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好!很好!几年不见,你脾气见长,让人刮目相看。”
“如果我还是那么胆怯懦弱,现在不是正中你下怀?那个视频,你可以不删,你也可以大胆地发出来,至于后果,我一力承担。至于你,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再见到,下次见到,就请当做陌生人擦身而过。再见,陆大总裁!”元音冷冷扔下玻璃碎片,像个高傲的女王一样华丽转身,背脊挺直地走出房间。
她宁愿大胆地面对流言蜚语和事实真相,也不要再提心吊胆步步惊心。
是非曲直,对错黑白,她心中自有定论,不需要活在别人的态度中。
哪怕方佑谦和佑佑都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从办公大楼出来,元音长舒一口气,觉得酣畅淋漓。
突然,她觉得手心有些异样,摊开一看,这才发现手心被玻璃片划伤流血了。
刚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对付陆柏川身上,根本就没感觉到疼痛,现在,才是觉得真的疼。
不过,真是疼的痛快,疼的开心。
一时间,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明媚,双手插兜,哼着歌,愉快地往回走去……
陆柏川眸色微烁,表情凝重,但并不是生气或者愤怒。
她今天的表现,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他觉得受到了忤逆的同时,也产生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好像是惊喜,但又不恰当,似乎他有多喜欢她反抗似的。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生气的表情,她大声冲他嚷嚷的样子,她一本正经的严肃态度,都比以前那个包子一样唯唯诺诺的她更迷人。
他的目光停在电脑的那段视频上,略微一滞,还是按下delete键——这个东西已经起不到威胁的作用,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电脑里。
只不过,他的手机里还存了一份,不是为了威胁她,而是单纯地想留着。
晚上方佑谦回到家,自然注意到她包着绷带的手,一把抓着她的小手,紧张地问道:“音音,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打破杯子,被划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一点都不疼。”元音笑吟吟地说。
方佑谦见她眉开眼笑的样子,跟着不由自主地微笑,“笑得这么灿烂,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嗯,今天有开心的事情,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方佑谦失笑地摇头,这么大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神神秘秘的……
元音没有告诉他,因为他那番感动温暖的话语,她终于鼓起勇气反抗陆柏川,她为自己能逃脱心里的枷锁而开心。
这份感激,她会永远放在心底。
……
李斯特找了表演课老师,对元音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短暂培训。
她本身就很有表演天赋,培训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更加收放自如,避免用力过猛,同时还要学习走位等技巧。
在为期的一个月的短暂培训期间,陆柏川再也没有骚扰过她,她觉得轻松很多。看样子,那个老男人被她上次大无畏的举动震住了,不敢乱来了,哈哈哈哈!
事实上,自从那次视频威胁事件之后,陆柏川对元音的思念越来越重——当然,他不是认为这是思念,而是一种不甘心罢了。
他去过几次迦南咖啡店,但每次她都不在,只有店员打理生意,他只好悻悻而归。
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
豪华酒店房间内。
一个肥胖的男人从背后撞^击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女人双手手腕被皮带绑住,嘴里塞着毛巾,屁^股高高jue着,赤luo的白皙身体上布满淤青和血痕。
男人一边qin犯着她,一边用力掐她,时而在她tun部啪啪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女子任他粗鲁的对待,发出痛苦不明的呜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她来说如同酷刑一般的做ai终于停止,男人从她的身体上下来,替她解开身上束缚,颇似舒服地吁了口气,感叹地说:“想不到你这么耐cao,我今天就打电话给李斯特,叫他换人。”
女子忍着浑身的酸痛,依偎进他的怀里,嗲声说:“王董,只要我能演女一号,再陪您一个星期都成。”
王董捏捏她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就冲着你可以多陪我,我也会帮你的。”
从酒店出来,尹菲菲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她清楚地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一点一点,遍布着神经。
这么多年下来,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已经觉得麻木了。
只要她能红,和这个变态王董睡七天又如何,睡七个月她也能忍。
……
阳光挥洒,万丈光芒。
元音和一干工作人员坐在保姆车里,准备出席开机仪式。
在车子里,李斯特告诉元音剧组中的其他演员都有谁,和她对手戏最多的男一号,也就是叶树的扮演者,叫文卓,是新生代演员中的佼佼者,去年还被评为年度潜力电影男演员。
知道演对手戏的是这么优秀的男演员,元音内心不禁有些紧张,看来,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表演才好。
……
开机仪式结束之后,便开始紧锣密鼓的拍摄了。
元音终于见到传闻中的文卓,他本人看起来更加帅气好看,一米八的身高像翠竹一样挺拔轩昂,峻朗的脸上镀着一层冷漠,和银幕上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不同