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江北皱眉,“大晚上往外跑什么。”

我勉强挤出个冷笑,“你也出去跑跑吧,我快憋死了。”

我走了,江北没拦我。但我突然不想去岑哥那儿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然后自己沿着海边走,心情果然舒畅不少,我决定以后都得出来走走。

心情开阔了,也没那么死脑筋了,既然所有人都想把婚姻关系维持下去,我多少也做点努力吧。我打算回去以后,实在不行就主动跟江北说几句话,总僵着也不是个事。

江北听了我的建议,也开始往外跑,喝多了回来,一头栽在床上睡觉,我再爬起来帮他脱衣服。

我注意着人身安全,出去走回来的还是比较早的,江北一往外跑,那就是三更半夜才回家的节奏。

某天他回来了,我习惯性地爬起来打算帮他脱衣服,但发现他根本没有睡着,就是倚在床上歪着头看我,身上没有酒味。

我说:“没喝酒?”

他点点头。我目光正好瞟到他的手上,没想什么,脱口问道:“戒指呢?”

江北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我们的结婚戒指套在手指上,我看着他套戒指这个动作,然后看到他的手腕。我几乎是哑着嗓子说的,“你手表戴反了。”

我太清楚江北的习性了,尤其是在床上的习性,什么样的时候会摘手表。

江北又愣了一下,然后把手表和戒指都摘下来放在床头上,淡淡地:“我去洗澡。”

他洗完澡回来,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问:“江北,你多久没碰过我了?”

他没回答,掀开薄被进来,开始往我身上爬,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大约是个调情的前奏。是不是觉得这样就算是安慰我了?妈的,我真嫌弃。

我从医院回来以后,我们俩有过一次,不记得是谁先挑起的,反正不声不响地发生了,完事儿以后转过身去各睡各的,再之后谁都没有兴致。有点苦大仇深的意思。

我把江北的手推开,“不想就别勉强。”

他动作没停,我又淡淡地说:“我不想。”

江北呈一副扫兴状,平躺回去睡觉。我问他:“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江北深吸一口气,“你别逼我行么?”

我自己抽抽嘴角笑笑,一字一字争取咬得清晰,我说:“你去见韩晴了,你们还上床了,现在你觉得我逼你,你们是不是有点儿欺人太甚了。”

眼睛酸酸涩涩的,还发涨,我是想哭,但也没让自己哭出来。我这些天受够了冷折磨,冷得都快无坚不摧了,我觉得世界上最悲催的感情和关系,也就这么回事了,可是我们都很胆小,没有人有勇气站出来主动改变。只想这么耗着,拖延一天是一天。

我没想到的是,江北哭了。

他转过身来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就像小孩子抱着妈妈,眼泪把我的睡衣打湿了。

他拿手扒着我的肩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默默地哭,间隔很久再吸一吸鼻子,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把脸往我胸口越埋越深,把我越抱越紧。

我知道江北也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逼我,我们所有人在逼他。可他活该被逼,是他自己惹了这些麻烦到身上,但却没有处理掉它们的能力。

新欢和旧爱,他都想要,他都割舍不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现代社会重婚是违法的。我甚至明白,韩晴纠缠江北,也许根本连名分都不在乎,她就是图个依靠。

我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发,我说:“你让我跟韩晴谈谈。”


状态提示:116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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