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宗坏我大事,此派非除不可,否则南安就没有三元剑派立足之地。”蒋天雄压住怒火,说道:“为了万无一失,师侄才斗胆提前起出祖师遗留的法宝!”
“祖师遗留这件中品法宝,沉睡多年未见光华,如今在你手上重见天日,我三元剑派崛起有望。”太上长老语气沧桑,言辞间缅怀过去峥嵘岁月。
“师侄罪该万死,没能夺得天运石碑,错过机缘还请师叔责罚!”蒋天雄神色一凛,低头叩首近乎紧贴地面。
石门内沉寂良久,蒋天雄额头滴下几滴冷汗,却始终保持着磕头请罪的姿势,直到太上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才松口气。
“天运石碑,并非陈氏仙府皇朝一家独有,开门庭集气运未必就没别的办法。”只见青玉石台再次金光一闪,一块玉简出现在蒋天雄眼前。
“玉简内有我当年游历时意外寻获的线索,除掉天昊宗后,你再依线索去寻不迟。”
蒋天雄取过玉简,面露喜色道:“多谢师叔恩赐,我一定妥善解决天昊宗,不辜负您老的期望!”
“定州徐万宇那里,能借力之处尽管借,相信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若不是我,当年他恐怕也结不成金丹。”太上长老居然与徐万宇有交情,而且似乎关系不浅。
“好了,你下山吧!接下来我闭生死关,若十年内无音讯,便将我的灵牌立于你师父旁边。”
蒋天雄惶恐道:“师叔吉人天相。此番闭关必定功成,届时师侄一定举派恭迎师叔出关。”
等待良久,石剑门内再无半点回应。蒋天雄这才识趣地退出来,沿着山道原路下山。
三元剑派鼎盛时期乃是黄阶五星门派,只不过多年来,筑基大圆满的太上长老闭关不出,门派势力略有衰落。
直到蒋天雄执掌门派,自身修为筑基中期,这才渐渐滑落到黄阶四星门派。
正因为如此。蒋天雄发誓重扬三元剑派的辉煌,甚至突破玄阶达到历代掌门也未曾达到的高度。
为了这个目的,蒋天雄表明与南安门派友善。实际却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类似黄药谷被夺门派根基之事,近几十年来发生过数起。
“拜见掌门!”李炎和吴光在山脚等候,见蒋天雄下来赶忙迎上来。
蒋天雄在太上长老面前唯唯诺诺。此时已恢复冷峻严肃的面孔。说道:“你们下去准备,尽快在这几日对天昊宗动手。”
“黄药谷和御兽宗是否通知?”吴光问道。
黄药谷且不说,御兽宗掌门屈烈一死,该门派其实也沦为三元剑派的傀儡。
对待吞并的分支门派势力,三元剑派并不着急彻底消化,而是采取慢慢吞噬的方式。相信过不了多少年,黄药谷和御兽宗便完全从南安除名。
“当然通知,叶尘若不剿灭黄药谷余孽。想必寝食难安。至于御兽宗那帮蛮子,巴不得动手为屈烈报仇!天昊宗。这次看你怎么死!”蒋天雄冷冷一笑。
严旭明明只是筑基初期修为,蒋天雄对自己居然对他生出忌惮之心而恼怒。
这一次,自己可谓准备完全!
断剑崖插入九百九十九把残剑,汇聚无穷剑意将祖师遗留的中品法宝飞剑修补完成,并且蒋天雄一举突破筑基后期,有绝对信心击溃严旭。
更何况,门派相争不是修士单打独斗,合三元剑派、御兽宗以及黄药谷三派之力,区区天昊宗绝对无法抵抗!
南安坊市,三元聚宝楼内堂,十几名账房眉头紧锁,一丝不苟地计算近日商铺的生意账目。
掌柜杜安来回踱步,直到账房将计算无误的账本递到他面前,急不可耐地快速翻阅。
“混账!这才十几天,亏掉的灵石比一年赚得还多!”杜安怒不可遏,将账本狠狠地摔到地上,气得双手直抖。
房间内,账房和伙计见情况不妙,全都默不作声站在角落,其中一名年纪最大、发须半白的老账房,鼓起勇气问道:“那掌柜看如何是好,是否先暂停收购灵草和材料?”
自从李阳回天昊宗请示严旭后,回到南安坊市便大展手脚,针对三元剑派打算封锁灵草和材料策略,予以各种方式进行抬高收购价。
顷刻间,南安坊市各种材料价格至少翻两倍,少数珍贵材料更是涨了三四倍。
因为李阳手段隐秘,三元剑派一时没意识到形势变化,直到杜安发现时,三元聚宝楼亏损额度早已超出预计。
“哼!天宝阁,好你个天昊宗!居然敢跟我玩,那看看到底谁玩得过谁!”
杜安在南安坊市经营多年,一向自视为本地巨头,哪里受过这等气。
且不说杜安咽不下这口气,若是就这样放手也没法给掌门蒋天雄交待,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继续收购!市面上有多少,要多少!”
李阳坐在天宝阁内,优哉游哉地盘点近日收获,乐得脸上开了花,“哈哈,几天功夫不但没亏本,反而赚了数万灵石!”
针对三元剑派的封锁打压,李阳没有盲目亏本与对方抬价,而是一边以低于三元聚宝楼的价格收购材料,然后再以高价卖给对方,从中赚取差价。
当然,那些比较难得的高阶灵草或材料,李阳留下一部分送回门派,即便如此,不但没亏本反而还赚到一笔。
除了天昊宗外,南安其他门派和散修也从此次市场风波中收获不少,平时只能低价贱卖的材料,全被三元聚宝楼高价疯抢一空。
这些门派和散修也不散,对南安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