你呀,以后我还要好好管束你,再得罪了人,日子便难以平静。”
“遵命!”沈风笑了下,已经按耐不住抚上她的身体:“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歇息吧。”言毕,拦腰将她抱起走向软床。
纪婳瑶娇呼一声,羞地紧紧闭上双眼,一夜过去。
翌日,天还未亮,沈风便已起身,粗略用了早膳后,婳瑶便取来铠甲伺候他穿上,有一段时日没有穿上这身铠甲,再穿上时,便生出一份特殊的感情。
穿戴整齐后,道:“婳瑶,我穿上这身铠甲,像不像一个将军?”
哪个女子不敬仰英雄,将军更是让人痴醉,纪婳瑶双眸射出浓浓的爱意,淡淡一笑道:“相公是当世英雄,穿上铠甲后更显威武,待君与大军回京后,天下无人不识君,妾身为之敬佩。”
“我不在这几日,宅子里面的事便由你和可岚多担心。”将头盔取到手中,缓缓走出房门,与她一起走宅子大门口。
大门外,蚩风正喘着粗气,马蹄不断轻踏着,小蚩旁边还有可岚,可岚手上拿着一些干粮,正往马袋内装,见两人出来,柔声道:“干粮、水皆已准备妥当,一路小心。”
沈风翻身上马,背上背着行囊,手中提着长枪,然后将头盔戴上,回头笑道:“我很快回来,几日之后,天下人都会知道你们是我妻子,老婆们,不要太想我,驾!”大喝一声,策马急奔出去,烈马、长枪、铠甲,雄姿威武的少年将军,滚滚沙尘扬起,看得两人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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