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锉子贺建章,刚将那两千押运粮草的军兵打发走,翟让和伍天锡相继来到他的营帐,三人屏退左右,坐下密谋了一番,认为想要把魏征和单雄信拉过来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们跟王伯当、李密、徐茂公、秦琼、程咬金等人‘交’情莫逆,眼前通过运粮事件,众将士对李密的抵触情绪很大,这是个难得的时机,三个人决定当晚起事。.. 。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
翟让随即派出心腹之人骑快马到山见李密的卫队长李景福,让他伺机动手,将李密杀死,这边他们出其不意杀掉军师魏征和单雄信,控制了南线大营,则大事成了。
当晚三更天,南线大营突然起火,紧接着翟让、伍天锡和贺建章各带一支人马将魏征和单雄信大营帐团团包围,当翟让和贺建章领着人马冲进魏征的大帐,杀散军兵后,却不见魏征的踪影,两个人带着兵将将四周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魏征的影子,二人扑了空,放火烧了魏征的营帐,然后挥兵向单雄信的大营扑来。
这边打得正‘激’烈。原来,魏征命不当绝,二人到粮库查验之后,回到自己的营帐,单雄信气得脸‘色’铁青,他恨元彬和段达胡作非为,狼狈为‘奸’,他更恨李密任用贪腐,心情烦闷,于是命令摆酒,他一个人在营帐自斟自饮。
正在这时,军师魏征进来了。“兄弟,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来,如果不介意,大哥陪你小酌两杯。”魏征笑哈哈地过来坐下了。
单雄信赶紧起身施礼,让魏征坐座,魏征不肯,最后二人都坐了客座,三杯酒下肚后,话匣子打了,单雄信借着酒劲儿大骂李密不义,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不该推举他为山寨的一把手,他的行径还不及老寨主翟让。
魏征看单雄信情绪‘激’动,牢‘骚’满腹,赶紧屏退了左右,听完单雄信的牢‘骚’后道“兄弟,我们这个王爷做事是越来越有些离谱了,听不尽不忠言,却重用元彬和段达之流,远的不说,今天这事李密做得不是怎么样,不怪弟兄们发牢‘骚’,愚兄我你还气,他李密不在这里,否则,以愚兄的脾气非当面质问他不可。”
说到这里,魏征叹了口气,‘抽’了一杯酒又道“不过兄弟,话又说回来了,愚兄总觉得今天这事有些蹊跷。”
“哦,大哥,你说蹊跷在何处?”单雄信和魏征山之前,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们与徐茂公、王伯当、侯群集、丁天庆、秦琼、程咬金等都是过命的‘交’情,曾经在单雄信家住过一段时间,这些英雄一起切磋武艺,谈论天下大事,后来经王伯当介绍,他们才了瓦岗,李密与王伯当有‘交’情,李密和杨感兵败之后,也是王伯当从介绍,李密才了瓦岗山,后来‘混’了头把‘交’椅的位置。
今天二人对面而饮,抛开军职务的高低,二人还是好兄弟,更没有背人的话。
“兄弟,李密其人,身的‘毛’病是不少,加他又是隋朝的大员,因此,他的‘毛’病渐渐我们弟兄面前暴‘露’出来了。不过,此人的韬武略还是不容小觑的。最近瓦岗军连打了几个败仗,损兵折将,又丢了大片地盘,三军士气低落。北有宇父子大兵压境,南有王世充的十万人马屯兵黄河岸,对我们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这种严峻的形势王爷他我们更清楚。我们两线作战,虽然说翟让和伍天锡还有贺建章,与他貌合神离,但我们都是为了瓦岗为战,说白了都是为了他李密的霸业而战,他李密不憨不傻,怎么能够做出如此糊涂之事?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
单雄信听了魏征的分析,把酒杯也放下了,“大哥,你是说,今天的事是有人在搞‘阴’谋?”
魏征点了点头,“兄弟你再想想,我们并没有派人去山催粮,王爷派人给我们送来了,既然如此,他能故意‘弄’这样的劣质粮草来糊‘弄’我们吗?完全没这个必要哇!不说翟让、伍天锡和贺建章,我们俩还在这里呢,他能不考虑吗?因此,愚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单雄信听了连连点头“大哥说得有理。会是谁在里面做手脚呢?对,肯定是翟让、伍天锡和贺建章他们,这三个败类,竟敢出此损招来挑拨我们,小人行径,实在可杀不可留!”单雄信说着站起来了,以拳击案,震得杯盘‘乱’蹦。
“兄弟,你少安毋躁,听愚兄把话说完。”看到单雄信又坐下来,魏征继续道,“我们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而且愚兄觉得,这些粮草的确是山运下来的,一看包装面的封印和这些车马、军兵弟兄风尘仆仆的样子,粮草不像是假的,再说这些东西短时间内翟让、伍天锡和贺建章是造不出来的,他们也没机会。因此,愚兄想,这山是不是‘混’入什么‘奸’细了,有人是不是想借我们弟兄们之间的隔阂来故意搅‘乱’我们山寨,而从渔利?”
单雄信听了茅塞顿开“军师言之有理,完全有这个可能。估计不是宇化及的人,是王世充的人!哎呀大哥,我们别在这里瞎猜了,清‘浪’费时间,赶紧书王爷,让他加大力度查处这个‘奸’细,这太危险了。”
魏征点头称是。遂命人取来纸笔,单雄信亲自给磨墨,魏征略加思索,告饱笔,笔走龙蛇,唰唰点点,写一封书信,用嘴吹干,火锡封好,命心腹之人骑快连夜送往瓦岗山。
这时天早已经黑了下来,单雄信命令残席撤下,重新摆酒菜,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