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身下的女孩儿压住,战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在女孩儿尖利的哭泣声之中,撕扯着她那仅剩下的一条裤子。
接着,他这一刻化身成为了一个只受yù_wàng控制的野兽,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不理会女孩儿的眼泪,不理会她的哭泣,在这女孩儿的身上疯狂的如同一台机械,上上下下的不断冲击着。似乎要把满腔的怒火,全都在这个女孩儿的娇躯上发泄出来。
女孩流着泪,大喊大叫,拼命的挣扎,却是挣脱不得。
在痛苦之后,她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战的攻击粗暴、简单、直接,就像是一台永远不知道停歇的发动机,来来回回的活塞疯狂运动,这一弄就是大半个小时,搞得女孩儿都叫得哑了嗓子。
而外面的那些男人们,一个个刺激得受不了,却又不敢去招惹战,只能躲在一旁继续的过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活。
那一夜,让所有男人心烦意乱。
那一夜,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女人。
那一夜,战终于做出了道德边缘,超乎理智的事情。
也许,这并没有那么糟糕,相反是一种愉悦的,伴随着最后的冲刺,所有愤怒都消失了,大脑一片的空白。
那种飞上了云端的感觉,让他什么都不会去想,似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舒张着。
这一刻,也许战明白了,那些流民们为什么对酒精、香烟、女人是如此的渴望。确实,它们能麻醉一切,让一切都消失不见。
那一夜,战没有任何的防备,睡得很踏实,一身的轻松。
以前都是睡6分,但那一晚,他彻底的睡死了,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的香甜过。
一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声响和吆喝声,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刚一坐直了身体,感觉腰好酸啊,这才想起昨天那种剧烈的腰部摆动,来来回回好几次,这副凡人躯体,当然会觉得吃力了。
想起昨天做的事情,战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当时完全就是在愤怒下,不计后果,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说,****!狠狠的****!
结果,战就完全的照着那想法去做了。
当然,他现在不会去后悔,在下层垂死挣扎,不断求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别去后悔。
因为,你的时间生命,没办法往回倒转。
看了看四周,那女孩儿好像是不见了,想来应该是因为昨晚的遭遇,早上起来已经逃跑了吧?
起身拾起自己的绷带,战一点点的把脸上那恐怖的伤痕给包裹起来,接着穿好了衣服,可是在低头的一瞬间,他彻底的愣住了。
一个有树叶搭建,只是在上面盖上一层布的简易床铺上,在床单的中间有一块儿小小的血迹,像是梅花一样在哪里绽放着。
战惊呆了!
他想不明白,一个在“明天要塞”生活,接着又流落到流民聚居的女孩子,竟然能保证自己的“完整之身”,这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简直……简直就可以称之为奇迹啊!
使劲儿的摇了摇头,甩了甩,战没有理会那么多,起身背着自己的枪,朝着外面走。
迎面就遇到了老李头,这货正在指挥其他人拆东西,准备继续上路。一看到战从帐篷里面出来了,当即赶紧的凑上前去,递过去一支烟。
这一次,战没有拒绝,将烟接过来,点了一个火,挤开了嘴角的绷带,塞了进去。
“嘿,怎么样?睡得好吗?”老李头似笑非笑的询问道。
战转过头去,怪异的看着这个瘸腿老头,脸色一阵的不解。
“哈哈,少装了,昨天那女孩儿的叫声都响了一晚上了。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看起来身材挺单薄的啊。”说话间,这狗头李似笑非笑的朝着那边看了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战又一次傻眼了。
那女孩儿并没有走,正在给大家端早饭,但是她走路一瘸一瘸的,双腿似乎合不拢,姿势很怪异。引来了那些流民们一个个的嬉笑,可是对于她的男人,这些家伙显然有点畏惧,昨天打她主意的那些男人,不敢再造次。
“她不是走了吗?”战挠了挠头,第一次在老李头面前,看到了他“人性化”的一面。
“傻,这荒郊野外的,不跟着我们,她能去哪儿呢?出去了,不是给丧尸动物吃了,就可能遇到路匪。不过,你小子不错啊,昨天挺霸气的。”
说话间,狗头李从掏出了一盒罐头肉,塞到了战的手中。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老头子没好气的道:“傻啊,老子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你小子走运了,遇到个黄花闺女,破了人家的瓜,看她走路的样子,你还是去安慰一下人家吧。当然,如果你只是玩玩,这罐头就当她的“过夜费”好了。”
战脸上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但还是鼓足了勇气,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女孩儿刚刚把最后一个人的饭给送了,端着自己的那份,离开男人堆一瘸一拐的想去另外一边去吃东西。
结果,正好迎上了走过来的战,她脸色一冷,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战站在那里,一阵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女孩儿蹲在一边,坐在一块儿石头上,结果屁屁一贴上去,疼得她秀眉紧皱,发现还是站着吃比较的好。
刚刚的吃着,突然一只手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