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酒是色之媒,你当那姑子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嘴上一直不要不要,但每每给二人留下希望,让他们不至于完全失望,掉头就走,就这样走两步退一步,进进退退,勾着两人入了巷,把个张布勾得****高炽,不能自已。
他本来就是初哥,头一次逛窑子就遇见这等场面,自然是把持不住,只是一开始因为处男的矜持,让他有些放不开手脚。
但这时候都已经醉了,就有些丑态毕露的意思了,竟是一双肥手直接摸上了旁边那道姑的身体。
那小道姑也早就春心荡漾,再也玩不了矜持,双目流眄,咯咯笑将起来道:“施主你真要个勾搭我?”
“只求小师太成全小生!”
张布便把她搁在膝上,双手无师自通的伸进道袍,抓着满把的滑腻道。
“你不怕三清怪罪?”小道姑娇喘吁吁颤声道。
“不怕,不怕,就是太上老君来了,我也要先摘了头顶的处男帽子再说!”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在来的路上张布还一个劲儿的让秦安不要说漏了嘴,可这时候他自己倒是说出来了,惹得两个小道姑荡笑连连
“原来弟弟还是个童子鸡啊!”大胸脯道姑放浪形骸的吃吃笑道:“三清在上,这次可让贫道捡到便宜了……小兄弟别中途就不行了哦!”
张布咬牙切齿道:“老衲今天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要把你这个风骚的道姑降服!”
张布喘着粗气,一把打横抱起小道姑,对秦安道:“兄弟,我们入洞房了,你也快活去吧!”
说着便抱着道姑冲进里间,不一会儿,里头响起女人的娇笑声,撕扯衣服声,喘粗气声混成一团,不堪入耳。
秦安看的摇了摇头,心想张布这厮果然不愧是处男,有够急色。
听到里头的****,秦安身边那小道姑,绞着道袍下的双腿,眼里都快滴出水来,却不见他动作,只好轻咬着下唇,手指划过他的大腿道:“不如我们也歇息吧。”
“在哪?”秦安笑道:“就里间一张床,咱们要开无?遮大会么?”
“死相。”小道姑拧他一把,拉起他的手道:“你跟我来。”
两人便携手出了这间屋,来到回廊下,只见外头静悄悄一片,方才那些姑子,不知都去了哪里。
秦安问起来,小道姑只是含糊说,现在是晚课时间。
秦安对这些风尘姑子,能否坚持早晚三课表示深度怀疑,不过也没煞风景的说话,只是耸耸肩,跟着小道姑来到院子角落的一间房。
“这是哪儿?”秦安问道。
小道姑推开门,娇声道:“这是贫道的闺房了。”
只见房内雕床锦帐妆台奁盒一应俱全,秦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想必你也不介意在这里睡上一觉吧?”
小道姑愣愣的兀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后颈一痛,随即两眼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抱歉,对你这种女人,我实在没有性?趣。”
秦安微微摇头,说话间,已经是出了房间。
另一边,那个黄皓已经是和徐师师调完了情,只见那徐师师已经是钗横鬓乱,倒在床铺上道袍下露出两截白皙滑腻的yù_tuǐ,上面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哪还有半分之前出家人的端庄?
“你……这人,偏说自己是中了春?药,贫道虽然是出家人,但为了救人一命,也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徐真人娇喘吁吁,双目迷离道,配合她绝色的容颜,当真是说不出的荡人心魄。
他们却是在玩一出‘男方误吞春?药,真人舍己救人’的把戏。
原本这是黄皓最喜欢的调子,看着原本端庄圣洁的美人儿,在春?药下露出这般淫?荡的一面,即便他略微有些阳痿,可在药物的帮助下依然能一柱擎天!
但今天,美人儿就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了,只待提枪上马,杀她个溃不成军,可黄皓却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
是这次用的伟哥效果太差吗?
肯定不是!
其实不用多想,黄皓也明白,这全都是之前那两个土鳖惹的祸!
他们现在玩的就是一出角色扮演的游戏,讲究的就是一个代入感,可刚才出现的那两个土鳖,却把那种代入感破坏的干干净净。
就好像在演戏时被人看着一样,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徐真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黄皓脸上突然浮起一个淫?荡的笑容,淫?笑道:“你看像我们现在这般,多没情趣啊,不如换个花样……”
“换……换什么花样?”
“你看刚才那两个土鳖,看着你的眼神儿就像是在膜拜菩萨一般,当真是恨不得对你顶礼膜拜,真人你慈悲为怀,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不如我们就在他们旁边行云布雨,也好让他们一饱眼福!”
“我……我不要!”
徐师师身为头牌,也有头牌的自尊,像无?遮大会什么的,她肯定是不愿意的,但这时候身中春?药,已经是情难自禁。
这声不要喊的是又娇又媚,当真可以把人的魂魄给勾去!
“嘿嘿,真人这可由不得你了!”黄皓淫笑着一把将徐师师扛起,“还请真人能原谅在下的鲁莽,需知在下也是为了真人的功德造化!”
荡笑着出了房间,正要去秦安他们所在的客房,冷不丁的,却看见一个男人挡在过道中央。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黄皓吃惊的问道。
“请理解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