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利用南朝麻痹大意,一战而定乾坤,而后就可以休养生息,再图谋南下。天籁小『『说www.⒉”萧裕阴沉沉地道,双眼闪烁厉色。
“胡说,人家就等着我们打生打死,你倒是好说话,白送给别人的便宜。”迪古乃不满地瞪了眼萧裕,这厮平时挺精明的,怎么这事上犯傻,明显南朝要他和乌禄相互攻伐,最重要做收渔人之利,还要鼓动出兵,难不成有隐情?
萧裕多精明的人,眼看迪古乃疑惑的目光,立即觉不妙,急忙道:“郎主和乌禄决胜是迟早的,而且郎主似乎不占上风,唯有利用南朝的机会,出其不意一句打垮乌禄,到时候南朝也无可奈何,大好机会岂能错过。”
“他们岂不会大举北上?这是取死之道。”迪古乃眼中疑惑更深,脸色也沉了下来,甚至有些怀疑萧裕,是不是被大宋行朝收买了。
萧庆摇了摇头,朗声道:“不,郎主,我敢肯定,至少五年内南朝无法大举北上,只要郎主运筹得当,趁着乌禄立足未稳,必然能一鼓作气荡平。到时候,就算南朝恢复气势,想要北上也不能如意,自古他们就未曾真正征服过我们。”
迪古乃脸色逐渐平静,觉萧庆的策略有某些道理,大宋行朝似乎没有北上念头,从秦敏态度就能看出端倪。
有点像是操纵几方势力,自己得最大的利益,这不是不可能,而是很可能存在的事实。历朝历代都不曾真正征服塞北,就算是臣服中原皇朝,那也是藩属国形式,除了正常称臣纳贡,其他一切都保持不变,待中土强主驾崩,连臣属关系也会名存实亡。
如果,他利用大宋行朝心态,暂时对外去帝号,名义上归附大宋行朝,虽说暂时委屈自己,却未尝不是有效的办法。
哪怕是争取些许主动,乌禄那边对大宋行朝稍加强硬,他就会有机会减轻压力,从容调兵遣将,来一次强有力的奔袭,彻底打垮乌禄,夺取临潢府路的地盘。
正如萧庆所言,只要他以最快度,在宋军做出反应前击溃乌禄,那他就彻底赢了。就算大宋行朝反应过来,组织大军深入苦寒作战,也不是女真人的对手,更不是北方各族的对手。
“只要能迅拿下,却又谈何容易。”想到乌禄有乌烈、乌延蒲卢浑等名将,还有数万金军真正的本族精锐,他的信心依旧不大。
“乌禄所部新败,不仅要防备南朝,又要抵御草原各部,他并没有向南朝臣服,都是天赐郎主的机会。”萧裕不失时机地分析。
迪古乃怦然心动,既然乌禄依旧和南朝做对,又要承受草原的压力,兵力必然是相当分散,那是大好机会啊!
“郎主,秦敏前来态度倨傲,却是大金最佳时机。”萧裕也算是豁出去了,人生能有几分搏,连刺杀合剌都成功了,有几万精兵在手,难道还不能博取一线生机?
“你去好好安抚秦敏,务必让他宾至如归,哦,三天后,我亲自设宴请他。”迪古乃也咬了咬牙,露出和善地笑容。
“郎主英明。”萧裕会意地笑了。
既然迪古乃颇多善意,秦敏也是不好计较,大家变的气氛融洽,真是郎情妾意,好基情不是一般的深。连续几天的放纵欢宴,要不是李若虚斤斤计较,外人还真以为迪古乃成了大宋藩王。
不过,李若虚的强势出乎人们意料,去帝号、勉强默认,去岁赐、咬牙答应,还有那些理所应当的要求,竟然都答应了,顺利的让人觉得惊讶。
这天夜里,秦敏竟然出现在寺院,和庄齐对面而坐,头一句话就是叹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离去。”
“就知道你回来,请。”庄齐依旧是僧袍齐整,风度翩翩的模样,看在秦敏眼中那就是装逼,整一个酒色和尚。
“这样太危险,我看你还是尽快离去。”秦敏盘坐在蒲团上,脸色是相当的随意。
“不用了,他们自顾不暇,岂能顾得上我们,本来倒是想去高丽,自从石里哥走了,打套司乱成一团,没什么可怕的,何况我依旧能接触到高层。”庄齐平静地道。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秦敏知道有些关键性的军情,都是从庄齐这里送出,真要离开的确很可惜,道:“你自己掌握,凡事不可冒险,定要量力而行。”
“倒是有些你感兴趣的东西。”庄齐见秦敏松口,不失时机地递过一颗糖豆。
“哦,你到说来听听。”秦敏显得颇有兴趣。
“前些日子,听说撒离喝向西秘密调兵,恐怕会有大动静。”庄齐平静地道。
“意料之中,大军转入防御,虏人自然要把重兵西调。”秦敏不以为然,只要迪古乃不傻,都会利用机会对付乌禄,那才是他的生死大敌。对于大宋行朝,不过是颜面问题,相对于有臣服中原皇朝的北方异族,并非不可接受。
“不,他们似乎有了大动作,连四辅军帅部也秘密西调。”庄齐摇了摇头,否认了秦敏的判断。
“哦,四辅军帅?”秦敏目光收敛,真是四辅军帅部秘密调动,事情可真的不简单,至少绝不是鹬蚌相争。
“不错,定哥说漏了嘴尤不自知,有五千马军西调,营寨内依然填充阿里喜。”庄齐没想到自己也说漏嘴。
“那位唐括氏娘子,倒是合着你的胃口。”秦敏心下了然,精神放松了许多,反倒是打趣庄齐。
庄齐老脸微红,有些恼成怒地道:“要不要给七哥结交,也好亲自审问。”
秦敏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