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许湛挑了挑眉，“我什么样的力度就要看桑桑什么时候回来了。”
陈勉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因此并不觉得意外，略一思忖，又道:“我让人传了些风声出去，容、沐两家想来都已经知道了，他们要是联起手，我们的布置恐怕还要变一变。”
“不碍事。”许湛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先把之前的计划落实下去。接下来的事，你随机应变吧。”
这话里的意思，竟是打算将这件事完全交给陈勉来做了。
“好。”陈勉点头。
“还有两件事，你帮我查一查。”许湛眼中的眸光明灭。
“什么？”
“桑桑不见了，我一时间乱了心神。现在想一想，桑桑失踪，其中还有许多疑点。”许湛沉声道:“我之前让许恒找桑桑，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不管许恒有没有用心去找，许家的势力总归摆在那里，不说全国，只说在b市，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许家一定知道，更不要说是桑桑这么大个人了。这样的结果看似在情理之中却最是反常。我原本以为桑桑是故意躲着我，所以我找不到她，却从来没想过她是不是自愿离开的。”
陈勉讶然，“你是说，是有人带走了桑桑？”
“不无可能。”许湛的声音有些疲惫，他只要一想到尚不知所踪的桑桑有可能身陷危机就心痛不已。他护了她这么多年最后却还是没能保护好她，那他这么多年的小心谋划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了桑桑，许家当家人的位子又有什么用呢？
“你有办法求证么？”陈勉心知这件事非同小可，桑桑若不是自己躲起来，而是被人绑/架的话，那么带走她的人是谁？有什么势力？又有什么目的呢？
“嗯。这就是我请你帮忙的两件事。”许湛坐正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的行动有太多人盯着，要麻烦你替我跑一趟咖啡厅，调出那天的监控带回来。”
“没问题。”陈勉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替我查查这家奶茶店。”
“奶茶店？”陈勉瞪眼，“这家奶茶店和别家不一样么？”
“不一样。”许湛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桑桑很喜欢这家的奶茶。”
“这有什么反常的？”陈勉还是不解，总不能因为桑桑喜欢就去调查人家吧？那需要调查的地方可太多了……
是啊，就因桑桑喜欢而对奶茶店起疑，这说起来简直荒唐。许湛自嘲地笑了笑，眼中却是锋芒不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家奶茶店的店长叫做陆斯,桑桑对陆斯调的奶茶赞不绝口。慕桑还曾带他去过一次，他平日不太喜欢奶茶这样甜腻的饮料，因此也喝不出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倒是那个陆斯……许湛的目光沉了沉。
他在商场浸淫了这么些年，见过的人不在少数，像陆斯这样气质风雅的人，说是商界新贵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是屈居在一间小小的奶茶店？
“如果是有人投其所好呢？”
陈勉讶然，抬眼却见许湛神情肃杀。
陆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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