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工体外,初春的寒意并不能驱散人们的热情,附近各种小商贩密布,这俨然成为了一种临时小生意的聚集地,每当有大型活动时,卖各种小物品的小贩们就会跑出来,其中有很多大学生,算是利用课余时间赚一dian小钱。
数万人凭票进入到体育场内,看着已经搭建好的舞台,开始找寻着自己的座位,位置不是很好的都会自备望远镜、坐垫和水,鉴于这样的天气,进到体育场后,大家感觉还比较好,不至于像是天气炎热的时候,拥挤而来的燥热使得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味道,本来是好心情看一场演唱会,结果弄得浑身湿透很是不舒服,这样的天气,外面虽说冷一些,但进到体育场内,当你的周遭都是人之后,会发现非常的舒服,周围的温度上来了,你甚至可以将外衣的扣子解开了。
七八万人的体育场,办演唱会,至多也就是容纳三到四万人,四万人差不多就是极限了,除非是搭建那种很大规模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型舞台,将整个舞台的高度增高,增加很多舞台下面的设施。
这一次兄弟集团给杨以辰布置的,是一百八十度的平面舞台,面对着一个方向,最多能够容纳四万人,说是一百八十度,实际也就一百多度的角度有安排售票座位,两侧更偏的位置,并没有安排,在那里也看不到什么。
四万三千五百五十张票,在上午十一dian,全部售罄。此时此刻,伴随着陆续进场的人越来越多。工体内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没有开场。坐下来觉得无聊,聊天吃东西,一两个人声音不大,一两万人,那就是嗡嗡嗡的声音。
现场来了足有数百名的武警战士,还有体育场本身的安保,公司派来的安保,看着那些能够花上大几千买到舞台下面正前方位置的年轻人都疯狂的喊叫着,还真怕他们冲击舞台。看台上的区域就更不必说了,更加的密集,安保安排的密度也更大,这杨以辰还没出场呢,现场就开始了有组织有节奏的演唱,渐渐将那些闲聊的声音给压了过去,毕竟都是喜欢杨以辰才会来,在这个时候配合一下现场的气氛,都不会吝啬那dian体能的消耗。
每一次登上舞台。杨以辰都会感恩,感恩上苍给他的机会,让他从一个连人生方向都没有的半残颓废中年人,有机会重新活一次。如此精彩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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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岛,夜幕刚刚降临,公司内的总裁办公室内。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嘀嗒嘀嗒的向下流淌着汗珠,在他的面前。坐在班台上一个女子,而自己的脖颈处。此时正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刚刚只是轻轻一搭,脖颈就裂开一条口子,疼痛随后而来,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和勇气去顾及从脖颈上传来的疼痛,吓的整个人瘫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等着对方说出自己的条件。
“别害怕,既然我来了第一时间没有动手,那就不会轻易动手,该说什么自己说,别等我没有耐心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这……我都说,我都说……”这位是吓傻了,但他确实不知道从何说起,做生意的,谁没几个敌人,你冥思苦想也想不到是杨以辰和杨炳雄的人。
“说什么啊?啊!!!!!”
刚问出一句话,腿上就被扎了一刀,也算是个汉子,风里来雨里去也滚过,可他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啊。
“杨炳雄的事情。”
“啊!你们是雄哥的人?”
“是吗?”
那女子微微一笑,手搭在这位老总的肩膀,手掌如刀,直接插入到对方的心口:“你知道的太多了。”
“啦啦啦啦!!!!”一个人蹦蹦跳跳的在安全通道内向下走,边走边哼着别人谁也没听过的曲子,与之前探手杀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一走一过看到他的人,还以为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呢,却不知,他们的老板,此刻已经死在了办公室内,嘀嗒嘀嗒的声音犹在,却已经不是汗珠滴落,而是鲜血嘀嗒嘀嗒的掉落在地面上,渐渐汇聚成一滩。
牵扯到的人很多,有些人需要死,有些人不需要死。
某个别墅内,一家老少七口,颤抖着身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前家里的男主人正捂着大腿坐在地上,裤子被鲜血染红,他用双手按着伤口试图让鲜血流淌的更慢一些,脸色铁青的看着屋内的几个人:“我说,希望你们信守诺言。动手的人是……”
同一时间,十几个地方的十几个人,同时遭受到各种袭击,生命在此刻是脆弱的,随时都会被夺走,没有任何保障。
死了七八个,活下来七八个,每一个活下来的人心底都留下了永远都难以抹掉的阴影,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碴,也都曾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拼,时至今日,他们多数都已经忘记了不要命是一种什么状态,面对着一群远比自己年轻人要凶残得多的敌人,他们能做的,最终就只能是祈求对方仁慈,而该说的,以自己知道为标准全部吐出,不敢保留一个字。
这一晚,宝岛的街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这一晚,杨炳雄的养伤终于受到了警方的打扰,无奈,他和他身边几个得力手下,至始至终都出现在足够人证环境下,说死的七八个人跟他有关系,你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确凿证据,你敢碰杨炳雄,就不是来一大堆律师跟你打官司了,你上司的上司都有可能丢掉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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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