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怎么了,不光皇帝向着她,御膳房的人也向着她。复制本地址浏览这些就算了,居然连他宫中的小太监,也向着她?!
瞧着皇帝神‘色’依旧的脸,刘麒只能压抑着怒火,如实禀道,“方才父皇走后,儿臣便喊人传膳,但御膳房端来的并不是儿臣的午膳,一怒之下便要打杀。谁知冷大小姐踹‘门’而入,将食盒一丢,还不许儿臣打杀!”
皇帝瞧了瞧那六名护卫,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不表‘露’一二,只柔声细语向冷沐真一句,“沐丫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显然这皇帝瞧出了端倪,冷沐真也不好再辩解什么,只拿捏着分寸,“不过午膳而已,臣‘女’确实吃了一点,没想到太子这么小气,臣‘女’不想多说了。”
不辩解有时会是最有利的辩解。
皇帝睨了三个食盒一眼,又凝向刘麒,龙眸微变,“这么多菜沐丫头吃不下,这儿也没别人敢吃你的午膳,还不从实招来?”
刚要说宁蝾敢吃,忽而想起刚刚几支毒镖是警告,刘麒立刻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惹了冷沐真,最多断个手骨,惹了宁蝾,保不准连命都没了!
他自认还不是宁蝾的对手,只好认栽一句,“父皇英明,是儿臣无理取闹了。”
他还算侥幸,在冷沐真牵扯昨日梅山派一事前认错。
不过皇帝刚刚的眼神暗示,她倒是看懂了,分明是怕她抓着这事生大。
她若再提太子与梅山派有勾结的事,皇帝又没证据证明儿子清白,定要给她一个‘交’代的!到时因小失了儿子,他暗杀冷老爷子的计划又要有变了。
她倒是想直接把刘麒对付了,但没了刘麒,皇帝还可以有别的帮衬。先留着这个笨蛋也好,免得到时候换了个聪明的,就不好对付了!
正午,外头的太阳高挂,‘春’日的阳光有说不出的温柔。
正如皇帝看她的眼神,似心疼似珍惜,“沐丫头若喜欢御膳,日后就多多进宫,也正好来陪陪朕!”
从未在皇帝眼中,看到这样慈祥的神‘色’。刘麒惊异之下,更多的还是妒忌,想说不甘的话,却又不敢说。
冷沐真则一笑,“臣‘女’遵旨!”
她刚好想时常进宫打探消息,这么一来,可以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进宫了,何乐而不为?
想着皇帝折回来,一定又有什么重要的事。冷沐真也识趣,马上一转话题,“刚刚太子太小气,只让臣‘女’吃了一点点。臣‘女’还饿着呢,可以去御膳房再吃一些吗?”
皇帝微笑点头,依旧无比宠溺,“你想去就去吧!”
说罢,又肃然向李佺一眼,“李佺,你陪着沐丫头一起去。一道传朕的口谕下去,日后只要沐丫头想吃宫里的菜,不管是御膳房的、还是他宫厨房的,都不准人拦着!”
这皇帝果然聪明,且警惕‘性’极高,借着她的话,就派人监视她!看起来对她无比宠爱,却防得比任何人都要厉害!
看来,她想听接下来的事,是不可能了......
李佺应旨上前,向冷沐真微微一拜,“大小姐当心‘门’槛,奴才给您带路!”
虽心下失落,冷沐真也不曾表‘露’,只回李佺一笑,“劳烦公公了!”
“大小姐客气了......”李佺一笑,带着冷沐真离开了东宫。
刚刚待在皇帝身边,就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直到出了东宫,这种压抑感才得以纾解。
冷沐真心下松了一口气,带着几分试探道,“皇上似乎待我不错!”
这还不错呢,简直比宠妃还宠了!
李佺一笑,也警惕得很,“大小姐是有福之人。”
前世就听人说,宫中人的话都不多,只怕祸从口出,果不其然。
冷沐真却不放弃,心思一动,继续试探一笑,“皇上待四公主,应该比待我好吧?”
没想到她的问话这么多,像是闲聊却不似闲聊。李佺在宫中见惯了手段,自然不以为意,遂在前头带着路不曾转头,“皇上待四公主是父‘女’之宠,天下赞颂;待大小姐是宾客之礼,从何比起呢?”
宾客之礼,他概括得极好,既不多言一分、又不多传一分讯息。
想着这老太监嘴巴严得很,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冷沐真浅浅一笑,“公公的口才极好!”
李佺亦是一笑,“大小姐谬赞!”
罢了,两人再不言语,径直向御膳房而去。
一路甚远,又是徒步,只怕皇帝要说的事都已经说完了,她想听也听不到了。
李佺也只是意思意思地宣了口谕,并没有表‘露’监视的意图,宣完就离开了。
冷沐真早在屋顶就已经吃饱了,现在自然不想再吃。
见李佺远去,她也离开了御膳房。
她不怕皇帝问起,御膳房的人也算在宫中有资历,这点随机应变、撇清责任还是懂的。
刚出了御膳房,就犯路痴,幸好宁蝾及时过来,“皇帝一句话就把你支走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
看着他戏谑的表情,冷沐真故作无谓地一哼,“我不在不是还有你吗?”
宁蝾得意一笑,“我听来的可不是你的,除非......你承认是我的贱内!”
什么贱内这么难听!慢着,贱内不就是老婆?
冷沐真一惊,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谁是你老婆,没脸没皮!”
“老婆?”宁蝾一脑子糊涂地看着她。
“就是你说的贱内、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