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拜读医下
程霞身上的血已经快流干了,嘴唇都变成了惨白色,却依旧笑着,在笑声中,她开始挨着个将房间里的水?头全部打开激射而出,这房间似乎没有门,水一直往上漫着,没过多久,已经到了我的腰间。
我对着程霞喊道:“你们两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程霞也似乎坚持不住了,对着我微微一笑。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水中。
房间里,她的男友早已经死的挺直,水下的那张脸,看起来异常恐怖,程霞这个时候也应该死了,整张脸沉在了水里,后背朝上。漂浮在水面。
我看着水一直在涨,忍不住怒骂道:“他妈的,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有没有人?”
可是,我的喊声,根本等不到回应,耳畔只有水声,眼看着水已经漫到到脖子,说话都有些苦难了,我急忙抱紧了铁栅栏,往上面爬,可是,水涨的很快,没有多久就追上了我。
而上方已经是屋顶,再没地方可挪了,我看着水一点点地将漫过自己的嘴巴、鼻孔、眼睛、头顶,最后连屋顶的一丝空隙都完全堵住。心里的感觉,就好像生命在逐渐地流失,那种恐惧让人难受的厉害。
我在水中能够清晰地看到程霞和她男友的尸体,随后,便感觉身体内的氧气逐渐流失,忙着挣扎了几下,一口水呛了进来,接着便觉得脑袋发晕,想咳嗽,却咳不出来,最后,意识逐渐消失。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在最后的关头,我突然幻想着小女孩能够出现,将我从这里捞出去,可是,却没有等到她……
再度睁眼的时候。我躺在了床上,抬起头,左右看了看,这里是一处病房,周围没有人,但是。这病房看起来,却有几分熟悉。
我以前好似住过,仔细瞅了瞅,这不正是阿九所在那家医院吗?我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被打晕之后,就抬回医院了,之前那只是一个梦?
疑惑中,我使劲地揉了揉脑袋,后脑的包还在,碰上去,依旧有些疼,而且,身上也没有什么水渍,衣服也被换过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只是一个梦,不过,这梦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程霞和她男朋友,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暂时不想去想他们,一想到他们,便会联想到那个梦,让我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轻吐了一口气,收拾过心情,我撑了一下身体,想要下床,却发现双腿麻木的厉害,根本就挪不动,废了老半天的劲才勉强坐了起来。
我在腿上掐了一把,竟然没有知觉,难道还在梦中?我又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痛疼感传了过来,证明不是梦,可是我的腿怎么了?
难道被打坏了脑袋,压迫了神经,我瘫痪了?我惊得满头大汗,急忙张口大声喊道:“大夫,医生?有人吗?护士呢?”
在我的叫喊声中,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张脸显露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居然阿九。不由得就是一愣,阿九怎么在这里,她不是被抓走了吗?难道又是因为自杀被送来了?
正想发问,却听阿九先开了口:“你好些了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使劲摇头:“阿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先不说这个了,你帮我喊一下医生,我的腿动了不了,快让他帮我看看。”
阿九走过来,坐到了我的床边,伸手在我腿上按了按,道:“应该没事的,你别担心,你的情况,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他们说你的腿骨折了,做了手术,现在应该是药效还没有过吧。”
“真的?”听她这样一说,我放下了心来,只要腿还能用,骨折就骨折吧,只是让我有一点十分的不解,我不是脑袋上挨了一棍子吗?怎么会把腿打骨折,难道我晕倒之后,他们又打我了?
我撩起被子看了看,腿上果然打了石膏,心中更是疑惑,便问道:“阿九,我的腿怎么骨折的?”
阿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你不是从楼梯甩下去甩的吗?”
“从楼梯摔下去?”我的眉头蹙了起来,难道说,是程霞和她的男友怕让人发现,把我打晕之后,又从楼梯上摔了一次?看着阿九脸上的疑惑之色,我便没有再追问,转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些天啊,我回来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的,你忘记了?”
“见过面?什么时候?”
“就是在医院门口。”
“有吗?”我很是诧异。
“算了,忘记就忘记吧。”阿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反倒是有些愧疚起来,或许是我的脑袋摔坏了,把之前的事忘记了,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问道:“对了,阿九你给我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信?什么信?”阿九问道。
“就是你让小李捎给我的信啊。”我说道。
“有吗?”她的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什么时候?”
“不就是前段时间吗?我就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的。”我见她不解,心中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个念头,难道这信并非是阿九给我的?而是小李从中作梗?亦或者是另外一个阿九,她并不知情?
阿九依旧摇头,道:“我们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我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和你说,非要给你信?”
我见阿九如此,着急了起来,让她帮我拿过放在一旁的衣服,从里面掏出了那块布,道:“就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