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师改变了李左车的原定计划,并不是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而是在白起的劝说下,采取的一种折中方案。。
按照李左车的计划来进行,伤亡会增加很多,而且,对于现在投靠他,但是更多的也就只能够算是合作的玄鸟‘门’‘门’人而言,要是一旦按照原定计划来进行作战,必然会有很多人心生不满。
毕竟不管如何,这些直接或者是间接死在这次行动当中的玄鸟‘门’‘门’人,自然会将一些事情归咎于他身上。
既然已经打算利用这个在箕子朝鲜本地有着相当大影响力的‘门’派,那么,防患于未然,是张嘉师需要考虑到的事情。
他也没有责怪李左车的意思,毕竟李左车也是从他的安危角度来进行思考,然后进行相应的布置。
李左车有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并不重要,这并不是说张嘉师认为他现在的能力,就比对方要高得多。而是他随后想到了后世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屁股决定思维。
这句话虽然听上去确实是有点那个不假,但是这句话,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相当有道理。
就好比作为军师以及幕僚的李左车,这样的安排,就是以他自身的角度来进行思考的。而张嘉师所想到的,何尝又不是出于自身的角度来思考呢。
张嘉师想到了这里,就知道,在很多方面而言,他跟李左车两人的安排,谁都没有错,这一点也成为了张嘉师没有责问李左车的原因所在。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
……
当然,李左车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也没有放弃这个借口。在派出了一个愿意担任说客的麾下文官前往王俭城之后,李左车就着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他派出去的说客,更多的是希望能够从道义上占据更多的制高点。
尽管,从很多方面来看这样的行动布置,并没有必要。但是,在这个时候,名正言顺什么的,同样也成为了将一些事情合理化的最重要借口。
所以,思考到这点的李左车,还是做了这种他都很清楚,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的安排。
而李左车并不知道的是,陈平在定襄城外的一个军营当中,看着夏侯婴将一个朝鲜文官带到他的面前。
……
这个朝鲜文官,是箕子朝鲜王箕准打算派遣出使咸阳的使臣。而夏侯婴的麾下官兵,在一次巡逻当中,抓到了这些看上去行迹相当可疑的几个人之后,就将对方拦下来。
在经过一些“专业人员”的询问之后,这个使臣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那就是他们打算向咸阳城的大秦帝国君主告状。
不是说这个使臣对于箕准没有什么忠诚心,而是在他身上的文书被一些军士搜出来,并且找到了一个懂得甲骨文的文士翻译一下之后,根本无法辩驳的使臣很干脆的承认了这一点。
在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后,陈平走出了这个有点偏僻的营帐,而夏侯婴则是跟在陈平的身后,低声询问道:“陈司马,这些人我们应该怎么样处理?”
陈平听到了夏侯婴的询问之后,略微沉‘吟’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夏侯婴微微一愣的手势。
夏侯婴在回过神来之后,有些吃惊的看着陈平:“陈司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毕竟两国‘交’锋,不斩来使啊。”
陈平看着夏侯婴微微一笑:“哦?我可不知道,那个使臣跟我们有什么‘交’往,不是么,由始到终,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我们的定襄城,而是咸阳城。”
听到了陈平的解释,夏侯婴再次微微错愕,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陈平的解释居然会是如此的‘精’辟。
想到这里的夏侯婴,对着陈平抱拳一躬,转身回到营帐当中。
陈平听到了里面似乎传来了一声有点细微的动静之后,眼眸中流‘露’过一丝一闪而过的寒芒:
“看来箕子朝鲜的人还不算太愚蠢,知道这样做就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压力。不过,有些事情,运气同样不在你们身上吧。”
陈平也不太清楚一个情况,那就是不仅仅是陆路,就连海路,也有箕子朝鲜的使臣被派遣出去。
但是,这样的想法,是好的,只不过,以现在缺乏相应航海知识以及道具等等情况下,在茫茫的大海中,不会‘迷’路或者是不会遇到一些有着相当敌意的舰队,是不可能的。
从朝鲜地区东面一处海港出发的两艘在箕子朝鲜当中也算是大船的中型船只,在沿着箕子朝鲜沿岸,来到后世济州岛附近,打算直接向西航行的使节船队,在向西航行不到半天,就遇到了秦敏率领的,从辽东郡的港口,运输补给物资前往前线的楼船士舰队。
秦敏也不清楚船上面的情况,不过从对方的船只外形以及航行方向来看,秦敏在看到了前方船只的旗语,思索一会儿之后,认为自己有必要派人去这两艘船上查看一番。
但是还没有等秦敏下达自己的命令,前方的船只又做出了一连串的旗语,这些旗语的意思,就是对方居然直接转向跑路。
知道事情不对劲的秦敏,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张嘉师麾下的楼船士部队,开始了第一次的海战……
说是海战,也没有什么太过值得秦敏关注的战斗结果。
在‘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追上对方,然后直接用船上布置的抛石器,将一些容易被摔破,灌满了油料的袋子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