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他们不答应,那咱们就开打!老柳,记住我的话,对付洋鬼子,不要怕,要比他们横,要比他们凶,他们才会服你,否则就什么都是扯谈!让陈婉儿过来,她会讲英语的。说”韩非厉声对柳如叶说道。
柳如叶急忙去找陈婉儿去了,韩非看着柳如叶的背影,对海子说道:“咱们中国人什么时候才能不怕洋人啊?老柳也算是个汉子,怎么也对洋人有些怕呢?”
“估计是他以前在干警察的时候吃过洋人的亏,这里官儿当得越大,就越怕洋人,看见洋人就像看见祖宗似的,有些贱‘女’人恨不得能上‘床’伺候洋人呢!”海子骂道。
陈婉儿正忙着抢救负伤的难民呢,一看柳如叶跑来,问道:“什么事?那边打起来?”
“还没有,韩长官找你,洋人要谈判,你会英语,让你去说。”柳如叶说道。
陈婉儿一听,急忙将手头的活儿‘交’代给手下军医护士,自己连军服外面的白大褂都没换,就跟着柳如叶过来了。
趁着这个机会,柳如叶对陈婉儿说道:“韩长官这次太冲动了,竟然要冲进租界里去,要晓得租界是洋人的地盘,这要是真打起来,那可不得了了,必定引起许多外‘交’纠纷的。”
柳如叶的意思是要陈婉儿劝劝韩非不要太冲动,差不多就见好就收了,免得将事态扩大,不好收场。
但陈婉儿一听柳如叶如此说话,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想到柳排长‘挺’会顾大局的嘛?你没看到那些手术台上的负伤难民的惨象吧?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两条‘腿’被打断了,救下来的时候还活着,刚刚抬上手术台就死了,三四岁的小孩子对租界里的洋鬼子们有什么危险,他们还下此狠手,姓韩的还算冷静,要换做我早就冲进去了!”
柳如叶讨了个没趣,再也不敢吱声了,韩非一看陈婉儿过来了,便指着对面的那个洋鬼子军官说道:“陈上尉,你跟着老柳去跟那些洋鬼子谈判,甭跟他们费口舌,只要问他们答应不答应就成。”
海子和手下几个狙击手早已潜入了街道两侧的制高点上,手中的狙击枪已经伸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下面街道上的那几个洋鬼子军官,一旦谈判破裂,或者洋鬼子有任何对陈婉儿和柳如叶他们发起攻击的企图,海子他们将是最先开火的一批人!
“你怎么还要跟他们这些杂碎废话,直接冲进去开打不就得了?”陈婉儿的一张俏脸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紧咬着嘴‘唇’,韩非看得,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妮子今天怎么了?这情绪比我们都‘激’动啊?都开骂了,淑‘女’形象都不顾了!
”陈上尉,先礼后兵,对付洋人跟对付小日本鬼子不一样,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韩非觉得心里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妮子了,直爽,爱憎分明,有个‘性’!
陈婉儿急忙上前,柳如叶赶紧跟了上去,对面的洋鬼子指挥官一看来了两位谈判人员,其中一位仔细一看,还是个柔弱美‘女’,穿着血迹斑斑的白大褂,是个医生,但满脸冰霜,柳眉倒竖,不由得心里一怔:对面的中国军队指挥官到底要干什么?派来个医生算什么?
柳如叶快步上前,对那个洋鬼子军官说道:“你就是斯密斯少校吧,这里你能做的了主吗?”
陈婉儿讲这些话熟练的翻译成英语,那个斯密斯少校这才点点头:“是的,正是,贵军有什么要求?”
还没等柳如叶说话,陈婉儿立即就用英语对斯密斯少校说道:“必须向被你的士兵打死的中国难民赔礼道歉,严惩开枪的肇事者,开放租界,运送中国难民进入租界避难。”
斯密斯一听这个,连连摇头:“这不可能,租界是我们的地盘,没有经过租界当局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入,我的士兵开枪是自卫,是正当防卫.。。”
斯密斯还想说下去,没曾想被陈婉儿厉声打断:“别那么多废话,yseono?”
“尊敬的‘女’士,别急,允许我请示上级!”陈婉儿这一吼,果然有效果,对付洋鬼子必须得比他狠,斯密斯不敢说“no”,怕万一打起来,最先吃亏的就是自己,还是先听听上级怎么说吧?
“给你五分钟考虑,五分钟后要是收不到明确答复,我们就视同你们拒绝我们提出的要求!”陈婉儿转身就走。
柳如叶看呆了,眼珠子差点要掉下来,太强悍了,那气场,把那个洋鬼子军官吓得是一愣一愣的,不敢放肆,过瘾!
“我给了洋鬼子五分钟时间考虑,要是五分钟后他们没有回复,你就开打吧,要么不打,打起来就不要瞻前顾后的。”陈婉儿对韩非说道,这哪里是下级向上级汇报情况啊,完全是命令式的样子,但韩非听得很舒服,喜欢就行。
“好,干得漂亮,老柳带上你的排做好攻击准备,各排注意,以海子他们的枪声为号,准备战斗!”韩非要动手了!
就在此时,对面过来了一支车队,下来一批人,带头的是个戴着大礼帽穿着长衫马褂的中年汉子,韩非觉得有些眼熟,急忙拿起望远镜一瞧,那个戴着大礼帽的中年汉子正是杜先生!
“他这时候来这里干什么?”韩非心里暗自思忖道。
后面两个哨兵跑来报告:“陈上将来了!”
韩非急忙朝后面一瞧,果然三辆小汽车开了过来,车上下来的几个人,其中一位就是陈上将,他急忙上前报告:“报告长官,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