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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也是感慨万千,却对王秀的手腕有点排斥,这套组合拳从士林议论到太仓,都笼罩着浓浓地阴谋,胡铨就是个牺牲品,更是个糊涂蛋,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不悦地道:“文实为朝廷谋利,却又有过份了,还需慎重才是。”
王秀淡然一笑,并没有当回事,开始谋划整件事情的始末,重点放在海外持续供应金沙,当然还有维持国计民生的原材料上,无论是橡胶、金鸡纳霜还是黑油,他都一一圈禁起来,哪怕是数百年后海外军州成为方国,那也是汉家人的国家。总归有向心力的,这些财富也算留给旁系子孙。
话又回到本土的现实,通过掠夺可以筹措大量金银财富,只是这种掠夺注定不能长久,只能给经济带来短暂的动力,无法持久鼓舞人心。
两世的记忆告诉他,葡萄牙、西班牙开辟另一时空大航海时代,也成功掠夺美洲财富,却没有能力去消化,转为提升国力的资本,却促进欧洲的资本的发展,最终被大不列颠夺取胜利果实。
所以,关键在于如何消化,说白了就是怎样运用这些财富,转化为家国经济发展动力,把这些钱财化为燃料,不断地去创造财富,这才是资本运用最大化。
现在,只能通过某种渠道,让人们相信有持久不断地财富来源,让他们建立起对朝廷的信心,才能稳定经济秩序。
不过,金沙的开采哪有那么容易,根本就无可能短期内开采那么多,还好有不少掠夺来的金银财帛,还有相当部分的金沙,他通过费苏、李长昇来了个移花接木,以定制木箱装运沙子,混淆视听,造成了从南海得到巨额财赋的假象。嗯,是掠夺了巨额财富不假,无论是港口堆积如山的货物,还是从船上卸下的金银,那都是真的,这场战争的确得到很多。但那大多是一次性的战利品,不可能让人有信心,只有源源不断的基础矿产,才是最有效的吗啡。
不小心摔开的木箱,却是关键中的关键。
至于掀起斥责海外守臣的风潮,本就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无论是大量的金银财富,还是十二军州建立,都是浴血奋战的来的,不可避免带来杀戮,你斥责就斥责吧!
他也就顺水推舟,透露某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比如张过率军攻城略地,往往一城鸡犬不留,这就有点骇人听闻了,也让财富来的名正言顺,就算夸大十倍也是合理的。
其中,参杂着三佛齐死守某地,最终全部战死,这个地方为何抵抗如此激烈?猫腻就在于此,重要的金银矿产区,人家拼死的保护,咱自然要卖力争夺,换句话说杀人很正常。
你把人家整座城池都给屠杀了,那些财富不都是你的了?总会有愣头青要撞南墙的,果然为人颇为正直,刚刚进入御史台担任御史里行的胡铨,成了露头鸟。
经过某些热心人的鼓动,那厮是气血沸腾、有感于海外守臣都是科举进士,看着都是优雅高贵,行为彬彬有礼,很多人把禄米捐赠给居养院,赡养孤苦老幼,怎么到了海外就猪狗不如了,为了一些身外之物,竟然背弃孔孟之道,欺压当地部族、强行役使蛮人,这还是替天子牧守地方的大臣吗?还是读圣贤书的士大夫吗?毅然上书弹劾。
随着胡铨的闹腾,海外征战画面逐渐清晰,人们看到的不单单是征伐杀戮,而是大宋侍卫水军的赫赫战功,还有一出出富足的矿山。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真正影响发展的人,看问题绝不会是杀戮,而是这场战争,能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利益。
有了那么多处金矿,又有了海外军州保障,大宋侍卫水军为纽带,太仓必然是丰足的,既然丰足一切就好办了。
事情很顺利,皇宋银行的两浙路银行,第一天发行的宝钞,就有百余万贯的支出,那是排着队的兑现,这可是个好兆头啊!高兴之余就约了李纲、秦桧来到丰乐楼吃酒。
文细君自然好酒好菜上来,最美貌歌姬舞女侍候,秦桧当然乐在其中,就是李纲也有些飘飘然。
丰乐楼是江南第一楼,培养出的小娘子,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妙,贵族商贾来江宁必入丰乐楼,却很少有人一亲芳泽,换句话说,你只能眼馋地看,却不能动手动脚,哪怕是王公贵戚子弟,也只能望楼兴叹。
文细君的经营方式很特殊,你有钱是不假,我这里的小娘子也不缺钱,一切都给老娘按规矩来,有本事自个俘获小娘子芳心,让她们心甘情愿跟随你,否则免谈。要是敢用强,那你也不看看有没有命享受。
不能不说,丰乐楼的小娘子,个个清高地紧,哪怕是千金也入不了眼,她们也不缺这几个钱,只要规规矩矩地做上几年,把钱存进银行吃利息,也能好好地过完一辈子。
正是无视潜规则,才让丰乐楼小娘子更加出名,那些腰缠万贯的商贾,无不绞尽脑汁取悦小娘子,却哪里想到往往成功者,多是那些并不富足的书生,每年都要演绎一段佳话,让士林津津乐道,被编成书在酒楼茶馆说。
文细君明白事理,早早地撤下人手,自己说了几句客套话,也乖巧地退了下去,才有了秦桧的舒畅。
只是,李纲的话让这厮不太舒坦,目光变的生硬,不免生硬地道:“伯记兄,太危言耸听了。”
王秀无可知否地一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