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庄主的位置我们兄弟俩产生了些矛盾,但问题也并不严重。
二弟他无论资质还是头脑都比我强些,即便让他做了庄主我也没多大怨言,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罢了,毕竟我是大哥,长幼有序。
二弟那时也并不是一定要跟我争,只是他的才能比我强,庄内也有支持他的人而已。
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最终导致我二人的关系闹到无法调和。
那时家父突然失踪,山庄一时动‘荡’,外有濮阳山庄窥伺,内有派系分化,山庄不可一日无主。
我们兄弟两人都在犹豫,我有心以长子身份继任庄主,却担心能力不足,难以承担重任,二弟他虽有才华却不想让我难堪。
山庄众人也是各执一词,后来众人商议干脆让我们兄弟比斗一次,谁赢了就来做庄主,我们二人也欣然同意了。
可万万想不到比斗中二弟那年仅六岁的小‘女’儿突然跑了出来,被我的飞剑所伤,没多久便丢了‘性’命。
庄主之争加上杀‘女’之仇,使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日渐僵化,庄里的修者也分了两派,互相之间渐渐有了摩擦。
为了山庄的团结,我出于无奈便以长子的身份宣布继任庄主,又以庄主的身份将二弟逐出了溪家,山庄这才渐渐恢复了平静,可从那以后二弟便对我怀恨在心,始终不肯原谅。
二弟他在外漂泊了许多年,吃了很多苦,可这里毕竟是他的家,所以,不久之前他又回到了附近。为了共同对付日渐壮大的濮阳家,我也派人将二弟找回了山庄。
总的说来是我对不起他,他记恨我我也无话可说,但眼下的形势,毕竟濮阳家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件事我会找二弟好好谈谈,他如果实在不肯原谅我,等我们击溃了濮阳家之后,大不了我就还他一命。
几位小友放心,我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影响了我们与濮阳家的争斗。”
目羽峰听了终于明白兄弟二人之间的矛盾是怎么回事,又问道:“那不知令尊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目羽峰自然知道溪家的老庄主是被濮阳家设计陷害了,不过溪老大没有提起过,他才要探探溪老大的口风,如果溪老大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他有必要提一提,加深两家仇怨,或者还可以再敲些灵石。
溪老大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没什么证据,但根据之后探知到的一些情报来看,这件事必然是濮阳家做的,这也是我们和濮阳家必须拼个你死我活的原因。”
目羽峰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这次去也听到了关于这件事的只言片语,令尊正是被濮阳家所害。”
溪老大闻言脸‘色’一变,冷冷地盯着目羽峰道:“你们可曾听到他们如此做的原因?”
目羽峰心中清楚他如此问只是想知道自己三人是否探知到关于此处地下矿脉的消息。装出一副疑‘惑’神‘色’道:“我们也正好奇呢,两庄如此之近,应该有些渊源才是,濮阳家为何要害死溪老庄主呢?”
溪老大脸‘色’略缓,含‘混’不清道:“我们两家世代不和,恩恩怨怨已经难以说清,总之如今只有一家能够留下来,几位小友还请在鄙庄暂住一两日,我去跟二弟好好谈谈,几位放心,这件事必定不会影响到我们与濮阳家的一战。”
溪老大给目羽峰他们安排了住处,然后一个人去找溪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