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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劲松家里有一伙人正在四处翻找,这带头的,正是织田衡山,他们的目标也自然是压切!
不过,整个小二楼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压切的踪迹,织田衡山问:“武藤君,你说这里会不会有密室或者暗道?”
“我看有可能!喂,你们几个给我注意点机关什么的,今天要是不找到压切,咱们回到日本都要切腹谢罪!”
几个喽啰重重的点头:“哈伊!”
喽啰去翻找了,武藤敬之和织田衡山也没闲着,他们这摸摸,那看看,但就是找不到压切。
屋里面翻的昏天黑地,大门突然开了;一辆别克昂科雷驶进院子,从车上下来的三人,正是周劲松,李涛,江寒月。
这可急坏了屋里的人,主人回来了,他们还在屋里,这不成了瓮中之鳖?要是找到压切还成,关键是现在还没找到呢,刚出警局,想在被引渡回国前拿回祖传宝刀,可刀没找到,又被堵屋里了,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老大,宝贝呢?快点拿出来给我瞧瞧!”李涛一下车就急不可耐的嚷嚷上了。
周劲松一拍大腿:“哎呀,还在车里呢,我现在去拿!”
别人要是得到了压切这样的名刀,都恨不能建个保险库,锁在里面当宝一样的供起来;周劲松可好,放车里了,车就停在院子里,车门都不锁。
打开车门,看到压切还在,周劲松拍着前胸:“刚才你们提它时候我还没想起来,幸好没丢喽!”说着,把压切递给李涛,“小心点,这东西太锋利,昨天我差点栽在这把刀上。”
李涛已经拔刀出鞘,当压切出鞘的刹那,李涛和江寒月俩人都愣住了,俩人流了冷汗,脸色也变了。
周劲松着急了,别看这俩人叫自己老大;可一个超级富二代,一个是浑江第一衙内,要是出了差池,他周劲松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啦。
夺过压切,还刀入鞘,刀芒内敛,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周劲松皱眉问道:“你俩怎么了?”
李涛长出一口气:“呼~这刀太邪行……”李涛还心有余悸,离压切老远。
江寒月眼睛瞪的老大,以他那堪称鉴宝仪器的眼睛看,这刀绝对是名刀,是好刀,是曾经在鲜血里洗涮过的刀。
“拿过来,我看看!”江寒月拿过刀,再次将压切抽了出来,“好刀,好刀!老大,这刀叫什么名字?”
“织田信长的爱刀,压切!”
……
织田衡山看着祖传宝刀就在外面的车里放着,而自己的人却在屋里寻找了整整两个小时,他们生气,愤怒,不甘。
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压切是否找到了,而是这小二楼没地方藏啊!这三人不可能一直在院子里,一会进屋了,怎么解释?
就在织田衡山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属下报告,找到密室了,这密室的入口竟然在厨房里面。
一群人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密室,而外面的三人还全然不知。
江寒月双手握刀,适应着做了几个劈砍的动作,压切划过虚空,竟然一丝声音都没有;不管是刀剑,在挥舞的时候都会发出呜呜的破空声,这压切竟然悄无声息。
“老大,这刀卖我吧?一个亿,你看怎么样?”江寒月两眼放光。
周劲松摇头:“不卖!”
“两个亿!”
周劲松继续摇头:“这东西还是放我这里吧,织田家不会让这东西留在中国的,麻烦着呢!”
其实,若是别人出钱买这把刀,那周劲松立马就得同意,这不光是钱的事!压切,也就意味着麻烦,意味着来自织田家源源不断的麻烦;把个麻烦抛给江寒月,明显是周劲松所不愿意的。
江寒月知道自己老大脾气,知道宝刀于自己失之交臂,只能望刀兴叹。
“行了,都别外面站着了,进屋!”
一行三人打开房门,屋中的一幕让三人面面相觑,这……遭贼啦。
周劲松一进屋,立马开始四处查看,家里有几个藏钱的地方,还有一些武雨晴的首饰,寻么了一圈,啥都没丢。
“冲着压切来的?”李涛问。
周劲松点头说:“值钱的东西都没丢,不对,老头子的收藏室!”周劲松说着,直奔老头子的书房,书本被翻的到处都是,纸笔仍了一地。
周劲松无心管这些,走到书架靠墙的位置,蹲下查看了一下机关,还好,没被动过。
要知道,一把压切也不比老头子收藏室里面的东西金贵多少,应该是一帮蠢贼没找到,还好。
“什么东西都没丢,肯定是冲着压切来的,还好我放车里忘记拿啦,这东西要是拿屋里来,肯定丢了。”周劲松暗自侥幸。
李涛和江寒月俩人已经把沙发上收拾出来了,压切就放在茶几上;武藤敬之已经隐去了身形,看着近在咫尺的压切直流口水;只是,两个大活人在这里呢,怎么才能把压切拿走是个问题。
当然,李涛和江寒月俩人是看不到武藤敬之的,就算是武藤敬之现在跳舞,俩人也一点感觉都没有;武藤敬之就像是化作了空气,变成了完全的透明体。
武藤敬之不光本体会隐身,就连他碰触到的东西都会隐身;只要让他拿到压切,这刀就算是到手了,他见俩人的目光都放在电视上,手慢慢的伸向了压切……
“你俩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