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荡’‘荡’的禁闭室,我喊出了想要在梦里答应班长的话。
而在我的声音停止没多久后,禁闭室厚重铁‘门’的小窗口被人打开了。
“萧斌,睡了吗?”
是张宇的声音。
我从地上爬起,走到禁闭室的铁‘门’,并且蹲下靠在铁‘门’边上。
“你怎么来了。”将眼泪擦掉,我向张宇问道。
张宇先是从外面递进来香烟和白酒,接着向我解释道:“换岗了,这一岗由我守在禁闭室‘门’口,我知道赵班长牺牲了,你心里不好受,不仅你一个人心里不好受,我们全连的战友心里都悲伤难过。”
装,‘抽’出一支点着后,靠在铁‘门’边上,我开口道:“张宇,谢谢你。”
“谢啥,我们是战友加发小,还是生死兄弟,要是鑫磊还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看着你这样堕落下去”
面‘露’一丝苦笑,往嘴里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几口白酒,我抬手将白酒递出禁闭室铁‘门’的小窗口。
“我就不喝了,待会连队干部会来查岗。”
收回白酒,我向张宇请求道:“你明天白天去营部找营长打听下,问问他我班长的烈士批下来没有。”
“好,明天我找机会去一趟营部。”
……
第二天的下午,当我在禁闭室做俯卧撑的时候…
禁闭室的铁‘门’被人打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照的我双眼非常刺眼。
捂着脸,当我一点点的‘露’出眼睛时,我看清了进来的人。
“老班长,怎么会是你。”
要不是看清楚进来的是在师里参加狙击枪集训时认识的老班长曾海涛,我怎么也猜不出,来禁闭室的人会是曾经我班长的班长曾海涛。
“臭小子,歇够了没有,歇够了就跟老子训练去。”
这不是梦,我知道这不是梦,不过我还是‘激’动的捏着自己的脸颊。
脸上有疼痛感,这真的不是梦。
我‘激’动的向老班长曾海涛喊道:“老班长,这是真的吗?”
“你以为呢?”老班长先是向我笑了笑,接着向我严厉的命令道:“萧斌,听着,目标山顶的寺庙,轻装奔袭,回来时,老子要看到你手里拿回来寺庙里燃过的香烛,达不到我的要求,罚你打扫一个月侦察连的厕所。”
“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一幕,非常的熟悉,和班长生前训练我的口‘吻’一模一样。
当站岗的战友发现我朝他们身旁的路口疯了般的跑来时,其中一名哨兵向另一名站岗的战友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结疤道:“这小子…小子训练的那股狠劲…好像…好像回来了…”
当我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站岗的侦察连战友向我鼓励道:“加油,萧斌战友。”
我转过头,朝他们‘露’出了笑容…
……
晚上…
侦察连的后山,老班长正在与我谈心。
“萧斌,你知道吗,今年我可以和赵志杰一起转业复原的,甚至我们都商量好,复原回到地方后,一起合伙开一家军‘迷’对抗体验馆,我们会对来体验的军‘迷’培训,让他们体验全副武装红蓝战队的枪战对抗。”
“老班长,对不起,班长是因为我而牺牲的。”
老班长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向我安慰道:“傻孩子,尽快振作起来,你的命是赵志杰用他的命换来的,你只有努力训练,到时把国际侦察兵比武的荣誉带回国,才对得起你班长为你挡下的这一枪。”
我用力的点着头,含泪回道:“老班长,我知道,我会努力的,谢谢你回来训练我,我一定刻苦训练,无条件服从你对我的任何训练命令。”
老班长拍着我的肩膀:“不用谢我,这是我主动找师长批准调回来的,赵志杰走了,我必须回来完成他生前为完成的使命。”
这一次后山的谈心,老班长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赵志杰班长的烈士荣誉称号批下来了,并且两天后,军区会派人下来组织我班长的追悼会,并且班长的遗体将会葬在烈士陵园。
老班长的到来,让我重新的振作。
那一天,我向老班长发誓,一定刻苦训练,一定不能辜负班长生前对我寄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