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村长给大家安排了住处,裴晓峰和绍辉、刘沛谦商量一下,他们准备晚上先问一问严家的祖辈,看看他们有什么线索。
凡事儿都有原因,裴晓峰他们怀疑有人在严家墓地做手脚,是因为严家得罪了人,有人在整他们。
大家利用一下午的时间,分散在村里打听了一下和严家有关的事儿,他们什么都打听,尤其是最近几百年来发生过的灵异事件。
山东是个充满传说的地方,这里的故事太多了,一下午大家都在听故事,他们关注的主要是关于神鬼的。
晚饭的时候,大家把今天得到的消息捡主要的讲述了一下。严家在东平县是名门望族,过去出过许多名人,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
最近几年严家就因为争地和邻村打过一场官司,严家胜诉,邻村的人曾经扬言要整严家。
大家听了这件事都摇头,严家墓地出现状况最少有五百年了,这件事的起因最少在五百年前。
一边吃饭大家一边听故事,几个故事讲完都没发现有用的线索,裴晓峰心里很焦急。
吃过饭裴晓峰找个地方静坐,内视自己身体内部,发生那股红色煞气被压制在丹田,和黑色煞气一样形成了一个内丹,这下他才放心了。
自己没事儿裴晓峰就带着大家去祠堂。
车在祠堂外面放着,张宇飞和欧阳封、魂夫人在车上吃的饭,裴晓峰来了之后先上车看了看刘梅,刘梅手上的红毛还是老样子,她睡的很安静。
严家祠堂是清朝的时候在原址上新建的,五年前严坤又雇人重新修缮,并且在旁边又盖了些房子,因此规模变的很大。
大家都站在祠堂门前,裴晓峰等了几分钟,村长带着严家的几个长者赶来。
年岁最大的严龙已经八十了,拄着根桃木拐杖,白色的胡子在风中飘动,有种飘飘欲仙的样子。
“严老伯,还得让您亲自来,真是不好意思。”裴晓峰上前扶住严龙说。
严龙笑了笑说:“谢谢你啦晓峰,为了我们严家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不来看看还是人吗?”
两人客气了几句裴晓峰说:“严老伯,我想把你们严家所有在祠堂的先祖都请出来,问一些往事儿。”
严龙点点头说:“孩子们和我说了,我的先祖们就要投胎去了,他们都很感谢你,我和我们严家的其他人也想和他们见一面,道个别,想问什么你就只管问。”
裴晓峰听严家的长辈亲口答应才放心了,毕竟把人家列祖列宗都弄出来动静很大,不是听严家长辈亲口同意裴晓峰心里不踏实。
村长让几个小辈给几个长辈先搬来椅子坐下,绍辉和刘沛谦开始招呼自己的徒弟准备开坛做法。
其实让严家的长辈出来裴晓峰一句话就能做到,但是为了表示尊重还是让绍辉他们把该有的东西都摆了出来。
法坛不是主要的,因此很简单,主要的是在祠堂前面摆了一百多把椅子,另外村里有些人想见见祖辈,因此裴晓峰让村长安排,一家来了一个代表。
八九百人围在祠堂外面,人多了阳气很旺,这样对鬼不利,因此刘沛谦让刘小乐和赵小军在门口用符摆了一个聚阴阵,慢慢的一股阴气出现。
一切都准备好了,绍辉站在法坛前先念了一通请严家先祖们出来的原因,随即他念叨:“天门闭,人门开,地门闭,鬼门开,列祖列宗请出来,……。”
随着一个‘勒’字喊出,一股淡淡的阴气从祠堂里飘出。
裴晓峰看见一群人熙熙攘攘的从祠堂出来,依次坐在为他们准备的椅子上。
严龙什么都看不见,当他感到发冷的时候问道:“晓峰,我的先祖们出来了吗?”
裴晓峰点点头说:“出来了,很多,等他们都出来再问。”
严龙圆睁着老眼看着空空的椅子,有点儿不相信,他扶着拐杖站起来说:“晓峰,能不能让我看看?”
裴晓峰既然答应了就得想法让他们看见,和这些先人道个别,他点点头说:“我马上安排。”
裴晓峰把乔梁喊过来,他让乔梁用天眼符给几个长辈开了天眼,等一会儿再让村长带着刘沛谦和他的几个徒弟,给其他人开天眼。
乔梁二指夹着天眼符,手一晃符纸就自燃了,随即拿着着火的符纸在严家几个长辈面前一通晃,几个长辈马上就看见了他们的先祖,都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人老泪纵横的喊自己父母的名字,而从祠堂出来的鬼有许多也都向他们这边看。
裴晓峰担心出事儿,他喊道:“各位长辈,看可以,大家先别说话,我会给你告别时间的。”
严家所有先祖出来,村长急忙安排人摆供品,刘沛谦在所有进入聚阴阵的小伙子头上贴了一个阳符,这些人样子显得很怪异。
一阵忙乱,严家先祖享受了供品也见到了自己的晚辈,显得都很满足,刚才坐着的那些长辈看见这些先祖再也坐不住了,在严龙的带领下都跪在地上。
等乱哄哄一片的老鬼重新坐好,裴晓峰上前问道:“请问各位谁是年岁最大的?”
随着裴晓峰的问话,两对老夫妻站起来走了过来,他们都穿着明朝官服。
“谢谢你小兄弟。”走在前面的说道。
裴晓峰呵呵一笑说:“不用谢,请你们出来是想问你们点儿事儿。”
裴晓峰把是严家受到诅咒,死者无法投胎转世,自己到墓地破了诅咒,但是自己和刘梅都被煞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