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妃脸上又犯难了,“可是姑娘,本公子如此反复,怕是不能为原来那一派所容了,两派都不能容,这不正应了姑娘刚才所言,百日之内必有杀身之祸吗?现在只有姑娘能救在下了,无论如何请姑娘行一下破凶化吉大法救我。”说着,张妃上前拉住杨勇的手给杨勇跪下了。
古人之跪非同小可,天地君亲师,除这五类人之外,不论男女都不会轻易下跪的,何况张妃也不是普通人,而是李渊的宠妃,如今竟然跪在了杨勇面前,而且这种跪还是完全自愿的,没有半点牵强之态。这说明,张妃已经完全相信了杨勇,接下来的事应该水到渠成了。
想到此,杨勇心中既激动又感到好笑,鱼终于要上钩了。妈的,不容易啊,实在是不容易!
杨勇想这个法子,不是单单为了玩弄这个千古美女,更重要的是想利用张、尹二妃的特殊身份做点文章,这篇文章如果做成了,搅乱大唐就是捷径,比利用程咬金和罗松使反间计更快捷有效。
可不是杨勇小看古人,而是杨勇知道,古人的迷信愚昧出了名的,例如十九世纪末,英、法等列强的铁甲战舰赫然入侵中国海域,腐朽的晚清军队抵挡不住,以慈禧太后为守的一帮晚清精英,竟然怀疑这玩意儿系是牛拉;还有震惊中外的太平天国运动,席卷了大半个中国,坚持了14年之久,就连列强的船坚炮利也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面前发抖了,可是他们竟然全靠子虚乌有的“天父天兄”理念为精神支撑!
眼前杨勇要制造一点神佛显灵的小把戏,迷惑住张、尹妃应该没问题,要知道,这两个古典美女比那些晚清精英还古老一千二百多年呢!
如今曙光已现,杨勇强忍住心中的窃喜把张妃拉起来,故作吃惊状,“我们四姐妹自从来到并州,本姑娘的破凶化吉大法只对一个客人施过,公子如何晓得?”
“实不相瞒,姑娘的那位客人,在下认识,就是通过这位兄台之口,在下才知道姑娘有如此神通的,请姑娘不吝啬赐教。”张妃再次抱拳施礼道。
一切按自己预测的方向发展,杨勇心中当然高兴,但表面上他秀目微蹙,不住地摇头,并作娇羞状,“公子,不是小女子不愿施救,只是,只是这破凶化吉大法……须得争取公子的同意才啊。”
“怎么了姑娘,你倒是快说呀?要是需要钱,或者是金银财宝,这都没问题,要多少都成,只要姑娘能说个数来,本公子一定如数奉上,决不打狂语!”张妃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子,不是钱的问题。”杨勇说着有几分羞于启齿的样子,“公子既然愿意,就躺到床上把衣服脱了吧。”
张妃一听心里腾腾直跳,这一脱岂不露馅了?不解道:“姑娘这……这破凶化吉大法怎么还需要脱衣服?”
杨勇点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破凶化吉大法又称是摸骨大法,此法非同小可,中间有神灵现身才算成功。待会儿小女子做法时,公子须闭目养神,没有小女的话,公子千万不可睁眼,倘若泄露了天机,神仙也救不了公子了。公子须排除一切私心杂念,全身心投入,配合小女子,意念所至,金石为开,只有感动了上仙,让仙人指路,一切难题才会迎刃而解。懂吗?”
杨勇这几话一出口,张妃惊得嘴张多大,她真的不懂,但由于杨勇前面铺垫得好,张妃现在完全相信杨勇的话和能力,暗道:“难怪她看相占卜那么准呢,还会破凶化吉,原来这位春姑娘有半仙之体!”
但一想到这破凶化吉大法又要脱衣又要摸骨,张妃又局促不安起来,她是女扮男装,这可怎么得了,看来自己的身子是瞒不住了。可又一想,成大事不拘小节,眼前这是位神奇的姑娘,对她索性说出实情又能如何?说不定人家早看出自己的虚实来了,只不过不想说透而已。
想到这里,张妃满脸微红,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充杨勇噗嗤一笑,用真实的声音道:“姑娘不必犯难,你看!”说着,两只小手,把自己****的裙口往两边一扒,大尺度地逞给了杨勇,一副任君随便欣赏的样子。
那片波涛起伏的雪白,令杨勇眼晕,看得杨勇嘴张多大,要不是他是过来人,鼻血和口水非流出来不可。
张妃觉得杨勇的目光有些异常,女人看女人的身子哪有这种眼神的,简直是贪婪!不对,可能是嫉妒,抑或是吃惊吧,张妃当时还这样想。
杨勇看了几眼,就热血沸腾了,可是不能被眼这片春光冲昏头脑,老子一会儿不光要看个够,还得摸个够,如果他邀请老子,老子也不在乎多出些力气呢。可别怪老子没出息,不这样,不足以令她刻骨铭心,也就不足以令他死心踏地地听自己的话,也别怪老子龌龊下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杨勇心里这样想着,强抑制住自己的奔涌的热血,故作吃惊道:“公子?你……”
“姑娘,实在对不住了,我和姑娘一样,也是女儿身,今天为了见姑娘一面,不得不如此,冒昧之处,请姑娘多多海涵。”张妃恢复了女儿态,一身的轻松,脸上的笑容也灿烂起来。
杨勇也笑了笑,“原来是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没说的,可以理解,其实小女子早看出来了。”
杨勇嘴上这么说着,心中暗笑,老子跟你才不一样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明着糊弄老子,老子暗中利用你,我们这也算扯平了,谁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