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浩为了灵药量产进行的研究的时候,北海药业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面容明显苍老了几分罗世祥,正失魂落魄地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
而在一旁的沙发上,则坐着面色铁青,眼珠子通红的罗英凯。
“怎么可能!开盘还不到三个小时,集团的股价又跌停了,这一定是陈家在暗中使坏,这一定是他们做的!”
罗英凯愤怒地扯着衣领。
而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罗世祥,虽然同样面色深沉,却远比罗英凯冷静的多。
他叹了口气,说道:“一开始的时候,股价跌停的确与陈家有关系,但现在的情况,却并不是陈家在暗中使坏,只是因为前期股价升得比较高,现在突然跌停,很多炒家失去了信心,决定离场。”
罗英凯满脸的愤恨地怒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怎么还能帮着陈家说话,如果不是他们执意要退出,北海药业的股价怎么会跌停?我们家怎么会欠下这么多债!”
罗世祥幽幽叹道:“商场如战场,一步错,步步错。”
罗英凯则怒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集团的股市已经连续跌停多天,现在保守估计,造成的损失已经不止百亿,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出一周,那些债主就会登门,到时候我们罗家就将要破产。”
“你给王动打电话了吗?”罗世祥用力地搓着脸,似乎这样能让他清醒一些。
罗英凯咬牙:“打了,那个混蛋不肯再给我们投资,还说我是个废物,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浩那个混蛋,如果不是因为他,事情不会是这样,我们在北海药业会拥有比陈家更多的股权,我们可以压着陈家为所欲为。”
罗世祥用力地拍着额头:“如果不能给那些散户信心,三天内,还会有更对多的中小炒家抛售股票,到那个时候,就是万劫不复,神仙难救了。”
罗英凯急了,冲到罗世祥的桌子前急道:“爸,除了向王动求助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罗世祥皱眉,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很难。”
“什么办法?”
罗世祥望着眼珠子通红地罗英凯说道:“北海重工,薛家。”
罗英凯一愣,似乎不明白罗世祥的意思。
而罗世祥,则叹了口气说道:“单论北海五大集团,咱们北海药业,无疑是最顶尖的,但北海药业却因为股东众多,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但在财力上却远不如只属于薛家的北海重工。”
罗英凯皱眉:“爸,薛家实际上才是北海最有钱的人,这不是秘密,我清楚。”
罗世祥笑了:“那你应该知道,薛家只有一个女儿,如果你能娶了她,有了北海重工的帮助,几天之内,咱们集团的股价就能够稳住,最多一年的时间,我们就能够让北海药业浴火重生。”
罗英凯沉默:“薛傲菡喜欢陈浩,她不喜欢我。”
罗世祥笑了:“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陈浩不是订婚了么?你在现场,所以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薛胜义与陈良平两个人斗了半辈子,双方互相看不上眼,本来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话,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薛胜义也不硬拦着薛傲菡,不让他们在一起。”
“但现在却是不同,薛胜义让薛傲菡坐自己的车子去陈家,事实上已经给足了陈家的面子,也是示好的信号,只可惜,陈浩却与别的女人订了婚,这无疑等于抽了薛胜义一记耳光,以他的脾气,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所以陈浩想继续同薛傲菡在一起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罗英凯的眼睛亮了:“爸,您的意思是说?”
罗世祥笑了,望着罗英凯说道:“现在正是薛胜义愤怒的时候,我们家现在又控制了北海药业,如果你这个时候去薛家求亲,没准一怒之下的薛胜义会同意,就算概率不高,至少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可能。”
罗英凯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兴奋道:“您是说,正在气头上的薛胜义很有可能会同意把他的女儿嫁给我?”
罗世祥点头:“这很有可能,薛胜义和陈良平本就斗了二十多年,如果不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他压根理都不会理陈家,现在陈家搞出这么档子事情来,相信薛胜义早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你人长的又不差,现在我们家更是控制了北海药业,所以只要用心的话,应该有机会成功。”
罗英凯满脸阴冷地狞笑道:“薛傲菡这个小娘们,就让她先臭美,等我得到了她家的同意后,就想办法夺了她的家产,嘿嘿,到哪个时候等我玩腻了,就把她卖到非洲做ji。”
罗世祥皱眉道:“你最好把你的想法隐藏好,薛胜义愤怒归愤怒,但想要夺取他的家产,却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只能慢慢的图谋,一旦露出了马脚,你什么都得不到。”
罗英凯目光一凛,说道:“爸,您说得对,那薛胜义能混到今天,想来也是一只老狐狸,所以我不会露出自己的想法,只要他能够点头,我和薛傲菡的事情,在帮我们注资,撑过难关就行了。”
“注资?”罗世祥笑了:“英凯,你还是太年轻,事实上只要薛家点头,同意你和薛傲菡的婚事,我们包装一下,将这条消息放出去,让持股的散户们对北海药业有信心,这股价自然就稳住了,哪里还需要注资。”
“对啊!”罗英凯亮了:“爸,您这招真高。”
望着眼珠子通红的罗英凯,罗世祥一笑道:“这件事情,事不宜迟,所以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