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最漂亮的女人心最狠,那么色彩最艳丽的酒,也就会越有问题越伤人,因为一样是在勾引你的视觉神经。让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ok我喝,不过你得去帮我拿根吸管。”看黄泉有所犹豫,陆晚晴笑了笑,“我喝东西喜欢用吸管,哪怕是喝二锅头呢,都要插吸管喝的。”当然是托辞。
当黄泉起身去取吸管的时候,陆晚晴立马快手将两杯果酒交换了位置,这点酒精度数对她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但是对于那种不善之人,防心不可无。
可她不知,这恰恰中了黄泉的计,恶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恶人,那是因为他们的坏,能让你防不胜防。
陆晚晴是从喝了那杯果酒就开始感到不舒服的。
明明是甘甜的果酒,可是一流进喉咙就呼地烧起来,把她五脏六腑都搅得滚烫。她觉得渴,口很渴。
黄泉也将酒喝光,然后淡然地点起一根烟叼在嘴边,用自我感觉比许文强还帅两个级别的脚搭在方台上。悠悠望着陆晚晴,那眼神就像下了套的狡猾老猎手,静静盯着猎物上套和挣扎。
陆晚晴向服务员要了两大杯白水,不停地喝,想压抑掉自身不适的感觉。
可每当她喝水的时候,黄泉就会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那副模样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意淫!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你给酒里放东西了?”
“这两杯酒你不是挑过了么?”原来黄泉早就料到陆晚晴会换酒,他耸耸肩,“再说,我也喝了啊。”
“你真狡猾!”陆晚晴撑着沙发站起来,向美豆子求救,“豆”话还没喊完,她就被按坐在沙发上。
当黄泉不容分说吻下来的时候,陆晚晴悲哀的发现。自己就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完了。莫不是今儿个,她要折在这里了。扔丸尽才。
那滑腻腻带着烟味的大舌头搅进她的嘴里,她感到极度地恶心,想吐,想打人,但是她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任人摆布。
周围有人在拍照,还有欢呼,仿佛在说什么“你看这俩果然是一对吧”“哇哦好激情好恩爱我也要亲”“草莓大大明明该爱的人应该是我啊”……
美豆子捂着嘴站在一旁,正要上前棒打鸳鸯,就被身旁的小哥搂住了肩,“喂,怨偶拆不得的。要不然,咱们也亲个?”
他忙着摆脱那位浑身冒骚的小哥,一不留神,看丢了陆晚晴。
黄泉将她带离了案发第一现场,去的地方不用说,一个陌生的房间,要行的qín_shòu之事自然也能料到。
当身子倒在软绵的床上时,她不甘心,“以你的条件,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献身,你又何必用这种烂招。”
他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然后笑了起来,“看来不只用**,也加上点儿催情粉,这样果然比较有用呵。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湿?”黄泉得意极了,脱自己上衣的手都有些飘,待上身**时他就猴急地欺压下去,对着陆晚晴的嘴猛舔。
为了不让他的舌头再度侵入,陆晚晴不能张嘴不能动,眼泪直往心里钻。
越是亲近的人,遭难必会连心。
同一时间,欧阳哥哥刚开完会,准备照着手机的定位来找陆晚晴。他发现她的坐标在娱乐城附近,便想着也许小白随大家一同嗨皮玩儿呢,远远望她一眼便好,以免坏了她的兴致。殊不知那间酒吧所在的大楼上,便是陆晚晴的沦陷之处。
刚要迈进欢腾地酒吧中,不,应该说是陆秉章一条腿都迈进去了,手机便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欧阳警官,快点来局里,对方有所察觉,抓捕行动要提前进行!”
是工作上的事儿,事不宜迟,虽然有一股莫名的郁结之气在心中升腾起,但欧阳忻还是抿了抿唇,退出离开,扬手拦车……
欧阳忻此时还不知道,这将是他今后最后悔的抉择。
在他坐上车的那一霎,一个熟悉的身影打开了酒吧大门,正是让人分外窝心的“救场王子”苏亚索。
苏亚索怎么会来h城,说来话长但我们尽可以长话短说,一个字,情。
情难耐,爱伤怀,知道陆晚晴来参加作家大会,苏亚索想跟着去的冲动不知是怎样就变成了非去不可。他软磨硬泡,用了两天时间,才从小甜嘴里套到陆晚晴下榻的酒店具体房间号,想给他的小心肝一个中秋团圆的supise。
没料,苏亚索都抱着鲜花立在房间门前了,服务员才告诉他,叉叉网的作者们都去某某酒吧庆功去了。
一个破网站庆得什么功!他差点一口真气提不上来,硬把花塞给服务员就立马杀过去了。因为来h城的一路,他的右眼皮一直狂跳,和白璧微一样,他们都信奉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个千古准则。
现下惊喜也用不着了,他只好掏出手机拨给白璧微,可让他意外的是,手机打通却无人接听。挂断再拨试了两次,就妥妥地变成了关机。
按理来说这不是小晴的作风,除非……有不祥以及不安心的事儿要出现,苏亚索想要立刻见到陆晚晴。
进了服务员说的酒吧里,各个妖孽都是浓妆艳抹,根本分辨不出。念及他面貌英俊,不少花花狐狸有意或者状似无意的贴上去。
苏亚索还算精明,停留在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满脸伪青春痘的女人身旁,“看着面熟啊,小姐姐。”
那女人浑身散发着厚重浓烈的挫,鬼知道苏淳意根本就不想和这样的女人说话,可在他心里,写作的都是些宅女,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