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登的翡翠底部,有一条明显的裂痕,裂痕一直延续到翡翠的中心位置;并且,在翡翠的中间部分,很明显能看到棉絮一样的杂质,这严重影响了翡翠的整体质量。。更多w. 。
这块翡翠雕刻不了摆件了,因为无法避开中间部分的瑕疵,翡翠只能扣镯子了。
扣镯子的翡翠和雕刻摆件的翡翠虽然差不了多少,但是终究是有差别的。
巴登目眦‘欲’裂,指着周劲松大喊道:“周劲松,你敢动手脚!”
二世祖也指着周劲松骂道:“你他么竟然……”
周劲松听巴登说自己动手脚,他还要辩解,可是,二世祖出言不逊,这果断不能忍。
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二世祖的小腹上:“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
二世祖疼的跪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几个小时之内,子孙根被踢两次,这后半生的‘性’福,危矣!
巴登怒道:“周劲松,你欺人太甚!”
周劲松一脸的无辜:“哦?我怎么欺负你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碰到过你的翡翠,更不要说动手脚了;难道大名鼎鼎的缅甸翡翠王输不起么?”
周劲松确实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就算是他和巴登说话时,手放在了赌台上,可是,周劲松距离巴登的翡翠一米多远,周劲松能动手脚?这话说出去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巴登指着周劲松,气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声怒吼:“啊……”巴登发泄完以后,在喉咙处憋出了几个字,“我认输!”
韩建军要哭了,五五分账,又是五个亿出去了,他怎么和葡萄牙那边‘交’代啊?
周劲松看着两笔资金进账,早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巴登先生,咱们的赌注好像不止十个亿,还有……”
巴登本来就怒不可遏,听周劲松还要让他tuō_guāng了走出赌场,怒急攻心,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巴登他不是输不起,五个亿,对巴登来说虽然‘肉’疼,但却伤不到筋骨;他生气是因为翡翠被动过了,解出来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等鉴定翡翠价值的时候竟然……
而现在,又要承受果体之辱,他如何能够承受的住!
巴登擦去嘴角血迹,咬牙说道:“财神爷,这块翡翠你拿去,脱衣服一事就算了吧,可行?”
周劲松一耸肩:“也行,不穿衣服‘乱’跑确实有伤风化!”
“这一次赌局过后,财神爷可真站在风口啦!”
“这话说的,财神爷不是一直在风口么;不过这一晚上赢了十个亿,还真是过瘾啊,我得整个财神爷的雕像供奉起来!”
另一个赌徒撇嘴道:“你才想起来供奉财神爷啊?你看看这是啥?”这人说着,把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拿了出来。
周劲松撇头一看,艾玛,这不是自己么?谁把自己做成翡翠吊坠了?
周劲松眉头轻皱,走到那赌徒身边问道:“你这翡翠吊坠……”
赌徒很诧异:“财神爷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
那赌徒一指翠石轩的吕掌柜:“他们翠石轩就有您的翡翠吊坠卖,清一‘色’都是水种以上的!”
周劲松也没问翠石轩驻澳‘门’分部的经理,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知道了他又能如何?只能装作不知道,没看见,没听见!
周劲松在赌场里把钱转给了江万东,二十亿的借款还清了,他浑身都轻松了起来。
在赌台上还有一千万的筹码,都是五万一枚的;他也懒得兑换了,抓起一把筹码,使劲的抛向空中。
“来,财神爷今儿高兴,散财!”
赌徒们开始欢呼了,现在捡的,那就是钱!
周劲松看着韩建军:“上次大富豪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不然,你这金钱柜也……”
韩建军哭丧着脸目送周劲松一群人离开,而后他和巴登直奔监控室。
他们要看看,周劲松是如何把动手脚的。
监控视频回放了十多遍,俩人也只看到了周劲松的手搭在赌台上的一幕,两分钟,只有两分钟的时间……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金钱柜,直奔酒店庆功去了;众人在酒店中,尽都喜上眉梢;江万东举杯提议:“来,今天大丰收,不但赢了钱,还狠狠的羞辱了缅甸的翡翠王一番,干杯!”
一行十人尽数举杯,仰头饮下杯中酒。
人太多了,一两的杯子,每人一杯就是一瓶赖茅,服务员又开一瓶赖茅酒倒入酒器;周劲松给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翠石轩驻澳‘门’总经理吕彦龙的身边:“这第二杯啊,我得单敬吕总。”
“财神爷,这可不敢当,不敢当!”
周劲松笑道:“这酒您必须得喝,上次海难以后,你们澳‘门’分部那的翡翠最多,几乎耗尽了所有库存;这酒您必须得喝!”
吕总起身说道:“财神爷这话说的见外,您是翠石轩浑江分部的股东,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周劲松点头道:“今天巴登解出那块翡翠,虽然抵不上我病重时你们拿出的翡翠十分之一,但也算是一点补偿,待会您把那翡翠拿回去!”
吕总眼睛亮了,周劲松用的翡翠,段梓霖已经播专款了;这次周劲松送的翡翠,那可是价值一个亿以上的好货,这一个亿,那就是业绩。
“财神爷,您解出那块……”
“那块你就不要打主意了,回去以后送古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