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貌普通的青年阴沉着脸,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给王泽面子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却似乎有点油盐不进,而且表现的未免也太过嚣张了一些。
很显然,其他的几名青年也是抱着同样的看法,所以当那样貌普通的青年威胁王泽,说要以多欺少之后,他们纷纷朝着王泽围了过来,似乎就等着动手了。
王泽的目光扫过那样貌普通的青年,然后又扫了一眼其余的几名青年,最后落到了伯哈奇的身上。
他叹道:“难怪有人说圣女一脉这一代的年轻人都是些庸碌之辈,如果都是你们这种货色的话,那看来传言果然不虚,你们的确没前途。”
王泽这话一说出来,那些青年男女顿时脸色就变了,一个个的都涨红了脸。
在这一代巫祖教的三派年轻人之中,红绿两派都是人才济济,天才辈出,但唯有圣女一脉人才凋零,年轻一代中竟然找不出一个能和其余两派年轻人相提并论的人物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正因为此,这个话题就变得极为沉重,而且敏感。
平时在教内的时候,其余两派的人就经常以此来打击嘲讽他们,就连圣女一脉的那些长辈们对此也是叹息失望不已。
所以这个话题就成了如今圣女一脉所有年轻人心中的一根刺,他们不甘,无奈,愤怒,但是却又无力改变什么,情绪一直被压抑着,一直在教内抬不起头来。
但平时在教内被人奚落也就罢了,王泽又是什么人?一个佣兵而已,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自己这些人?自己这些人即便再怎么抬不起头来,但也不是一个佣兵可以奚落的。
所以王泽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点燃了这几名青年一下子心中的那团火,拽动了他们心中的那根刺。
他们感到愤怒,感到难堪。
那个样貌普通的青年,脸色阴沉,指着王泽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圣女一脉怎么样,也是你这种下贱的东西可以随意评价的吗?”
“不错,我看你这家伙就是欠教训,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不过就是一个佣兵而已,下贱的职业,下贱的东西。”
“不如我们一起上吧,对这样下贱的东西,也不用讲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既然敢侮辱我们,那就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错,不教训教训他,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几名青年几乎是瞬间就达成了一致,他们面色不善的朝着王泽围去,个个身上开始散发出能量波动来。
王泽冷笑着看着他们,即便他们一起上,王泽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横扫他们。
不过他唯一有些担心的是,一旦横扫了这些人,那恐怕得罪的人就多了,毕竟这些人大多都是那些长老护法们的孙辈后人,打伤了他们就等于扫了那些长老护法们的颜面。
那样一来,或许王泽自己不会有什么事情,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艾丽莎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所以王泽只是冷笑的看着,却并没有动手。
那几名青年围住王泽,正准备动手。
这时候,艾丽莎看着有些急了,道:“你们干什么?千万不要啊!”
皮克则是唯恐天下不乱,拉住艾丽莎道:“怕什么?王泽兄弟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对付这样几只阿猫阿狗肯定不在话下。”
艾丽莎却是怯怯的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打了这些小的,到时候那些老的出来了就不好收场了。”
皮克深深的看了艾丽莎一眼,忽然哈哈大笑道:“我忽然发现,你这小丫头实在是太坏了,损人都损得这么隐晦,哈哈哈……”
而那几名青年闻言,纷纷转头怒视着艾丽莎,这个小丫头居然也敢这样蔑视自己这些人,实在可恶。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大厅内的结界一阵抖动,然后一个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出大厅看到眼前的阵势,然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这名老者直接出口呵斥道。
那几名青年看到老者的瞬间,纷纷露出一丝慌张。
他们丝毫不敢怠慢的朝着老者行了一礼,然后其中一人道:“巴索长老,这小子打伤了伯哈奇,所以我们准备教训教训他。”
那长老闻言便朝伯哈奇看去,当看到伯哈奇那副惨样的时候,他怒视着王泽道:“你为什么出手伤人?”
王泽看了看这长老一眼,对方是个小眼睛的老者,一副标准巫族人打扮,看上去显得有些古板。
王泽摸不清这老者的态度是怎样的,于是道:“是他先对我出手的,只不过他实力太差,伤我不成,反而被我打伤了。”
那长老露出一丝意外,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泽,然后又看向那几名青年道:“是这样的吗?”
那几名青年彼此对视了一下,然后朝着王泽喝道:“伯哈奇之所以出手,那也是因为你先出口伤人在先。”
王泽却是显得有些意外道:“哦?那我们一出大厅,那些朝着我们狂吠的,是狗吗?”
“你!大胆。”那样貌普通的青年怒道:“长老请看,当着您的面他都敢出口不逊,可见他是个怎样猖狂的家伙。”
巴索长老听着王泽和这几名青年的对话,几乎是刹那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朝着那几名青年喝道:“都给我滚,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
那几名青年脸色青白交加,但是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