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拿起堂木拍了拍面前的桌子,怒声开口道:“你好大的胆子,连官府的印章也敢私自雕刻。”
闻言,雕刻印章的人连忙惊恐的跪倒了地上,双手一伸,匍匐到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大人,小民……小民也是被逼无奈啊,大人。”
叶权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人,而是看向了苏绣,沉声开口道:“容掌柜,现在证据确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苏绣抬起头,只是着叶权,丝毫没有如刘然所想的认罪。
“大人,民妇并没有见过这个雕刻印章的人,民妇想问他几个问题,不知是否可以?”
叶权点点头。
苏绣转过身看向雕刻印章的人,沉声开口问道:“你说我去找过你,可有证据?”
雕刻印章的轻声开口道:“当时有人看见了,大人,小民想请那几个人上来。”
“带证人上来。”
“你们可有看到容掌柜去找他?”叶权指着一旁雕刻印章的人,沉声开口道。
几个人点了点头。
叶权又看向苏绣,开口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民妇无话可说,但民妇是冤枉的。”苏绣沉声说道。
“如何能够证明你是被冤枉的?”叶权沉声开口道。
对于苏绣,他是知道的,应该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证据面前,他也无能为力。
“民妇可以证明。”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传来。
苏绣回过头,看到是拓拔凝儿和金婶,只见拓拔凝儿对她摇了摇头,告诉苏绣,金婶是自己来的。
当时她办完事,赶着去衙门,没想到金婶知道了这件事,说是一定要来证明苏绣的清白,拓拔凝儿怎么也拦不住。
“你是谁?”叶权开口问道。
“民妇是这人以前的妻子,宋娘的娘,因为这卖身契,民妇不久前和这人刚刚和离。”
“那你说说你如何证明苏绣的清白。”叶权沉声开口道。
“当日,苏绣为了我家宋娘,上门找了这人,要帮这人还了赌债,但是条件是要带宋娘离开,也一并把宋娘的卖身契带走。”
“这些事情,民妇当时都在场,并没有像这人说的,是容掌柜逼着他又写了一份卖身契。”
闻言,宋叔愤然的抬起头,怒斥着金婶:“你这个臭婆娘,当初虽说是三天后容掌柜来还钱,但是容掌柜第二天就来找到了我,要我马上就给她那卖身契,我当时自然是不肯,因为我还什么钱都没有拿到,而且卖身契还在刘家,可是容掌柜一定要,还威胁草民,所以,那天给容掌柜的那一张是伪造的。”
苏绣冷笑了一下,轻声开口道:“宋叔,你这话,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啊,你先是说我拿着卖身契离开,后来又说,我在拿卖身契之前就去找过你,后来才拿的卖身契。”
听到苏绣的话,宋叔身体一抖,却一口咬定就是她要他重新写的一份卖身契。
“那可能是草民老糊涂了,记得不太清,但是,确实是容掌柜逼着草民又写了一份卖身契。”
一旁的刘然微微地瞪了一眼宋叔,沉声开口道:“大人,若不是容掌柜逼迫,怎么会出现两个卖身契,而且,印章人的话确实是证明了容掌柜曾经找过他,要刻一个印章,这些足以证明容掌柜伪造了卖身契。”
见此,叶权权衡了一下,看向苏绣沉声道:“容掌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绣轻声开口道:“大人,请给民妇三天的时间让民妇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然却急声开口道:“大人,如今已是证据确凿,若是容掌柜又做出什么事情来掩盖,或者趁机逃离,庙时……”
苏绣却轻笑了笑,看向刘然,不紧不慢的开口:“刘公子何必着急,民妇只是说给民妇三天时间查明,却并没有说要自己去查。”
说着,又转过头,看向叶权,轻声开口道:“民妇想请关捕头和民妇店里的人一起去查明此事,而民妇就待在官府的牢里,若三天后当真是没有证据证明民妇的清白,那民妇只有领罪,但若是能够证明民妇的清白,民妇希望大人能将这件事情查个清楚,也好还民妇一个公道。”
叶权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就让关易和你店里的人去查这件事情,三天后,若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本官一定对此事追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之后,苏绣就被带到了牢里,而拓拔凝儿还有另一个人,就跟关易一起去调查这件事情。
三天后,几人最后终是找到了证据证明了苏绣的清白。
拓拔凝儿和苏绣一起走出了官府。
“霜姐姐接回来了吗?”苏绣轻声问道。
拓拔凝儿点点头,而后关心的看向苏绣,上下打量着:“苏姐姐,在牢里没有被虐待吧?”
闻言,苏绣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大人只是把我关在牢里,并没有苛待我。”
“那就好。”听到苏绣的话,拓拔凝儿松了口气,但是却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苏姐姐,你当初怎么知道刘然一定会去找荣明呢?”拓拔凝儿疑惑的开口问道。
苏绣轻笑了笑,开口道:“当初刘然带着关大哥来的时候,我就想到刘然背后的人会是荣明,因为除了他不会有人再想对我们不利。”
“而且刘然既然敢去官府状告我,一定是有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