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就是江心月需要出面善后的时间了,江心月联合张媛媛找到了付刚的老婆,跟她透露了付刚可能已经死了的死讯。(..首发)
结果付刚老婆立即从一个幽怨的半老徐娘变身满血复活的女斗士,先是揪着张媛媛左一个“狐狸精”、又一个“臭小三”的破头大骂,贴着硕长的假指甲涂得殷红似血,想要在张媛媛脸上抓出几道伤痕来,可能是平日里因为付刚的关系,被张媛媛这帮“狐狸精”欺负的不轻,可付刚死了就不一样了,只有她是合法妻子,孩子也是合法的,有合法继承权,上来就能把钱给hold手里,到时候这些小狐狸精们如果胆敢上门来挑战,统统按住打一顿,将多年以来压在胸口的一口恶气好好地出出来。
但幸好付刚的遗孀年纪有些大了,到底不是青春年少的张媛媛的对手,厮打了一阵之后,就累的气喘吁吁,虽然把张媛媛的衣服抓皱了,把头发也抓乱了,但是没有如愿以偿地给张媛媛脸上来几道血花妆。
然后这老女人喘着粗气,又看向了江心月,不怀好意地说:“你不会也是付刚的小三臭不要脸的吧?”
江心月冷冷地抬起头,睥睨四方地说:“他不配!”那声音几乎咬牙切齿的,而且江心月一旦冷漠起来,那绝对是气场足够高足够强,老女人当时就哆嗦了,鼓着腮帮子问:“你们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江心月淡淡地看了张媛媛一眼,张媛媛跟受气小媳妇一样,迅速将手中的文件打开,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前来拜访的目的,总而言之,就是江心月是降妖除魔的大师,付刚是凶死的,也许会回来作怪,为了给予该死的付刚以致命的一击,给予那些小妖精们痛彻骨髓的打击,作为付刚的老婆,应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才能够将所有的财产都纳入自己的名下,然后,才能变着法儿折磨以前那些得意洋洋的嚣张小妖精们。
当然,江心月没有那么好心帮助付刚老婆,同样需要抽成的。
付刚的老婆早就不受宠了,守活寡很多年了,早就恨不得付刚去死,只是她也被排除在付刚的公司之外,对公司里的财务状况,付刚的房产状况什么的统统一无所知,虽然她有继承权,可如果有人骗她,她也别想把钱都弄到手。
还别说,敢于在年轻的时候还在混黑社会的付刚结婚,付刚的老婆也是个有决断的人,她稍微思索了一下利弊,又跟江心月讨价还价,总算定了一个双方都乐意的提成点数,江心月算是满意而归。
所以江心月才会得意洋洋地跟我说了她和张媛媛去见付刚老婆的细节,当然包括张媛媛被打得差点满地找牙的事情。
我想起了我的梦境,就跟江心月说了,我说:“我怀疑,玖悦的魂魄在受罪呢,红莲业火,专门煅烧灵魂的,那得有多疼,不行,我得去救玖悦。”我一说出这个怀疑,就根本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就找到玖悦在什么地方,把她救出来。
江心月拉住我,白了我一眼说:“你去哪里救?”
“我……当然是地狱,红莲业火不就是地狱的烈火吗?”
江心月又白了我一眼:“那你之前碰到的那个女人是在地狱吗?而且你不是说张大师虽然死了,但是临死之前却还阴阳怪气地对你说‘你是找不到他’的吗?这说明这事背后还有一个隐藏的凶手,那个梦境又是被僵尸的红莲业火喷中之后出现的,难道就不能是背后之人设下的圈套吗?也许正在哪里张好了网,等着你一头钻进去呢。”
“是有这个可能,但我一想到玖悦可能是在受苦,我就恨不得……”我使劲锤打了一下大腿,懊恼之际。
“你这些日子可有难受的感觉?”江心月问。
“什么意思?”
“你和玖悦之间,不是有那根心有灵犀的绳子吗,若玖悦真是在受苦受难,那你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
“也对啊!”我舒了一口气,可是接着又觉得不对:“按理说因为我们之间有联系,我可以把她召唤到我跟前,可是这些日子我试了无数次,玖悦根本没有醒来,说不定,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被什么东西切断了,比方说,红莲业火。”
“哈,你想象力可真丰富,那不是鬼界的人给你的吗,还能被自己地方的火给毁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你愿意救,就去救吧。”江心月说完,就打开电脑霹雳扒拉地算着这次可以从张媛媛和付刚老婆那里一共赚多少钱了。
我想想确实全是我自己想的,就算我想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救起,只好悻悻地坐下来。我看江心月算的兴高采烈,不由得加上了一句说:“这些钱里面也有我的一半,你别想独吞!”
江心月的脸立刻就拉长了,跨下了脸色说:“原夜大人,您是高高在上的神,也好意思跟我这个妖计较人间俗物?”
“别,江总,我最爱的就是这人间俗物,如过你都给了我,我也没有意见。”我笑眯眯地说:“否则,这除灵界很快就会传遍了,江心月除灵事务所是最没有信誉的,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委托人,还算计了委托人的遗产,那岂不是……”
江心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这是自寻死路!”她话虽然说的厉害,两只眼睛也瞪得溜圆,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了,只能愤愤地摔打鼠标出气。
我想象着即将到账的一大笔钱,心情算是大好起来,就吹着小调,故意笑嘻嘻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