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些巧克力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御兆锡饶有兴致的勾起唇。

御筝猛点头,神色得意道:“味道好棒滴。”

难得见到妹妹如此高兴,御兆锡瞧着盒子里一块块形态各异的巧克力,抱着忍耐的心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怎么样?”御筝兴奋的问。

巧克力很快在口中融化,御兆锡剑眉微蹙,望向她的眼神染着几分惊讶,“嗯,不苦。”

“什么嘛!”御筝听到他的评价,顿时不高兴的堵嘴,“哥哥你好烦啊,怎么是不苦?明明很好吃不是吗?”

御兆锡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角眉梢染上笑意,“sorry,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再次伸手捏起一块丢进嘴里,竖起大拇指,“味道很好。”

“这还差不多。”御筝满意的笑了笑,侧过脸见到进门的人,急忙跑过去,“大嫂,快来吃我的巧克力。”

御筝双手托着盒子跑过来,连忆晨怔了怔,脸色微有异样。上次御筝给的那盒巧克力她都没吃完,怎么又去做?

“随便吃。”御筝举着巧克力盒子往她面前送,连忆晨没有办法,扫了眼盒子里的巧克力挑了块云朵图案的塞进嘴里。

“挺好的。”连忆晨抿着唇,夸赞道。

前后被他们两人夸奖,御筝心头颇为得意。她又举着巧克力分给家里的佣人们吃,小脸的雀跃难以掩盖。

“小姐最近经常出去?”御兆锡随手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盒子看了看。

“是。”秦叔站在边上回话,道:“小姐每周都会去两次巧克力店。”

听到秦叔这样说,御兆锡倒是没有多想。他扫了眼自从进门就耷拉脑袋的人,不禁蹙了蹙眉,“有人欺负你?”

身边的人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御兆锡抬手在她面前敲了敲桌子,连忆晨这才回过神来,“巧克力很好吃。”

御兆锡薄唇轻抿,盯着她看,“你在想什么?”

“没有。”连忆晨摇摇头。

“少爷,开饭了。”佣人过来提醒。

秦叔带着佣人走进餐厅准备,御兆锡一把拽住她的手站起来,沉声道:“吃饭。”

其实连忆晨并不饿,但御兆锡把她带进餐厅,她也没法拒绝。幸好有御筝坐在边上,一顿饭欢声笑语不断,才没有显出她过度的沉默。

不过御兆锡几次都朝她扫过来,她每次都咬着筷子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吃过晚饭,御筝照旧跑去后院喂天鹅。往常御兆锡都会陪妹妹一起去,但今晚他却跟连忆晨回到楼上卧室。

“那个……你去喂天鹅吧。”连忆晨试图摆脱他。

男人抬手解开上身的衬衫衣扣,看都没看她,直接走进浴室。眼见他那副表情,连忆晨就知道多说无益。

她转身坐在书桌前,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爸爸的事情已经够烦了,回来她还要面对这么个不讲理的男人,真是很累。

桌角摆放着个单眼小黄人,连忆晨单手抚着下颚,右手轻触小黄人的脑袋,不禁叹息一声,“哎,他要是像你这么可爱多好。”

“你要把我变成怪物?”身后突然有人说话,连忆晨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你才是怪物!”连忆晨愤愤低斥。

男人伸手将她拉起来,掌心落在她的肩膀催促,“快去洗澡。”

连忆晨一把甩开他的手,气哼哼走进浴室。这个家吃饭有时间,洗澡有时间,睡觉也有时间,她又不是犯人,样样事情都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好。

洗过澡,连忆晨换好睡衣,吹干头发才出来。卧室的门也恰好在此时敲响,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佣人端着白瓷盅送进来,而后离开。

每晚都会给她送来一盅补药,连忆晨也是很无语。她不需要什么进补,尤其这些进补的药材据说还是能生儿子的!

笑话!

端起白瓷盅,连忆晨转身走进浴室,掀开马桶盖,一股脑倒进去,然后那些名贵的药材‘哗啦’一声顺水而逝。每晚都是这样的步骤,她似乎已经习惯。

御兆锡坐在书桌前,抬眼瞅瞅她,薄唇微勾,“如果我奶奶知道,她花大价钱买来的上等药材都被你这样糟蹋,你猜她会怎么样?”

谁管她会怎么样?

连忆晨撇撇嘴,反驳道:“谁让你不肯喝的,那可不能怪我。”

御兆锡眯了眯眼,她倒是很会找借口。

“过来。”男人招招手,连忆晨全身戒备。

“我要答案。”

连忆晨硬着头皮走过去,垂眸站在他的面前,“御兆锡,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必须回答。”御兆锡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两指捏住她的下巴,那双隽黑的眼眸直勾勾望进她的眼眸深处。

这是她从未对任何人剖析过的心事,即便是爸爸,她也从没告诉过。心底某处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连忆晨黑亮的眼眸暗了暗,好久才开口,“打台球是裴厉渊教的,高中时候,每年暑假他都会带我去那个地方打球。”

难怪她台球打的不错,原来有高手指点过。

“知道外面怎么传你们吗?”御兆锡手指轻佻,捻起她的一缕长发。

连忆晨轻笑了声,从小到大,背后议论她跟裴厉渊关系的人绝对不占少数。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些都是好听的。那些不好听的更多,什么暗渡陈仓,禁忌之恋。

传言无法阻止,连忆晨听的多了,也懒的去解释。裴厉渊跟她年纪相当,又都在连家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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