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你又有多少胜过他们的把握呢?”颜良摇摇头,冷笑着抛出一句打击道。
“可别太小看他们呢弟兄们!龙造寺一族至少也是长崎的霸主,他们的铁舰龟船你们不会没听过吧,谦虚一点地说,龙造寺彰是完全有角逐九州之王的实力!他的手下,还有木下松直,龙造寺直勇这样的高手。而最近,我亦听闻,为了对付老对手萨摩津,龙造寺彰已花重金,把素有地狱侍者之称的牙影十郎也请到了平户,怎么才能对付他们,兄,心中可有谱?”
“其二,前些日子,在我遇上莫飞之前,就已听到消息说,久居东瀛的汪氏兄弟已经投靠龙造寺一族。你也记得吧,汪洋可曾经也是和你父亲郑芝龙称兄道弟的人;多一个如此熟悉你们一切的敌人,这可能是远比一百艘精锐战舰还尖锐的武器吧!其三,平户的第二武士之家,松浦氏。松浦隆信与龙造寺彰虽无瓜葛,但其弟松浦义信基本可以划入龙造寺彰的阵营,何况你与他之间一直都有宿怨。松浦义信这小子虽然是学艺不精,不难对付;不过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大家可要考虑周详了,不要忘了,松浦家的头上,还有一只乌黑血眼的火烈鸟!要对付那鸟,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况且,我们如此气势汹汹地杀向平户藩,又把松浦义信列为目标的话,这势必会逼得松浦隆信重新考虑,是否要改变他的立场。”
颜良这话突然让我心中一阵寒颤,后背不由地流下冷汗。我又想起了那天在海上遭遇火烈鸟,死里逃生的可怕记忆。
“说得好,谢谢你的提醒颜良,但我会证明,你说得将是毫无意义的多虑!龙造寺彰的铁甲舰队,还不足抵挡我们前进的速度!即使他能挡得住我,在我身后还有施琅陈丁,还有我父亲!龙造寺彰即使是举全藩之财力物力,他也造不出那么多战舰来抵挡整个庞大的郑氏财团吧!这才是我们的优势,他的致命之处!”
“至于叛徒汪洋,既然他曾那么了解我们,那他就该害怕我们!不然就是在等着在我们的炮舰面前沉没,他这是在自己作死。最后剩下的松浦义信,........”
“就交给你了莫飞!”
郑森转身指着我道,众人不由惊讶地看着我。我郑捂着拳头放在嘴边,直直看着郑森,转念想着我德话语。我
我点了点头,的确,这里只有我曾领教过松浦义信和他的火烈鸟;并且,这是他给我再好不过的复仇的机会。我回头望向角落中那堆不知为何会存放在船上的红漆木桶。
......
海浪廖寂,天边晚霞如柳条斜垂着。
明州滩外,正是退潮时分,原本远远散布在数里开外的海中的那些海礁岛屿,此时居然没有了水的阻拦。潮水退去,岛屿与陆地没有了隔阂,能踩着沙地淌到岸上来。
趁着暮色,一伙三十多个久居在平头岛上的海贼们便悄悄上岸。这伙海贼中既有倭寇,又有华人海盗。他们已在平头岛上盘踞多时,不时上岸骚扰,劫掠附近渔村和沿海的居民。每次这伙海贼都会趁着退潮之时,由凶悍的海贼浪人刀客们开路,登陆上岸,又会在涨潮之前迅速回到平头岛屿上去。
这些海贼浪人,本是东瀛的没落武士,终身以战事为业。等到其为之效力的大名败北后,便有少数人浪迹海上,成为倭寇。这些人因为职业习武练刀,不同于一般半路出家,流亡海上的大明贫苦渔民,因此倭寇的凶悍程度也远远超过一般大明的流亡渔民们。他们在大明的土地上尤为生猛,凡是与他们交过手的明军士兵,没有人想遇上他们第二次。当这两拨人坑瀣一气的时候,便成了作恶多端,盘踞岛屿,又为患久矣的海盗团。
之所以贼患不灭,久顽不下,让这伙明火执仗的犯徒们一直未能被消灭,是因为明州官府几乎无可御之精锐水师。浪人武士那精湛生猛并且不要命的刀法,是使得水师落下贪生怕死,狼狈逃跑的唯一解释。除了没有可以御敌剿贼的精锐士兵之外,明州官府也没有跨过海潮,足以碾压海贼的大型战船;不能跨海击敌,更没有的是将领,一个足够统帅,带领起队伍的虎将。
海贼们也深知此番,他们已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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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在岛屿上修筑寨子,准备长期居固在此。此时,趁着退潮之时,这伙海贼又悄悄摸上岸来。
这时,昏暗中,一支尖锐的长矛飞刺而来!犹如神力之助,接连刺穿了三个海贼的身体!有如一道连环闪电,只听见有人惨叫一声,海贼们立刻在原地缩成一团,几个倭寇马上拿紧手中的太刀大叫起来,急急向四周的暮色惊慌打量。原本掩护他们的黑暗,似乎突然间却变成了要吞噬他们的迷雾一般。
“谁!是谁啊!快出来!”
为首的海贼是个带路的华人,他胡乱地大喊着。暗黑中,手臂又举起一支银色钢枪,他紧紧握起钢枪,对准了为首的海贼。
完全看不到那速度,就像是一道光一样,又一支钢枪射来!黑暗中,只听见为首那个海盗的惨叫和骨头被刺穿的恐怖剔骨声,连人带枪地被射走了!
众海盗们回头,居然见那钢枪不仅刺穿了那个海贼,还把他的尸体硬生生地定在了岩石中!这得是什么样可怕的力量才做得到!
海盗们愈加慌张,再也无法冷静应对。
“在那边!他在那边!”又海盗指了指前边的岩石,歇斯底里地大叫道。话音刚落,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