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我回家了,不玩了钱丽,我说不来了,你不加班了嘛?我下班了!”安以然是真火真恼真怒了呀,可钱丽压根儿不当回事儿,给欺负了个痛快。
钱丽这女人强势,以前还在家当姑娘的时候欺负她爸,上学了欺负同学,安以然是她长期雇用的肉包子,谈恋爱了就欺负男朋友,有孩子了就欺负钱多多,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走吧走吧,姐总算出了这口气了。”钱丽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一点没觉得抱歉。
安以然手臂胳膊腿儿,哪儿哪儿都疼,明天起早一看,铁定又是淤青。
安以然边走边搓,疼啊,懊恼得不行。
她住得近,不用开车,走出广场时路边的车按了下喇叭,安以然愣了下,看过去,几天没出现的男人气场强大的坐在车里,车子很快启动,缓缓停在她身边。
车窗打下去,沈祭梵面色略显几分沉怒,到底还是忍不住,沉着脸问:
“不疼?”
安以然张张嘴,“疼呀。”
疼死你得了!男人心底狠狠跟了句,嘴上却没出声,目光也不待见的撤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