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地一声,一盆水从洗漱间里泼洒而出,从自己的脑门一直到脚根都没能幸免,整个人跟刚才自己泼熊二伟那样瞬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比熊二伟要惨多了,自己泼熊二伟用的是干净的凉水,而泼她的那个人却用的是洗鞋子过后的脏水,漆黑的同时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泡沫,而且还有一双湿湿的鞋垫落在她的胸口上。
巩小北几乎都要爆炸了,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她咬牙切齿地暗骂,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平白无故地泼自己一身脏水,我巩小北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还没等巩小北找泼水的人拼命,就在这时从洗漱间里冲出来一个小伙子,手中拿着一条油污污的抹布直奔她而来,奔到她的跟前,不由分说将那条漆黑油污的抹布在她的胸口上胡乱地擦拭起来。
“嘿嘿,小北啊,不好意思啊,无巧不成书啊,你来得也太巧了,我正在洗鞋子呢,你可别见怪啊,我可不是故意要泼你的啊,刚才你不是也泼了那熊二伟吗,你也就当是被熊二伟泼回来了啊,咱们就一笔勾消,互不相欠啊。”
“你,你,你……”
巩小北的眼睛瞪得像两只牛眼睛一样,惊恐万状地指着自己的胸脯对那小伙子你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话来,那小伙子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巩小北的胸口完全变成了黑色,乌七八糟的一片,不管是白衬衣还是那白花花的胸口都变成了油污色。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把抹布当毛巾了,我再换毛巾去。”
那个小伙子十分尴尬起来,转身就要去拿毛巾,跑出去几步他又跑了回来,不由分说夹起巩小北就往洗澡间里去,三队只有一个洗澡间,即是男用也是女用。
那个小伙子的举动吓得巩小北失声大叫:“高峰,你想要干什么啊?”
“嘿嘿,小北,我把你弄脏了,我给你洗洗干净。”
那小伙子一边将巩小北像夹枕头一样夹进了洗澡间里,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
十五分钟过后,巩小北在洗澡间里大声地喊高峰:“高峰,我已经洗好了,你把我的内衣内裤给拿过来。”
巩小北的喊声十分地响亮,三队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大家伙还故意模仿着巩小北的声音向高峰喊着:“高峰,我已经洗好了,你把我的内衣内裤给拿过来。”
高峰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不会吧,巩姐,我可是个男人啊,怎么好意思帮你拿内衣内裤啊。”
高峰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洗澡间里的巩小北厉声高喝:“姓高的,你少给本姑娘费话,你泼了我一身的脏水,你想让我光着出去了,限你一分钟把本姑娘的衣服拿过来,否则的话,本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峰果然很听话,没有用一分钟的时间就把巩小北的内衣内裤用一根两米长的竹杆子给挑进了洗澡间里。
时间不大,换好衣服的巩小北从洗澡间里出来,犹如出水芙蓉一般,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同时还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真是一朵娇之欲滴的玫瑰花。
洗完澡的巩小北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奔高峰而来,站在高峰的面前,睁大着自己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高峰的双眼,给高峰留下了一句话,然后转身扭着屁股回了房间。
“高峰,以后你必须每天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