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开洒水车的,就知道是谁来了,那就是著名的洒水哥沈纪伟同志,前几天也是他开着洒水车冲毁了五毕村的文化墙呢,这货今天又一次开着洒水车而来。
果然是沈纪伟,他不但自己来了,还找来了两个帮手,一个是熊二伟同志,一个是纪伟同志呢,两人都开着洒水车而来,也不知道这位沈纪伟同志从哪借来的洒水车,不会是租过来的吧。
三个人开着三辆洒水车疯狂冲过来,高压水就像架高射炮一样架在车顶上面,他们几乎站在驾驶室里脑袋伸出车窗外面,对大家伙是呲牙咧嘴地叫唤。
“高兄弟啊,你别怕啊,黑社会靠不住,还有我们弟兄呢,我们都是你的好兄弟,我们都是著名的抗日英雄啊!”
“我去啊,一个傻比不够,这还来了三个大傻比啊,你们来之前,也不事先节约点水啊,你们这样一路高射过来,不会一会就没水了吧!”
高峰看这三位伟哥开着洒水车疯狂冲过来,那高压水一直pēn_shè着水柱,射得蒋文化的手下措手不及,包括高峰也是措手不及,瞬间都成了落汤鸡,鬼哭狼嚎地躲闪起来。
“我去啊,高峰,这是你的救兵呢,还是人家村子里的救兵啊,还没射人家呢,先把我们给射湿了。”
三个二球货嘿嘿地乐了:“嘿嘿,高兄弟,对不住了,我们还真没考虑这么多,只顾着想要救兄弟呢,你这样一提醒的话,我们就感觉罐子里没多少水了,要不然我们先关了它啊。”
这三个傻比就是冲了一路而来呢,来的路面上都被冲得像下了场大雨一样,也把路面彻底冲洗干净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连日来的高温把大家伙给搞得难受。
蒋文化这班手下被冲了落汤鸡以后,他们反而觉得凉爽舒服了,他们还打起了水仗。
“算了吧,你们就直接冲吧,冲进五毕村里去啊,既然毕月说我们要比斗一场,那就比斗一场吧,我就怕你们还没怎么冲呢,你们就没水了呢。”
高峰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呢,这三个家伙一路射过来,这一罐水能洒多少路啊,估计这三个货抽完水以后就开始一路pēn_shè了。
“嘿嘿,高兄弟,那就听天由命了,有多少射多少吧,我们就是没有水的话,我们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三位伟哥咧着大嘴巴一边嘻笑,一边开着洒水车疯狂地朝五毕村的防御工事冲过去,当然那三架高压水向里面pēn_shè着水。
“哈哈,一个傻比不够,又来两个傻比啊,你们以为我们都是傻比啊,等着被你们pēn_shè呢,我们可是有防备的呢,就等着你们几个傻比攻过来。”
当三位伟哥开着洒水车冲过去时,五毕村的村民们都第一时间穿上了雨衣,紧接着就向三辆洒水车射来弓箭,噼哩啪啦都射在洒水车上面,最主要的是射向洒水车的轮胎,上次为了阻止沈纪伟的洒水车,他们就是干破了他的轮胎呢,使得沈纪伟的洒水车彻底趴窝了,这次也不例外,他们也要射破洒水车的轮胎,让三辆洒水车彻底趴窝呢。
可是,这次情况不一样呢,五毕村村民们的弓箭射在洒水车的轮胎上面,却一丁点事没有呢,反而弓箭都射在轮胎上面。
“嘿嘿,老五毕头啊,你以为我一直傻啊,我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现在把洒水车的轮胎包上稻草了,你们不但射不破它们,而且我们还借到箭了呢,这就叫草胎借箭啊,我们可是聪明吧,我们都是诸葛亮呢,都会用兵法了!”
三位伟哥很得意,他们从诸葛亮的草船借箭中得到了启发,他们把洒水车的轮胎都包上了厚厚的稻草呢,结果五毕村村民射过来的弓箭都射在稻草上面。
“哎哟嗬,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连傻比都研究兵法了啊,还学会了草船借箭呢。
不过,你们可不是诸葛亮啊,你们是三个大傻比啊,你们只学会人家的皮毛呢,人家草船借箭,那是箭射不透船啊,可是你们的汽车轮胎只包了稻草,而没有包铁皮呢,只要我们继续射箭,就会射穿你们的轮胎啊。”
三位洒水哥也是奇才呢,竟然想到了草船借箭,将洒水车轮胎包裹了厚厚的稻草,他们想要草胎借箭,可是他们却忽视了一点,这汽车轮胎包裹稻草之前没有包一层铁皮,它照样会被弓箭射透的呢。
“喂,老五毕头啊,你这可是提醒了我们,我们的确少包一层铁皮啊,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包完铁皮再来跟你们斗啊。”
“哈哈,对不住了,这个机会只能留给你们下一次了,这次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了,我老五毕头要让你们彻底趴窝啊。”
毕月的姥爷下令猛射三辆洒水车的轮胎,他们备的弓箭也真是用之不尽,看来这几天村民们都没有闲着,一直在家里制备弓箭呢,杨树都砍掉不少棵。
又是一阵狂射,三位伟哥的草胎借箭计划完全泡汤了,三辆洒水车的轮胎彻底被干破,三辆洒水车还没冲到第一道防御工事前就全部趴窝了,沈纪伟大声地叫起来。
“我查,这下可完了啊,我是按洒一车水八百块租过来的啊,这下子干坏了十几个轮胎那就多少钱啊。
高兄弟,这洒水车的租金,还有修理轮胎的钱,你必须得承担了啊,这也是为了帮你而租的啊。”
听完沈纪伟的话,高峰差点没哭了,还让他真猜中了,这货还真是租过来的洒水车呢,还是按八百块洒一趟水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