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李卫国喝了口酒:“名流高科那么多的‘精’英,白骨‘精’为什么死拽着你这个烂人不撒手,那就是你肯定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你的机会!你总不会告诉我,你在‘床’上很厉害,她才离不开你的吧?”
“滚蛋!你他妈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来。-..-”
“我嘴里要能吐出象牙来,早拔下来去换钱了,鬼他妈在这听你无病呻‘吟’!既然你有利用价值,你就应该把你的价值挖掘出来,体现出来,别他妈光在这儿自寻烦,当然,不排除她真看上你了,那也不错啊。靠,换了是我,爱利用就利用个够,反正又不吃亏。”
李卫国话说得有点‘乱’七八糟,但好像,貌似,大概……有点道理。
“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主要是什么?”林青阳的情绪已经被李卫国调动起来了。
“是你在她的心目中有特殊的位置。你想想,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狗屁。刚才你还说我是一个烂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认为她为什么不拽着别人而要拽着你?”
“因为我他妈比较好利用!”
“不见得吧?你‘摸’着良心说,你笨吗?你傻吗?”
“那就是碰巧而已!”林青阳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真的傻和笨。
“呵呵,碰巧也能碰出火‘花’来!”李卫国引经据典:“你说,西‘门’庆被潘金莲砸了一竹竿,算不算碰巧?”
“靠,你他妈咒我被武松砍了。”林青阳踢他一脚。
“换了任何正常男人挨了潘金莲一竹竿,他都会爱上潘金莲的。就算是武松,被潘金莲的竹竿砸了,然后抬头看见一个可怜可爱的‘女’人对着她笑,而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嫂子,他也会为这个‘女’人发疯的。为什么,因为这就是伟大的爱情!”
“哈哈,蝈蝈,你也配谈爱情?”
“别瞎打岔!”李卫国说得兴起,继续滔滔不绝:“历史上最古代最‘浪’漫的一次邂逅不是‘泰坦尼克’号上的罗丝和杰克,而是潘金莲的竹竿砸到了西‘门’庆的头,而爱情就像潘金莲的竹竿,当它降临的时候,你躲都躲不开。”
“你这什么狗屁逻辑?”
“你别管什么狗屁逻辑,伟人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反正一个‘女’人,死拽着你不撒手,至少表明她对你有好感。”李卫国又喝了一口酒:“就算是假设,至少你还有机会假戏真做、‘弄’假成真。”
虽然李卫国说的是狗屁逻辑,但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要不,白骨‘精’为什么肯跟自己回家过年,为什么还跟小雨继续勾勾搭搭,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保护自己?!
“不可能!她没有理由看上我这个烂人!”林青阳保持清醒的头脑。
“怎么不可能?唐虎妞为什么会对你死打烂缠?”
“蝈蝈,你别忘了,她不是唐虎妞,她是白骨‘精’。”
“退一万步讲,那只能说明她对你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卫国自己转了个弯,自圆其说:“她有‘阴’谋。”
“靠啊,你他妈不是白让我空欢喜一场?”林青阳已经完全接纳了李卫国最后的说法,以白骨‘精’的秉‘性’,她做事不会像自己那样冲动,必定有她的理由。
“哥们,我就想提醒你而已。你好好想想,她现在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能不能帮她解决?”
“我?我他妈倒是有心杀贼,可他妈就是无力回天啊!”林青阳几乎要哭。
“别妄自菲薄!说说看?”李卫国踢他一脚。
“呃……‘江南名流’的项目规划局拖着不办审批手续。”
“这就对了!”
“对个‘毛’,我又不是规划局长!”
“可你是唐虎妞的心上人,她爸能管住规划局长!”
“你死远些!她爸要是能扯这个,我也不会被整进看守所。”林青阳把白骨‘精’告诉自己被整进看守所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里面不光是袁立超的不依不饶,更主要的是唐虎妞她爸的态度。
“靠,这他妈有点复杂了。”李卫国与林青阳碰了瓶子,一饮而尽,抹一把嘴巴,说:“这条路要走不通,你他妈就无路可走了。”
话说得透彻,不管是郁闷还是开心,喝酒总归越喝越卖劲。
或者李卫国说的不完全对,但他至少给了一个结果,点燃了希望之火,这对林青阳来说无疑有重要的意义。对于白骨‘精’的感情,真没有朝所谓爱情的方向去想过,但不得不承认曾经有过冲动,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冲动。
所有的都写到过癞蛤蟆吃天鹅‘肉’都快吃吐了,但yy完了还得回到现实,天鹅可以在癞蛤蟆头上盘旋,癞蛤蟆可以流口水,但绝对蹦跶不到天上去,只能坐在观天的井里,看着白天鹅撸了一管又一管!
林青阳暗暗庆幸的是,老子没吃着白骨‘精’这只天上飞的鹅,好歹啃了苏杭这只地上跑的鹅。
也许这想法很龌蹉,但李卫国说过:无论你穿的是“夏奈尔”还是地摊货,也无论你开“宾利”还是蹬自行车,大家的肚子里一样装着大粪,而且谁的味道也不比谁的香。道理很浅显,男人都一个鸟样!
一打啤酒很快被两个大男人喝光了,李卫国又叫了一打,这期间只有两个大男人聊天,李卫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四处猎‘艳’。
呵呵,这完全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