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浑身被撩拔而起的情焰瞬间被她冒然而出的话给熄灭了大半,还真是不能指望她什么。
捧着她的头,张口,探出火舌时恰巧碰上她小心探路而来的灵巧小舌,湿软滑腻的舌头一碰,她惊得赶紧如乌龟一般缩回去。沈祭梵趁势追踪而去,卷起她的小舌头狂猛的吸吮起来。
安以然手不停的挥动,太大力了,想要推开他,良久才撇开头大口喘气,怒嗔道:“你别那么用力,好痛的……”舌根都被顶酸了。
沈祭梵板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捧着扣上她后脑说,“那再来?”
安以然手隔开他的脸说:“那你要轻点。”
“好。”沈祭梵话落唇就欺上去,含着她唇瓣捐狂的吸吮了一通,再如闪电之势窜进她口中,挑着她唇舌慢慢交缠,迫使她迎合。
大掌一上一下,上扣着头,下按着她腰臀往身躯压。安以然似乎感觉到什么了,微微皱眉,伸手去抓他的手,好不容易才脱离他唇舌的纠缠,有气无力的急急出声:
“有人,会有人看……”
“不会有人,放心。”沈祭梵掌下不客气的捏了一把。
安以然苦拉着脸抱怨:“沈祭梵,你不要那么色碍,我没想那个……”
“我想了,乖宝,咱们回屋做去?”沈祭梵张口咬着她耳廓,安以然下意识的一歪,低呼:
“痛,耳朵还在痛。”
沈祭梵笑了下,掌着她脑袋不让乱动,低声笑道:“别动,乖宝,我看看。”
“真的还在痛啦。”安以然哭丧着脸说。
沈祭梵拉着她的手,将耳旁的头发拨到耳后,粉粉嫩嫩的耳垂中间一个小孔,不,已经没有孔了,耳洞里的耳钉早就不知所踪,那耳洞合计又给长回去了。
既然她说痛,那就痛吧,轻轻碰了下说:“小心着不碰到,过几天就好了。”
“嗯。”安以然点头。
“办正事去。”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进屋,安以然从他身上滑下地,歪着头问:“什么正事?”
“你说呢?”沈祭梵不答反问,手按在她身体某处暗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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