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沪,王家。
被战斗波及过后,显得有些狼狈的宅子里,此时已是人满为患。不但五大剑派的修真者在,张家的人和李家的人也在。
明明被张家李家的人揍了。但现在王家的人,却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不但要细心地招待,还要堆起笑脸。
甚至就连那些明显是来帮助王家的一些小门派,看到张李两家的人,也同样得报以微笑。
而此时王家掩在竹旁的古韵古香大宅里,正坐着五大剑派,三大世家的代表,和玉虚观的天下行走司空皓月。
因为玉虚观的地位超然,司空皓月依旧坐在主位上,在他的身边则有两个位置空缺着,并没有坐人,显然是为了对绝情谷和般若寺表示尊重。
在他的左手下方,五大剑派之一的嵩山剑派代表,此刻正说道:“这华夏隐龙这么多年来,不停的在给修真界立规矩,搞得修真界的同仁,做这个也不行,做那个也不行,这次好了,一直强势的华夏隐龙终归低头,将陈浩逐出了华夏隐龙,对在座的各位而言,这不能不说是一场胜利。”
“是啊,华夏隐龙这些年,给我们定下了太多的规矩,好在这次他们识趣,知道纵容修魔者会引起众怒……”
“放屁!”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拍案而起,怒道:“那陈浩,就是个医生而已!现在电视上都在讲医术,医德,仁心,怎么?见到修魔者就不救?别说那陈浩没有师承,是自修成才,就算与他有师门,又怎能见死不救?”
“亏你们还有脸坐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吹嘘什么就华夏隐龙低头了。”魁梧大汉怒道:“他们来人参加这个狗屁会议了吗?人家只是烦了,懒得管你们这些个破事而已。”
昆仑剑派的代表沉声道:“李志毅,说话客气点,说来说去,你们李家同王家大动干戈,还不就是因为,那个陈浩是你们李家的姑爷吗?现在再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按照修真界五百年前的签订的律书,这个陈浩必须死。”
魁梧大汉愤怒地猛拍桌子:“一个个都自喻正派,肚子里却装着一肚子偷鸡摸狗的龌龊。”
“姓李的!你说话最好客气点,这里不是你李家的后花园。”恒山剑派的代表说道:“如果你一定要与修真界为敌,说不好,我们五大剑派,就要为修真界尽一份力,荡平你们李家,为修真界增添几分正气!”
“就凭你们恒山派?配吗?”魁梧大汉火了。
“我们五大剑派同气连枝,到是你们李家,有点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嵩山剑派的代表说道。
“住口!”这时候,一直不做声的张大力父亲,睁开了眼睛,淡然道:“你们这群人,既然都有脸摆出五百年前的律书来为难陈浩,所以你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意外。”
“姓张的!你……”
“我怎样?”张大力他爹拍案而起,道:“陈浩是张家的朋友,到任何时候,张家都承认这一点,这一次,你们摆律书,扯什么除魔卫道的大旗,张家的确不敢带头坏了规矩,因为这里面牵扯到太多的事情。”
“但是我提醒你们,不要以为有了刚冕堂皇的借口,就可以随心所欲,陈浩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为了抖威风,给王家撑腰,必然要付出代价。”
“至于张家和李家怎样做事,更论不到你们管,想荡平李家,也要看你们五大剑派到底有没有那个实力,如果你们真觉得你们五大剑派,可以作威作福,信不信我们两家散尽家财,将五岳夷为平地?”
“土老财!你欺人太甚!”五大剑派的人也火了。
但张大力他爹压根就不尿他们,扭头对李家的魁梧大汉说道:“李兄弟,现在事已至此,再争执,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那陆凌萱虽已与陈浩订婚,但罪不及妻女,若有人敢对她们出手,张家绝不会袖手旁观,至于他们去北海讨伐陈家,张家不会出一兵一卒。”
李家魁梧大汉道:“谢张兄仗义直言,李家也不会出一兵一卒,告辞。”
说罢了,李家魁梧大汉往外走,张大力他爹,也同样带人离开。
屋子里立刻就冷清了不少。
不过气氛到似乎热烈了不少。
嵩山剑派的代表,望着垂头丧气的王家代表,说道:“王老弟不用发愁,现在大势已定,我们的人已经监视了陈浩的住处,要取下他的首级,轻松得如同探囊取物,王动王公子的仇,自然也就报了。”
王家代表垂泪,道:“我家少爷,年轻有为,心地仁厚,那真是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不但宅心仁厚,更是满腹的正气,只是没有想到,那背景身后的陈浩大魔王,竟然把他杀了。”
五大剑派的人纷纷安慰道:“的确,王动王公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青年俊彦,只可惜天妒英才,不过如今,那陈浩已经在劫难逃,所以即便伤心,也可以留在大仇得报后在流。”
“的确啊,王公子年少有为,若不遭此劫难,他日必能在修真界大放光彩,怎奈那陈浩如此狼子野心,竟然将他杀了,这对于修真界,还是世人,都是无法估量的损失啊。”
五大剑派的人说得正义凛然,在他们的口中,那王动俨然已经是人类的楷模,道德的标杆,完美得如同圣人一般。
而陈浩,则被他们说成了无恶不作的大魔王,大坏蛋。
他们夸赞王动如何好,坐在首座上司空皓月不在乎,毕竟那王动已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