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缓缓地说出一句话:“这个事情,还是让公主殿下自己拿主意吧。”
萧何这句话,虽然是有着推卸的成分在内,但是在更多方面而言,萧何的这句话,何尝不是为臣之道的人,才说出来的话。
陈平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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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师当然不知道,他让墨舒派人,用后世的那种人工制作细盐的方式,在一个盐场生产出来的白‘花’‘花’细盐山,给直接搬空。
他同样也不知道,嬴玥汐在思考了一下,询问陈平这样做是否必须,而等到陈平的肯定答复之后,替他拿主意,将那些食盐‘交’给陈平等人来处理。
在张嘉师的计划中,这些食盐本来是运往内地比较缺盐的郡县,来进行大幅度的利润‘交’易。
但是么,现在那些几乎将十几艘能够勉强进行近海运输的大船给装满的盐山,以张嘉师预想中的利益,还不到三分之一的价格“贱卖”出去之后,张嘉师估计都会找个地方,为自己的秦半两默哀。
事实上,就算是他尽管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说些什么,毕竟假如他在场的话,也不会制止陈平这样做。
也许他在这次的‘交’易中,确实是算“亏大了”,但是很清楚什么叫做事急从权的张嘉师,当然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指责陈平等人,甚至是自己的妻子。
至于张嘉师现在在做些什么?
很简单,张嘉师在九原郡的郡守府外面,被几个不长眼的‘侍’卫给直接堵住。而在刚刚之前,一队从直道过来的使者,在他还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到郡守府当中……
……
什么叫做郁闷的想杀人?
要不是张嘉师知道什么叫场合不对,他早就杀进郡守府当中了。
他对于眼前的这十几个当值的秦军亲卫很是无奈,因为对方根本不相信他是大秦的左将军。
本来不想太过于招摇的张嘉师,在一咬牙之后,将自己放在腰间的印绶以及嬴政赐给他的定秦剑,都直接从道术空间当中召唤出来。
也许,张嘉师并不明白,只要他穿着那身秦军高级军官才有资格穿着的铠甲,以及将印绶挂在身上之后,一切会省事得多。
当时为了避免出现什么问题,早就将铠甲脱下来,然后换上一身便装赶路的张嘉师,他到达了郡守府之前,基本都是用自己的职业者身份,来避免秦军巡逻部队的为难。
不得不说,在大秦帝国的这种制度下,给予了张嘉师很大的方便。
但是么,麻烦也始终会出现。
这也怪不得这些亲卫的秦军官兵没有眼光,而是正如那个秦军屯长所言的一样,这些人怎么可能会认为像是张嘉师那副普通职业者装扮,居然是大秦的左将军……
要是张嘉师知道了这个情况,他该如何感想?
一手举起自己的印绶,一手举起了那一把在明面上作为大秦最长宝剑的定秦剑,大声说道:“我乃大秦左将军张嘉师!奉陛下命令,前来郡守府,求见公子扶苏以及上将军!”
看清楚了张嘉师那块印绶雕刻的小篆,以及定秦剑的长度后,这个屯长直接跪在地上,抱拳请罪:“左将军请进!快让开!”
张嘉师没有理会几个错愕的士兵,直接从他们的身边‘插’进了空隙,进入到郡守府当中。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无法阻止一件事情的发生。
扶苏在听到了他在郡守府‘门’外,喊起来的那句话之后,已经喝下了杯中的毒酒……
而‘蒙’恬,则是吃下了使者给他的秘‘药’,失去了自己作为军中第一人的实力……
而在张嘉师进入到郡守府的前院之后,他看到的,是那个他并不认识的使者,正在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谁?”使者的实力不强,并没有听清楚刚才张嘉师说出来的那句话。
但是,缓缓跟在他身后的‘蒙’恬,说出了这一句话:“他就是我们大秦的左将军,张嘉师,使者居然不认识?”
这个使者不过是赵高的一个亲信,在这么几天才被提拔起来,在这之前,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跟张嘉师碰面?
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这个使者扬起了手中的诏书,轻蔑的看着张嘉师,大声说道:“大胆狂徒,看到了陛下的诏书居然还敢高举武器,来人……”
“谁敢放肆!定秦剑在此!!!”张嘉师冷冷的一喝,看着几个使者身后缓缓走出来的秦军官兵,眼神释放出猛烈的杀意。
皇帝诏书跟皇帝佩剑到底谁的威力更强?
这就好比是皇帝说出来的话,以及一件能够代表皇帝身份的物件之间的对碰了。
最起码,在后世的情况下,没有什么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害怕。
张嘉师将定秦剑放在自己的后背,以背手拔出的方式,缓缓将剑身‘抽’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再者,有定秦剑在手,这个使者在某个意义上根本不足为据。
这个使者可不相信张嘉师敢在这个地方动手,因为在他的心中,只要他的诏书还在手中,这些秦军官兵还是会听他的。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在场不断聚集过来的秦军官兵,早就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