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点点头，“应该……是。”
说着带头走进了威利斯呆了十多个小时的办公室，房间内一片狼藉，烟雾缭绕，烟气冲天，地面上至少扔了上百个烟头，浓重的烟味让众人无不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鼻子。
房间四面雪白的墙壁上被他密密麻麻贴了大量的照片，这些照片全部来自于之前工作的拍摄，空余的地方还用各种颜色的笔用文字标注起来，看上去整个房间内好像被巫师画满了咒语一样。
“天啊！”年轻的特工们都震撼了。
查理也是满脸震惊。
其中一个特工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哦，这……这是一个人物关系图！”
查理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另外一人道：“你才发现？”
年轻特工有些愧疚，不过仍然震惊的道：“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大脑才能将这些东西记下来，并且将所有的关系都串联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