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暂时移到黄河南岸王世充的大营。-..- 首发地址、反着念 ↘↙魏征和单雄信率领一千余名残兵败将,渡过黄河,投奔王世充而来。
洛阳王王世充闻报先是一愣,接着大喜过望,因为此二人的名望太大了,那是瓦岗军的柱石,因此他打算亲自出营迎接。
王世仁施礼道“大哥,魏征多谋,单雄信勇猛,这是不是他们的诡计呀。”
王世充听了心生疑‘惑’,带着人登高一看,见魏征和单雄信都是狼狈不堪的样子,二人连甲衣都没有,穿的还是睡衣,但面全被血染红了,再看两人的脸,烟熏火燎的,跟灶王爷差不多,魏征的胡子都烧成自来卷了,再看他手下这一千来人,丢盔卸甲,还有不少是挂彩的,一个个龇牙咧嘴的。
王世充又详细询问了报事的一番,思忖了片刻,对王世仁道“兄弟,早听说瓦岗军内部不知,这定是他们发生了内讧,不必担心了,他们是真心来降。”言毕带着麾下大将王世仁和王行本等人亲自接出营‘门’。
魏征和单雄信跪倒给王世充见礼,王世充把二将拉起来哈哈大笑,当即任命魏征为军师,单雄信为前军主将,所有来降者包括军卒在内,皆有升赏,然后命令全营摆酒祝贺,为二人接风洗尘。
魏征和单雄信没想到王世充能如此重用他们,双方曾是战场的仇敌,现在自己又是被难之人,见面后被王世充委以这样的重任,二人有点受宠若惊,深受感动。
酒席宴,王世充从二人口得知,杨勇带人于一个月前潜伏到瓦岗军内部,突然发动兵变活捉了李密等主要将领,收降了数万瓦岗将士,王世充大为震惊,叹道“这杨勇也忒胆大了吧!”
魏征给王世充献策道“无量天尊,贫道承‘蒙’王爷抬爱,寸功未立,而身居高位,深感惶恐。眼下瓦岗寨名存实亡,特别是南线大营人马不足三万,能征惯战的大将也只有伍天锡和翟让了,他们闻变后必然与杨勇争斗,这正是我军大举进攻的好时机,王爷应该抓住战机,一举歼灭了这些贼人才是。”
单雄信也站起来了“军师说得太对了,末将不才,愿意打头阵。”
王世充大喜,当即给二人两万水军,让他们为前部,抢渡黄河攻袭伍天锡的大营。自己率八万大军,作为后援跟进。二人领命,出营点兵去了。
王世仁施礼道“大哥,这二人是降将,他们刚来给他们这么多兵马,万一他们要使诈降计,与贼人里应外合,我们可惨了。”
王行本也道“是呀大哥,兵不厌诈,人心叵测,不可不防啊。”
王世充一摆手,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你们的担心有一定的道理,这些事愚兄也想过。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他们是真心来降呢?我们怀疑这怀疑那,畏首畏尾,会令真心来投的降将心寒的,而且眼前多好的战机呀,那样岂不误事?做大事不能拘于小节,何况此二人有王佐之才,周公之志,得此二人何愁不得天下呀。因此,愚兄愿意赌一把,算是这场赌了,赌得头破血流,也心甘情愿!”
“大哥明鉴,小弟懂了。万一此二人真是诈降,我们还有八万兵马,仍然可以力挽狂澜。”王行本道。
王世充点了点头,王世仁道“末将这去准备,集合全部人马,盯紧魏征、单雄信和北岸伍天锡大营的动静,以防万一。”
一个时辰后,有人来报“报于王爷得知,魏军师和单雄信带两万人马正在抢渡黄河,双方在河展开了‘激’战,伍天锡的水军被杀得大败,已经退回了黄河北岸,渡河之战胜利在望,军师和单将军命小人前来报捷。”
王世充、王世仁和王行本三人相视得意一笑,继而都向王世充伸出了大拇指。王世充笑得更开心,因为他们现在把心放肚子里了,知道魏征和单雄信是真心来降。
王世充高兴之余,刚要传令八万大军及时跟进,正这时,有人来报“王爷大事不好了,裴家父子率三万大军出青要岗山,直扑孟州去了,洛阳告急!”
“啊?”王世充一听有些发傻,“怎么会这样,裴家父子不是兵败后随杨勇退守南阳了吗?难道他们是从天掉下来的不成?”
“回王爷,这支人马兵败后一阵藏于青要山,根本没走。他们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小人也是才探知这些。”报事的赶紧回答。
“狗东西,这么重要的军情,竟然探不到,留你何用!”王世充怒不可遏,挥剑把报事的砍翻在地。有军兵过来,将报事的死尸拖走,把血迹用水冲洗干净。
“大哥,你在这里坐镇,待小弟引一支人马急驰洛阳,还来得及。”王世仁施礼道。
没等王世充回答,又一名探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报“报!报于王爷得知,李靖率大军二十万从南阳已经起兵了,他的前锋部队已经攻下了许都。”
“南阳离许都这么远,李靖人马长了翅膀不成?他们怎么取的许都?”王世充惊恐之余,充报事的咆哮了。
报事的吓得战战兢兢,“回……回王爷,我们才知道,平顶山埋伏有李靖的人马,全是骑兵,领兵带队是大将屈突盖……是是是这支人马夜间诈城,突袭了许都……”
“又是才知道!”王世充气炸了,没等报事的说完,飞起一脚将报事的踹飞到帐外去了。
“传令三军,包括魏征和单雄信部,让他们立即停止渡河,火速回师洛阳,快!”王世充对手下将士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