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开始了一个人的探险者生涯,接各种没人愿意干的活,有点累,有点苦,报酬挺低,而且不敢用真名。我一度不相信自己能坚持下去,但我的父母从始至终都支持我,并不断写信来。
“你没做错,你也会成为瓦罗兰最好的探险家。”
每封信里他们都写了这句话。我回信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了,他们就再回信来,告诉我要对他们有信心。“你也许不了解自己,但做父母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他们说,“你做得到。我们永远相信你,也永远支持你。”
直到我发掘了恕瑞玛的那一天。我写了一封信回去,说,你们是对的,我做到了。
成名后的故事永远是荣耀,鲜花和掌声,没人在意我昔日的落魄日子。我接受了这些荣耀,譬如加入联盟的资格。我还顺便解决了多年前的旧怨,因为当年叫我去找凤凰蛋的那个探险者协会,他们现在想要恕瑞玛地图。我不给,他们就派人来偷来抢,甚至威胁我的命。他们没成功,我也叫了警察,最终协会就解散了。抢劫谋杀,哪一条都够。
但那枚凤凰蛋,它仍旧黯淡无光。我把它拿了回来,放在我家的柜子里,保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