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月如此一说,项云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下他的脑袋也是耷拉了下来。
就算自己真的能够隐瞒住自己和贺秋月的关系,显然也不可能真的什么措施都不采取,眼睁睁的看着贺秋月变老。
“其实吧,放弃了走那一条路也未必就是坏事,至少一直以来压在我身上的重担和压力都能够立即减松不少,以后再也不用走得这么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贺秋月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尽管贺秋月所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项云初听得还是不是滋味的。
而项云初也只有暗暗的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弥补贺秋月一番。
与贺秋月在书房里又聊了好一会,随后两人便也从书房里出来了。
出来转了一圈,项云初还想和贺秋月散散心的时候,却凑巧碰上了贺四叔。
“怎么样,云初,和你贺三叔谈好了没有?他答应你和仲柏搞的那家公司的剪彩仪式没有?”贺四叔并没有避讳项云初身边的贺秋月,直接就开口问道。
脸上露出了丝丝的难色,项云初有些尴尬的答道:“贺三叔能不那么生我气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敢请他帮那个忙?”
“哦?他这么快就把事情向你挑明了吗?”贺四叔既显得有些意外,却又仿佛在他意料之中似的。
项云初也是心思敏锐之辈,几乎一瞬间他就已经反应了过来,连忙脸带疑惑的说道:“贺四叔,您早就知道我在贺三叔那里会讨得一顿骂?”
想来也是,贺四叔作为贺家的一员,估计也不可能不知道贺秋月一直在以华夏首位女总理这个位置努力着。那么如此看来,贺四叔让自己去找贺三叔帮忙,说不定就是为了触发这件事。
不过在贺四叔意料之外的是,恐怕他并没有想到,贺三叔迫切的要找项云初训上一顿的心情,比他的安排要来得有效得多。
“你把你贺三叔的女儿给拐跑了,他能不骂你吗?”贺四叔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道,全然忽略了项云初更深一层的意思。
看到贺四叔在那装聋作哑,项云初也是一阵的无奈,自己总不可能去质问贺四叔的。
或许贺四叔对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些的算计,但这终究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项云初也不能真的去和贺四叔计较。
最让项云初感到疑惑的是,贺四叔为什么明知道撮合自己和贺秋月,会导致贺秋月在既定的路上走不下去,为什么还会这样做?
可惜此时贺秋月就在一旁,项云初却是不好向贺四叔提出心中的疑问。
总算贺四叔还是有点‘良心’的,在知道项云初已经不可能请得动贺三叔出席剪彩后,贺四叔也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去走一走,请一位老友出席剪彩好了。”
“那就麻烦贺四叔了。”项云初心里一阵纳闷的说道。这都算是什么事?
虽然贺秋月小小的挽留了一下自己,但项云初还是没有在贺家大院过夜,而是到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何仲柏又带着项云初去公司里转了一圈,接着便在京城里瞎逛了起来,在一些休闲会所吃吃喝喝,结交一些京城圈子里的人什么的,这大概也是京城世家子弟的日常了。
在项云初被何仲柏带着来到了第三个场子的时候,何仲柏恰好碰上了一位刚好从美国里回来的发小,于是不得不应酬一下,让项云初先在这会所里随便的娱乐一下。
项云初和何仲柏都这么熟了,自然不会介意,打了个招呼后,项云初就自己招呼自己去了。
何仲柏带项云初来的休闲会所,虽不说都是极尽奢华,但都是极为讲究的,身份差一点的都没路子进来这种地方。
就在项云初在这会所里四处闲逛着的时候,突然他却是眼尖的瞥到了一位熟人。那赫然正是以前项云初做暑假工时的一家公司的老板。
那似乎都已经是过去将近三四年的事情了,项云初仍是记忆犹新。因为那时候自己才刚回坪山市没多久,刚开始独立生活一段时间,正是最不容易的时候。
而就在那段不容易的日子里,项云初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暑假工,可是给他增加了不少的生活难度,克扣了他大半个月的工资。
当然,项云初也不是好招惹的,虽然那时他不过是十六七岁左右,却也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主。
在索要工资无果后,项云初盯梢了那家黑心公司的老板几天,找了个机会,把他的车的玻璃全都砸碎了。
也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所以项云初对于眼前这位曾经的黑心老板印象十分的深刻。
当然,那些事情毕竟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而且那时候项云初也把对方的车给砸了,也算是和对方扯平了,所以项云初也不打算和对方计较。
反倒是比较让项云初好奇的是,这个黑心的家伙怎么会有资格出现在这样的会所里。
据项云初所知,这个心黑的家伙虽然开着一家公司,但了不得也就是一个有着几百万资产的小老板罢了。
难道说,在这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这个心黑的家伙发达了?
可就算他的资产翻上好几翻,有几千万的身家,也不见得就有资格进来这个会所啊!
不说那层次够不着,而且那个心黑的家伙,本来就是在坪洲市里混的,就算他有几个亿的身家,只怕也进不了京城这圈子。也因此,项云初心中才会生出丝丝的好奇。
当然,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