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道：“找我小明哥。”
服务生领着他来到曹小明的中包，里面四五个大腹便便的人，每个人身边都搂着点歌员，曹小明笑脸相陪，有说有笑，很是热闹。看见梁振过来，曹小明说了声失陪，先走了出去。
“小明哥。”梁振拉着曹小明来到一处稍微安静点的地方。
曹小明道：“是不是没钱了，这里有两百块，拿去喝可乐。”
梁振摆摆手，“我不能要大哥的钱，是……是军子和王斌，想，想那啥。”
曹小明不解，“想啥了？”
梁振指着中包，“里面的那女的。”
曹小明恍然大悟，“那是点歌员，光唱歌不做别的，你想干的话，去解放街，看见有红灯的理发厅进去就行了。”
梁振很早也听过解放街的红灯区，只是从未去过，这会听曹小明再次提起，内心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