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也不顾妖魔是否已然注视到自己的结界,只能硬拖着无力的南宫弈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现在被妖魔得逞,人人都是魔的俘虏。
苏浅还在纳闷着师父去了哪里,原来的位置上已经找不到他的人,而各派的弟子仙人也只能在灵力测试终场的时候正巧赶来,现下自己孤身一人,南宫弈又中了魔的迷毒,排毒治疗还需要一段时间,难道现在只能等待?
“南宫弈,你这么厉害还被放倒,早知如此还不如你将丹药服了,这样也可以抵挡魔族一段时间,这下倒好,没人救我们,师父那个鬼也不知道去哪了,居然把我抛弃了。”她帮半昏的他排毒气,现在南宫弈还不能讲话,但她还在继续唠叨,如果现在不说话,她就会害怕,害怕自己一个人,害怕他就会这样睡过去。
“喂,南宫弈,别装睡,今天我说的话的确有些让你生气,对不起,原先我以为远离你们就是为了你们好,可我发现我好像错了,南宫弈,对不起,”苏浅都快要哭了,咒语施了,毒也解了,为什么他就是醒不过来呢!
她摇摇他,戳戳他的睡脸,心急了:“南宫弈,虽然以前很想扁你,但现在...你怎么还不醒啊,我一个人没办法救他们的,你要是醒过来,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南宫弈,快醒来。”
“噗!那就这么说定了!”南宫弈的眼睛忽地睁开,含笑看着上方呆滞的她,看着苍白的她,有些心疼:“都说我没事了,你别担心。”手抚上她的脸,却好像碰触到什么一样顿了顿,眸底闪过一丝苦涩,终是放了下来。
“你,你,”苏浅惊愕,睁大眼睛看着起身的南宫弈,指着他愣愣地,老半天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什么都听我的,了解没?”南宫弈眯眼一笑,视线一直落在坐在地上的她:“苏浅,呆在这里,哪儿都别去!”
白光透过隐蔽的小小黑洞里,罩着他高大的身子,黑黑的影子投入她的眼里,她忽地发现,南宫弈的眼睛很
漂亮,像包裹了星星的潭水一般沉寂,又那么地吸引着她。
南宫弈看着她随后又无言,最后留有一抹笑转身正踏出石洞的边缘,便被冲上来的苏浅拉住了:“南宫弈,你不能去!外面的妖魔这么多,很危险!”
他默然转身,与平时那种恶趣味的笑全然不同,这种很沉,很暖:“苏浅,你在担心我?”
“本来就是,不对,怎么可能,我是怕你出去被那些魔族的人围攻就不好了,我这是为你着想,才不是担心你,想清楚再出去。 ”
南宫弈一脸“本来就是在担心我”的眼神看过去,苏浅一惊,干眨着眼睛,干脆选择无视他。
“你不是要我出去救人的吗?”南宫弈有些委屈。
“我说让你去你就去?那我让你死你去不去死?”苏浅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抽回手后背靠在墙上,选择闭目养神。
“去哦,”南宫弈眼睛闪过一丝落寞,苏浅猛地睁眼看着淡淡的他:这是,刚刚的回答?!
南宫弈手打在墙面上,俯身靠近她的脸,四目相对,热气噗噗吐在脸上,但有寂有溺。
性感的嘴唇微弯:“你让我去死,我便去死。呐,苏浅,你理解回不了天空残云的悲哀吗?”他的嗓音很低沉,暗空里的眸子盯着她,好像是黑夜里的磷火。苏浅呼吸不了,在他面前,根本无法呼吸。
侵入齐天国斗灵场是魔君的战略师--式仲闫,式仲闫是个老奸巨滑的人,此次攻入齐天国必有所图谋,式仲闫带着妖魔飞身至斗场台中心,无情地看着凡人毫无抵抗地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才冷哼一声:“要不是来这儿寻神珠,本人才不会踩着脏鼠的地盘!”
这纯纯的讽刺意味,蔑视的眼神,都透露着对凡人的憎恨。
“式仲闫,我劝你快停下!”冰然化身出现在他面前,一袭白衣带雾,仙人之姿:“你擅自攻击下界齐天国,难道是为了柯刖神珠?!”
“哈哈哈,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啊!冰然上仙!怎么,还没找到你的好弟子莫雪凝吗,我很是担心呢!要不要我剥一万兵力帮忙?!”
冰然见式仲闫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剑眉微锁:“莫雪凝是我弟子,不用牢犯你挂心,你还是好好回去养伤叫好!”冰然暗暗地刺激他,他口中所谓的伤何处而来呢?
“冰然!”提到旧伤式仲闫就十分痛恨失狂,他拔起利齿子对着他威胁:“莫雪凝已被我魔界找到,再隔些日子,我必会让你和你的好徒儿见面!”
果然雪凝被抓了吗!冰然的脸开始变得凝重:“你们要她到底有何阴谋!”
“啧!现在不急,冰然!”式仲闫摸着利齿的尖牙,邪邪地笑着:“我今日本就是来夺柯刖神珠的,不是来和你聊天的,要么你闪一边去,要么你成为我刀下的一个亡魂!”
“你认为我会被你的奸计所打动?”冰然抽出手凭空幻化出一把利剑,白气染漫四周:“如果我猜测没错,雪凝并没有被抓,所以今天你们也不会安然离开此地!”
“呵!好大的口气!”式仲闫见谎言识破也不气恼。
冰然一笑,周围突起寒冰荆棘向式仲闫双双刺去,白气缭绕之下,冰然的一双眼睛寒撤人心。式仲闫被迫飞上了半空,冰然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闪到了式仲闫的身后,幸好式仲闫反应灵敏,要不然得吃剑上亏。
战了几十个回合,式仲闫早已气喘吁吁,他虽魔力之高,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