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说了算。看本书请到 ”

元音看着这个认真的男人,整颗心都被软化了,四年来,因为这个男人的温暖和善良,她和佑佑不至于流离失所,生活的平静而安稳,对他,她怀有太多的感激,也背负太多亏欠……她可以因为这些感激和愧疚而答应嫁给他吗?

半晌过去,她缓缓跪下身子,视线和他平齐,哽咽地说:“佑谦,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方佑谦脸上浮现受伤的表情,落寞地说:“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是要拒绝我吗?”

元音垂下眼睑,小声说:“我承受不起你对我的情意,你应该找一个值得你爱的好女孩结婚,而不是带着孩子的我。”

“在我心里,你最好,最值得我爱。陆柏川可以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

元音连连摇头,眼泪滚出来,“佑谦,我做不到……”

“你可以做到,这些年,我们一样很幸福地过下来了。”

“那是不一样的,以前能跟你平静地生活在一起,是因为相信你是gay,是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现在,你的谎言被揭穿,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你在一起。我骗得过你,也骗不了我自己。”

她无法回报方佑谦的深情厚意,因为她不想再爱上谁,她的心里只想装着陆柏川一个人,让他陪她慢慢变老。只有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才不会有人来非难他们的感情。

方佑谦的表情一点点冷下来,“所以,你打算要和我划清界限了吗?”

“我们还是朋友,但是,我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行李我已经收拾好,我会带着佑佑搬出去住。”

方佑谦面色一寒,幽幽地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急着逃开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你相处。”

方佑谦看到她眼里的愧疚和坚定,一脸颓然地站起身,冷淡地说:“你们不必走,我走。”

“佑谦,你不要这样……”

“你现在离开,一时半会去哪里找房子?还有,你想好怎么跟佑佑解释了吗?我在别的地方还有住处,所以我离开比较合适,到时候你只要跟佑佑说我最近比较忙就好了。”方佑谦深深地看着她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又会欠我,就把这当做我对佑佑的心意。我不想你总是说亏欠我,在我看来,你从来不欠我什么,因为给出去的东西,我就没打算收回过,不管是我的感情,还是我的心。”

元音心里猛地一热,到这个时候,他还这么为她着想。

方佑谦含的泪水,心疼地用指尖拭去她的眼泪,眼里露出舍弃与成全的光芒,“看得出来,你现在应该不是很愿意再看到我。你放心,短期时间内我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淡淡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

“佑谦……佑谦……”

元音在背后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得到的只有他清冷的背影。

她自责地握紧拳头,咬紧牙根,心都要碎了。

人生得一人若他,夫复何求?

……

方佑谦从家里出来以后,一路疯狂地开车来到马赛的住处,掏出电话给她拨了过去,声音冷酷地说:“我在你的楼下,你给我出来。”

马赛猜测,元音一定是跟他摊牌了,她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按捺不住地来找她,听他说话的语气,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了。

反正早晚都要面对他,她索性就下去看看他怎么说……

马赛从楼上下来,看到男人站在那里,“找我什么事?”

方佑谦用力掐着她的脖子,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根说:“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卑鄙的事情?为什么要跟元音那样说?”

他的手很冷,彻骨得冰冷,可是马赛觉得自己的心更冷。

她轻轻扬起头,笑得妖娆艳丽,“卑鄙?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真相。你用谎言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又有多高尚?难道你就没想过元音知道你不是同志以后,会有多自责多愧疚?”

方佑谦一滞,低声吼道:“就是告诉她真相也轮不到你插手,在我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会坦白一切!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和她之间插一脚!”

马赛被他的话语刺痛心脏,强自压下那股疼痛,苦笑地说:“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我就是想拆散你们。”

方佑谦冷笑,“拆散我们?就算拆散又如何,我永远不可能看上你!”

马赛淡淡地笑了,美眸睨着他,轻声说:“不要紧,我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得到别人,我们就一起不好过吧。”

看她轻描淡写的样子,方佑谦更加恨愤不已,掐着她的脖子的手猛地发力,那股狠劲恨不得要把她的脖颈掐断,“马赛,你太可恶!太自私!太无耻!”

马赛疼得要哭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方佑谦这样阴狠的一面,明明他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沉稳寡言,甚至有些工作狂的性质,可是刚刚他浑身迸发的暴戾和冷意,让她心中发悸。

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断断续续地说:“方……方佑谦……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有种你就掐死我……咳咳……”

方佑谦看到她涨的涨红得发紫的脸,强压下心里的滔天怒火,缓缓松开手……他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酷寒,找不到一丝温度。

马赛急喘着气,平静地看着她说:“你爱元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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