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沐真轻‘吟’了一声,立时躲过他的‘吻’,不小心牵动了脚上的伤,又是吃痛一声,楚楚可怜地抬眸看他,“你非得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吗?”
原不是什么尴尬的事,鼓足勇气做出了第一步,紧接着就顺利了。.. 。
只是被丫头一拒绝,宁蝾便不由尴尬,微微低首一笑,“你不是疼嘛,我就想着分散你的注意。”
想起方才的一幕,冷沐真也生出几分尴尬,若没有脚伤,那一幕必定十分‘浪’漫。遂也微微低首,“外头实在太吵了,我真的睡不着.......”
“躺下吧。”宁蝾轻轻一句,声音几乎被雨声盖过去。
冷沐真听得清楚,配合地脱去了外衣,躺了下来,双眼怔怔看着他。
宁蝾并没有多话,也脱去了外衣,躺在她的边上,伸出双手轻轻捂住她的耳朵,“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声音轻柔,贴着耳边轻‘吟’,一时消迹了雨声。
一沾枕,冷沐真才感觉到疲倦的双眼。
合上之际,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依旧轻柔,仿佛一首优美的摇篮曲,“小时睡不着,祖母便给我说故事,如今也说给你听......”
原来古代的孩子,睡不着也要听故事;原来她活了这么久,还是个小孩子.......
他的故事说了很久,一开始冷沐真还听得清楚,而后渐渐朦胧,到最后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瞧着她熟睡的模样,一丝笑容浅浅挂在嘴边,宁蝾一阵恍惚,她睡梦的样子还是这般美妙!
想想以前的苦痛,尤有一阵心痛划过。
瞧瞧窗外的景‘色’,大雨已经化绵,方才的雨声也变得淅淅沥沥。
雨能转晴,他与丫头何时能真正在一起?
宁蝾轻叹一声,丫头便在他怀中一个翻身,他微微一怔,叹息声吵醒她了?
怔怔瞧着丫头,她只是翻了一个身,下意识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嘴里还嘀咕一句,“好多肌‘肉’啊......”
被她这么一夸,宁蝾亦是面红耳赤,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轻声埋怨一句,“睡觉就睡觉,手还这么不安分!”
冷沐真已经熟睡,自然没听见他的抱怨。
宁蝾也没有拿开她的手,只任她全身‘摸’着。原以为没什么,谁知一股热情涌上心头.......
“沐儿,该停了......”宁蝾轻声一句,这才拿开她的手,亦是小心翼翼,深怕再吵醒她。
谁知一碰到她的手,冷沐真便惊醒过来,“谁?!”
见她警惕醒来,宁蝾便是无奈,“没有谁,只是拿开一只‘色’狼的小手.......”
一听这话,冷沐真顿时竖起防御,双手下意识一个抱‘胸’,表情跟着严肃,“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了这话,宁蝾更是无奈,“什么叫我对你做了什么?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可能!”冷沐真回答得无比肯定,又是警惕地看了宁蝾一眼,“我脚还痛着,你别‘乱’来啊!”
宁蝾只觉无辜,“我怎么‘乱’来了?明明就是你.......你还说我好多肌‘肉’呢......”
冷沐真却是不屑一笑,“我从来不讲梦话的,你要是‘乱’来的话,就滚出我的房间!”
“好好好......”宁蝾无奈一笑,伸手替她盖好被子,“我不‘乱’来,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了不‘乱’来,宁蝾便收了手,不再抱她。
冷沐真的睡意还在,一闭上眼便入了梦乡。
熟睡之后,又潜意识地翻了一个身,抱住了宁蝾的腰。
深怕丫头又胡来,‘弄’得他神志不清、最后做出错事,宁蝾便睁着眼睛瞧着窗外。
一夜无眠,冷沐真却睡得香甜,渐渐从梦乡醒来,宁蝾才慢慢睡去。
梦醒,才发现自己的手,环着他的腰。是他动手环住的、还是她主动环住的?
冷沐真并没有撤手,只是微微抬眸,瞧着他半躺的睡姿,一如坐姿不羁。
他的睡相十分严肃,眉‘毛’一横,仿若正在处理大事。
突然一个紧臂,他抱得她更紧,微微牵动脚伤。
不知从何时开始,剧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如今即便牵动,也没了昨晚的痛不‘欲’生。
他抱得更紧,冷沐真亦抱紧了他,靠在他健实的‘胸’膛上,再次合上双眼。
隔着衣裳,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健壮,即便睡去,‘胸’膛亦是坚硬如石。
“小姐、世子,辰时了!”芷蕾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悦耳而清晰。
冷沐真朦朦胧胧醒了过来,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个哈欠,才坐了起来。
宁蝾睡得不深,一听呼声,也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丫头的背,隔着衣裳隐隐约约能瞧见里头的雪肌,雪白而无瑕疵。
“小姐?”芷蕾又唤了一声。
冷沐真这才答应,“起了,别叫了!”
“哦........”芷蕾应了一声,便下去吩咐宫‘女’,给两位主子梳洗。
转眸便是宁蝾愣神的双眸,冷沐真一怔,疑‘惑’地瞧了瞧自己的后背。
宁蝾这才回神一笑,“你‘胸’口的伤疤,好些了么?昨晚是不是没抹?”
经他提醒,冷沐真才想了起来,撩起领口的衣裳,看了看自己的伤疤,随即一笑,“已经消了许多,少抹一夜也没事。对了,芦荟润肌膏快用完了......”
说着,期待般瞧向他。
宁蝾则是挑眉一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