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微喝下一口豆浆,学着唐多的淡定,“请溺远点。”
吃完早点,苏亚索就回家看奶奶去了,而少年唐多,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用铅笔画云呢。
如此不受干扰的时刻,本该再补一次眠的陆晚晴却坐在了电脑旁,好久没接触网络了,以前以为自己离开网络就不能活,现在不也活得蛮好。
看来,人能适应在任何境遇下生活,这都是被逼的。
陆晚晴的qq一上线,就被数百条信息留言充斥了眼------内容全是“更新更新更新更新青青你个混蛋快点更新!”
是她的责编发来的,复制了n百遍,从早到晚,不分时间段,看样子是很随机地想起来就发送一遍……唔,责编似乎要被她搞疯了。
打开《何以言情深》,却觉得甚为陌生,没有思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冲击着,她第一次失去了对文字的驾驭能力。
作为一个作家,这就是走向衰亡或者是江郎才尽的警示灯。
完了,这本书真的要害她晚节不保了。
又或者找小甜代笔?!不行,除非陆晚晴疯了。小甜那种能把“灰姑娘的故事”提炼成“心机女舞会留破鞋”的博眼球派,怎么能驾驭的了她这种小清新文风。
写黄文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作者一直当自己写的是小清新。陆晚晴这朵小清新,在她的写作道路上,终于碰见了前所未有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