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蛊惑了皇上,皇上也是的,怎么像个墙头草,随风摇呢。”秦锦绣抱怨,“江山是他的,他不怕弄丢了,弄坏了,没法对祖宗交代吗?”
“锦绣。”方正重语阻止锦绣,“皇上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有许多为难之处,我们作为臣子的,一定要为君担忧,不能碌碌无为,一味的抱怨。”
“知道了。”秦锦绣扫了方正一眼,“那还不快点行军,我觉得此刻抵达边境也没有用,还是直接到京城,找说得算的皇上才是上策。”
“秦锦绣说得对。”令狐秋握紧缰绳,“皇上大伯虽然囚禁了父王,但并没有抄襄阳王府,也没有削我的王爵,看来皇上大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错。”方正细心推断,“若按照寻常道理,谋害皇子,意图皇位可是忤逆的大罪,势必要斩立决,而且要抄家掘地,但皇上并没有如此做,反而宽待襄阳王府和令狐秋,又刻意将行刑的日子改到一月之后,算算脚力,刚好是我们从大辽抵达京城的日子。”
方正坚定地说:“看来皇上也是心知肚明,襄阳王是被冤枉的。”
“对啊,皇上和襄阳王手足情深,哪里会因皇位而决裂?”郭玄常伴襄阳王身边,自然知晓襄阳王的脾气秉性。
“话虽如此,那皇上大伯为何还要执意判我父王处斩呢?”令狐秋伤心地说:“而我父王又为何要认罪呢。”
“能让襄阳王和皇上屈服,看来里面定有隐情。”秦锦绣感触颇深地说:“逍遥王死了,如今太子也死了,那只剩下二皇子,这么说二皇子便是未来的储君了?”
“不,”方正纠正,“宫廷争斗向来复杂,但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还有些尚早,据我所知,二皇子的生母,地位不高,相比较太子和逍遥王真是天壤之别,他能被封王已经是被优待了,更别提太子之位了,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二皇子的生母到底是谁呀?”秦锦绣好奇的问道。
“许昭仪。”令狐秋一字一句。
“许昭仪?”秦锦绣自言自语,“这个许昭仪什么来历呢?”
“许昭仪的父亲只是一介商贾,后来捐了个功名,她在宫中不温不火,据说写了一手的好字,素得皇上心意,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中,算得上清秀而已。”令狐秋认真解释,“后宫的佳丽实在是太多了,皇上大伯哪能从一而终,但许昭仪的命特别好,只被宠幸了几个晚上,便怀上了龙子。”
“哦。”秦锦绣想起凶残的宫廷争斗,轻轻点头,“如此说来,许昭仪能平安生下二皇子,也不件容易的事情。”
“是啊。”令狐秋点头,“宫中妃嫔众多,但皇上大伯的子嗣少的可怜,据说许昭仪也历经坎坷,二皇子还是早产,生下来时,小脸都是青紫色的,憋了好久,才哭出声音来。”
“呃。”秦锦绣打了寒颤,艾玛,不会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麝香之类东西吧。
“不管如何,太子身亡,襄阳王被囚,此时的京城定是大乱。”方正坦言,“我们加快行程,早日赶到京城,找出真相。”
“好。”令狐秋高举马鞭,大喊道:“传令下去,加快脚力,绕过大散关,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往京城。”
“是。”郭玄大声应过,策马前行。
茫茫雪色中,一行人等,马不停蹄地奔往风波汹涌的京城。
那里有一场强大的风暴等待着他们。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