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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你还在狡辩,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麦子有些发狂,“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国内的时候,你已经开始监视我了。 ..”
高粱咧嘴一笑,吐出一口血块,当场死了。
南瓜脸上挂着一丝难以置信,望着麦子,“头……”麦子那张扭曲的烧伤的脸,让他不敢直视。刚刚还在一起的兄弟,老大哥,说死就死,就算他是内奸,也应该交给组织去处理,而不是如此盲目的结束他的生命。
麦子将手枪收了起来,“南瓜啊,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咱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本该顺利完成的任务,结果却因为内鬼而前功尽弃,咱们的队伍中,是绝对不能出现**和内鬼的!”
南瓜若有所思的点头。
麦子道搂着他的肩膀,“孩子啊,你刚刚参加工作没几年,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我希望你能够真的明白!咱们在外执行任务,像高粱这种人,给咱们造成的损失太大了,我们的任务还要进行,所以内奸必须除去啊。”
“嗯!”南瓜再次点头。
麦子拍拍他的肩膀,“我累了,上车等你,处理好在回来。”说完,转身朝福特车上走去。木花看了看发呆的南瓜也没有帮忙,她不属于麦子手下,只听名于李总,处理尸体的事,太脏。
南瓜呆滞的看着被打死,身体还有余温的高粱,在队伍中,高粱绝对是个老好人,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咱们的队伍,敌人是打不垮的,唯一最害怕的就是,敌人从内部瓦解咱们的组织!”
说高粱是内奸,南瓜很难相信,但是高粱却实打实的承认了他说过监室麦子。
南瓜叹息一声,拖起高粱的尸体,高粱不过一百四十多斤,但这一刻却非常沉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将他拖到不远处的一片海礁附近,找了石头,解开高粱的衣服,发现了一个小型优盘。
南瓜心里咯噔一下,飞快将优盘收了起来,这里已经是背对着麦子了,他应该不会看到。紧接着,南瓜将大石头塞进高粱的衣服中,抛进了大海……
就算是被发现也是无头案子,高粱在这里没有身份,根本没法查案。
兜里揣着高粱留下的优盘,南瓜飞快的跑回福特轿车,上车后,麦子一双犹如黑曼巴毒蛇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处理好了?”
南瓜心头加速,他十分的希望将兜里的优盘交给麦子,但是潜意识中,他却告诉自己,这件事不能说!当即摇头,镇定中带着一丝悲伤的说:“好了。”
看到他这种表情麦子反而放心了。
“去哪?”木花问。
“任务失败,贺君和当地的飞车党有联系,咱们讨不到任何好处,我现在这种情况去机场估计也没用,百分百会被扣留住。”麦子有些失落的说,“我的脸也毁了,不如这样吧,你们和李总联系一下,先回国,我想在这里治疗一下,然后在回去。”
麦子说的无可厚非,木花心里早就想离开了,和麦子合作,没用任何激情,当即道:“那你多保重。”
麦子点头,“好说。”
三人就此分别,车子麦子留给了木花和南瓜,他一人在海边的街道上步行,这一刻他也在思考,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回去?还是留下。
高粱监视他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对于麦子来说,高粱跟了他十几年,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当年贺君出任务的时候,高粱也应该有些耳闻,毕竟当年两人走动的关系比较近。
高粱监视他也说明国内可能有人想朝他下手,要是回去,可能有危险。
如果留下来,北美当局极有可能不满意,毕竟麦子对他们来说,最大的价值还是在国内,继续发挥传输情报的工作。
回去太危险,留下虽然安全,但也会被冷落,若干年后,一旦国内东窗事发,老美子百分百会将他遣返,这种事老美干多了,手段相当熟练。
这次毁容没准也是个契机,先带着媳妇和女儿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然后弄一套新的身份去其他国家生活,未尝不可呀。
想通了之后,麦子立刻跟赵彩凤联系,电话打过去,却是无法接听。
一瞬间,麦子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又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依旧是无法接听。
麦子冒汗了,赵彩凤和女儿是他现在最亲近的人了,电话无法接听?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被奥利弗的人给抓了?那家伙说自己在洛杉矶相当有人脉,不会是他搞的吧?
又或者被情报机构的人给控制了?以此来要挟他?
这一刻,麦子乱了心神,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再次跟威利斯取得联系。
麦子的电话打来,在威利斯的意料之中。
半个小时后,威利斯的车辆来了,将麦子直接带走,皇后区就近的一家大型医院,麦子在威利斯的带领下,进行了紧急的救治,他脸上被烧起的水泡早就被他给挠破了。
麻药的威力下去后,整个脸又疼又痒,异常难受。
情况很糟糕,医生建议他住院治疗,麦子根本不同意。
没办法,医生只能遵守麦子的意见,给他进行了外部治疗,又注射了大量的抗生素防止感染,然后给他拿了一些药物,两个人出了医院。
车上,威利斯道:“那伙人有几个被我们控制了,身份调查了出来,不是飞车党,而是布鲁克林的法比诺家族。”
“法比诺家族?”麦子根本不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