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店中,周劲松的感觉就像是进了冷库,寒风吹拂,像是要把他这个异类冻僵一般!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生出了退却的心思;就在这时,千手观音像绽放出金色豪光,这光将他也笼罩在其中,寒气乱窜,他却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了。
太神奇了,这千手观音像竟然能镇住店内的煞气;不过,他也不能一直捧着千手观音像,在店内撒么了一圈,找到位置了;在收银台后面有一排货架子,最上面的格子是空着的,也不多想,直接将千手观音像放在了货架子上了。
千手观音像刚放下,金光突然大作,店内的寒气如寒冰入沸水,转眼消失;柜台上的霜花解冻,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那崩裂的地板遇到这金光也慢慢复原。
周劲松愣住了,这怎么可能?这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平常风水学说,就算是找到风水宝地,那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运这东西,也是日积月累后才能被发现。
可是,现在他看见了,那柜台上消失的霜花就是见证;他也摸到了,地板复原后,还留有被冻裂后的印痕。
……
徐长存见周劲松半天不出店铺,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直接闯进店内,而这一切变化,就在徐长存进店以后全部消失。
虽然异像消失了,但店内的气温回暖却是真真切切可以感受的到的。“劲松,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劲松摇头:“我不知道,我把千手观音像摆在那里店里就恢复正常了;徐老,这千手观音像千万不能出售,给多少钱都不能出售!”
相隔五百多米的浑江对岸有个小山坡,本来,这里是块平地,去年江北多家工地施工,就把一些建筑垃圾倒在了这里;垃圾越来越多,今年开春后,垃圾堆上又生了许多的草芽,然后这里就变成了个小山坡。
这小山坡正对着麒麟古玩行,远远看去,更像是一个坟包,和古玩行隔江相望;此时,小山坡上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焚香燃符,行为极其怪异。
不过就在下一刻,一阵狂风席卷而过,符飞了,香断了,两只白烛也熄灭了;俩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不敢多留,转身就跑。
这一切,周劲松和徐长存自然不知道,此时俩人已经将画中画拿了出来,准备解画了。
“徐老,这画您来解吧!”
徐长存搓着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好,等我去洗手!”他左左右右洗了三遍手,确认手上没有油以后这才作罢;回到茶几前,把画卷铺开,小心的捻起那天解开的画卷一角,一点点的解,一点点的撕;撕不动的地方就用毛巾喷上白酒,按在画纸上晕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小时后,画已经解开了将近一半;可解开这么多,那画卷后面竟然还是空白的。
“劲松,这?”徐长存愣住了,里面的画怎么可能是空白的?画中画啊,用一副粗制滥造的画盖住了下面的真迹,结果下面的真迹是空白的一张宣纸?
“徐老,继续解,全都解开!”
徐长存点头,继续工作,不过这次的速度就要快了很多,因为下面是空白的,也就不怕撕的快了伤到下面的墨迹。
整整一个半小时,画中画终于解出来了;不过,徐长存和周劲松俩人的脸色都不好,因为画中画确实是空白的,一张白纸,上面啥都没有。
“劲松,我没动过这画!”
周劲松皱眉道:“徐老,我相信你,原因在这画上!”说完,他手拿画卷,使劲的瞪大了双眼,让他意外的是,白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人,没错,是人,盘膝而坐的人。
“这又是个什么鬼?”周劲松忍不住学起了武雨晴的语气;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画绝对是个宝贝,而且是不为人知的宝贝。
“什么什么鬼?劲松,你怎么了?”徐长存嘴角一阵抽搐,周劲松这话太难懂了,他听不明白。
周劲松放开了画卷,画面上的人物也自然消失:“没事,这幅画我先拿走了;徐老忙活了大半天,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哈!”
“那行,我也回家;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徐长存嘴里嘀咕着,突然犯了酒瘾,“劲松,下次来的时候把寒玉杯带来,千万别忘啦!”
周劲松笑着应了下来,再次返回家中;一趟麒麟古玩行之行,破了古玩行内的煞气,解出了一副空白的画中画,还把寒玉杯许给了徐长存。
回到家,周劲松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画卷,平铺在床上,再次输入灵气;人物又出现了,盘坐在画上,从未动过。
周劲松仔细的研究着,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学着那画中的人物坐了起来,姿势丝毫不差;而且,他即使松开了画卷,画面上的人物也没有再度消失。
这一坐,转眼天就亮了;周劲松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看了眼画卷,依然是空白的,他笑着将画收了起来。
周末,行程安排是陪着武雨晴去看电影。
几年前他就看过狼图腾一书,书中世界令他心驰神往,他向往草原,羡慕草原狼,想站在草原上呼吸着奶香,青草香,侧耳倾听,远处还有阵阵狼嗥在回荡。
他痴迷狼图腾,所以才会在蒙古把赤那抱回来,现在,狼图腾拍成了电影,哪能错过。
起了个大早,上网购票却发现几家影院的票都售光了,这是不能接受的;当即给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