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瑜简直被气得抓狂,疾步追上,且叱喝他,“喂,你要干嘛,你这样擅闯民屋,小心我告你!”
御宸希人已走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正要推开,不料房门刚好从里面打开,一个娇小的人影,一头栽进了他的怀中。
不正是他要找的臭丫头!
见到他,诗若雨心头大震,紧接着,挣扎,他却又是将她禁锢得牢牢稳稳,搂住她,一并踏进房内,关上房门,下锁,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五秒钟。
连被隔在门外的张天瑜都忍不住惊呆,许久,才晃过神来,拍门呼叫。
诗若雨也再次反应过来,继续挣脱,且低嚷道,“你要干嘛,你又来做什么,还有,你放开我!”
“有事和你谈,那个张天瑜,你让她出去也罢,在客厅呆着也罢,否则,惊动邻居是你们的事。”还是拽得要死的语气,但隐约中,透着一抹严肃和深沉。
诗若雨稍顿了顿,抬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约莫十来秒,便也朝外面喊了一声,“天瑜,你去忙你的吧,卧室让我一下,我会尽快搞定的。”
她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天瑜的回应,“嗯,那我去看电视,有什么事,记得喊我。”
然后,整个空间,寂静下来。
诗若雨视线返回御宸希身上,斥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御宸希终不再刁难她,但还是牵着她的手,两三步便来到她的床前,坐下,不知何用意地揉捏着她的手指头。
诗若雨呼吸不由有点凌乱起来,顿手,叫他放开她。
御宸希倒也停下,手指却是转到她的脸上,见她恼羞成怒又做挣扎,他哼了出来,“怎么了,我摸一下就不乐意,御庭巍亲你,怎不见你拒绝?”
呃——
他……他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诗若雨即时停止一切动作,诧异又纳闷地瞪着他。
御宸希对她的惊讶视若无睹,继续发话,“在b市,我就跟你说过,别和他在一起,你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臭丫头,你可知道这样会害死我的,知不知道!”
“我……我怎么就害死你了?你简直胡说八道!”诗若雨这也回应,稍作沉吟,接着讲,“御宸希,你是指我会害你争不到御氏集团继承人吗?可那不是属于御庭巍的东西吗,你干嘛要去抢?你自己不是已经有了宸亚集团吗,你好好打理宸亚不就行了,钱,够用就行,何必那么贪心!”
抢!
呵呵,在她看来,他是这样一个人!
“对,我就要抢,能抢得到的东西,为什么不抢!”御宸希怒火即时狂烧起来,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诗若雨并不了解实情,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你能抢?我看是辛家能抢吧?御宸希,你说你不喜欢辛敖芙,那么,你和她订婚,是因为她家能帮你一把?帮你争做御氏集团下一任继承人?这就是你所谓的能抢得到?靠女人来成事?啊,好痛,你干嘛……”
痛?
嗯,他就是要她痛,诗若雨,你这丑八怪,我简直是瞎了眼才喜欢你,你到底有哪一点,值得我着迷?
钱子易他们讲,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即便再愤怒的事,也都尽量隐忍,若有怒气表露出来,那就代表我心中已怒不可遏。
是,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能引发我的怒气!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依靠女人,更不愿意被人拿出来说,何况是御宸希这样的男人。他我行我素,平时其他人误解,倒觉得无所谓,可对象若是她,他便忍不住了,毕竟,男人都希望自己在心爱女孩的心目中是强大无比的。
猩红着眼,御宸希毫不怜惜地掐着诗若雨的脖颈,直到觉得够了,他方停下。
诗若雨用力咳嗽,用力吸气,泪眼哗啦哗啦地滚落出来。
许久,她停止落泪,看着依然神色阴鸷如风狂暴雨般骇人的男人,她吸了吸鼻子,忽然,走过去,拉住他,“御宸希,别再跟御庭巍抢了好不好,既然他是你爷爷意属的集团继承人,那就由他去,你可以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凭你的能力,定能创建出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还有,我也会帮你,我会努力学习各种知识,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将来,你愿意的话,我嫁给你,御宸希,我嫁给你好不好?你不要依靠辛家,别再与那个辛敖芙有牵连,你和她解除婚约好不好,只爱我一个,我也只爱你,好吗?”
她从不否认自己对他的爱,但也从不像今天这样,如此剖解自己的感情,只想和他在一起。
可惜,她终究期望太大,她选错了时机,这番话,若是以往,或就在刚才,没有那些前提,还没对他说出那些讥讽的话之前,他应该会非常兴奋,兴许会答应她,但这一刻,已经迟了,他满脑子都是她对他的误解,对他的贬低。
原来,他御宸希也有这样的体会!素来,他都是受万人敬仰,崇拜,赞赏,而今,他真心喜爱的女人,却是如此地看不起他!
“不需要!”冷冷的怒斥,打断诗若雨的话,“丑八怪,你以为你是谁,凭你?你能帮我什么?我有什么需要你一个女人帮助的?我御宸希还没孬种到要你一个女人来帮忙!”
他要的女人,是依偎在他的翼下,受他呵护,受他供养,每天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幸幸福
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
诗若雨却以为,他嫌弃她的不自量力。是呢,她又不是辛敖芙,她再怎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